该用的碗筷也已经洗好,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等时间了,等时间的过程当中,小保姆来到了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了一下楼上,没有看见老总拍的这一张严肃的脸。
所以喜儿往沙发上躺了下去,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这个天花板真好看,装修一定花了不少钱吧?又是钱的问题?
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保姆居然觉得有一种搞笑的感觉。
喜儿看着天花板,也觉得特别的无聊了。
于是,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了微信,像往常一样,浏览一下了朋友圈。
然后微信忽然之间就响了几声,小保姆点开了微信,看看是谁发的微信给自己,就这样,习惯性的动作一直延续着,点开一个又一个那样看过去,都是一些无聊的问话,都是一些动图,没有具体的意义。
没有几个是实实在在的问候。
什么叫早上好,什么叫上午好,什么叫我来了,这些都无关紧要,如果真的要给我发一个红包不就可以了吗?
小保姆想来想去,居然觉得很无聊似的。
但是当喜儿点到最后一个微信看的时候——
喜儿,最近童家很忙,我也弄得心力交瘁,除了照顾贝儿之后,还要照顾老太太,最近老太太的身体不是很好,好像是要回到那边去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过来看看我吧,我觉得现在应该是最忙碌的时候,我的心里很累,但是也不知道跟谁说起。如果跟童教授说说吧,我又看见童教授也是忙的忙去的,童教授的心也很累,她要管两个孩子,还要操心自己的母亲,现在老太太每天发疯病,弄得整个家里不得安宁,童教授也是累得不得了,我又不想把自己心里的不快给童教授讲,然而大小姐童小颜已经离开了家里……”
翠儿的微信,翠儿也有叫苦的时候吗?
看到这一段留言的时候,这个保姆居然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翠儿影响的运气很好,但是目前不知道怎么搞的,难道每个人都会有运气不好的时候吗?
那边主人对翠儿态度确实很好,虽然在那边翠儿也过得很好,但是没有想到那边这么多人需要照顾,首先是老太太天天发疯,目前听说越演越烈,难道是快要死了的征兆吗?
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保姆感觉有一点阴森恐怖的感觉。
翠儿真够累的,除了照顾这个疯老太太,还要照顾一个爱哭鬼贝儿。
喜儿想想查刘乐交代过,让她去学院路那边打听那边的情况。
查流域让喜儿去看看童玥。
喜儿放下了手机,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反正可以找这个藉口去学院路那里玩一趟。
反正和翠儿是姐妹一场,这个时候,反正呆在家里也比较闷,可以找查流域这个藉口去那边玩。
一旦老总裁发现自己跑出去玩了也没有关系。
可以名正言顺地说是查流域让我去的总可以吧?
这个保姆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于是满脸的笑容,静悄悄地跑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保姆的房间,虽然不太大,但是自己可以在房间里随心所欲,比如说可以在房间里蹦蹦跳跳,可以为了这件事情而高兴在床上蹦来蹦去,最后换了一套衣服。
喜儿换了一套漂亮的衣服,让自己那个完美无缺的身材透过衣服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这个女孩子其实有一张较好的脸蛋,其实有一个很好的身材,只是自己只是一个保姆。
只有这一点让自己完没有的信心。
本来可以很有自信地走在大街上,本来可以很有自信地出现在这个家里,只不过自己是个保姆的身份,这一点让自己无法自信起来。
不过小保姆叹了一口气,反正是去那边玩的,反正学院路那边每个人都是那样的,都是一些社会最底层的人,都没有看不起谁,都没有谁的眼光更高,都是一样的人,反正到那边可以随心所欲地玩。
想笑的时候可以笑。
喜儿走出了保姆的房间,在客厅里面抬头望了望楼梯间,确定没有看见那只老狐狸站在楼梯上,最后,就那样跑了出去,当然小保姆的脚步声很小,小到让所有的人都听不见。
果然,老狐狸没有听见喜儿不出去了。
小保姆走到车库里,很想开家里的车子去学院路,但是出来的时候居然忘了带钥匙。
现在就返回家里拿车钥匙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万一遇见了老狐狸。
怎么办?
所以索性就不开车了,索性骑上了自行车,骑着自行车往学院路赶去。
这儿离学院路的距离也不是很远,骑自行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喜儿骑着自行车,兴冲冲地来到了学院路,来到了童小颜的家门下,然后将自行车放到楼梯间,完了之后,又回头看了一下自行车,还是把自行车锁起得比较好,毕竟在这种地方丢失一辆自行车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这种自行车是主人家里的自行车,不能够随便就扔在这里。
在楼梯上走了两步,小保姆又下来了,锁上了自行车,然后松了一口气,总算觉得轻松了,总算放心了,然后就大步地跑上了楼梯。
就在喜儿一扭头跑上楼梯之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学院路的旁边一辆好车停在那里,这辆好车是否在某个车行见过,价值不菲呀。
学院路还有人能开这么高档的车子吗?
为什么这车子的位置停在了童小颜的楼下,难道是童小颜家里买的吗?
不可能吧?!
绝对不是的!
难道像这种地方的楼上还有那种开豪车的人吗?
这个保姆百思不得其解,这一扎眼的车子就这样引入的自己的眼球。
让她不知道猜测该是谁的。
这个地方不应该出现这号牛掰的车子,感觉是格格不入的那种状态。
喜儿发现豪车的牌号即然是外地的,j开头的,p市的吗?
喜儿不管了,爬楼梯!
年轻就是好,在楼梯上还可以跑上去,当然跑到半路上的时候,气喘吁吁,于是就扶住了栏杆,趴在那个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哒哒哒——”
喜儿觉得腿发软,但是这个时候听见了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走下来。
这个女孩子抬头一看,发现了两个人从楼梯上往下面走,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一个大概五十来岁的人,一个女的大概也是五十来岁,一男一女从楼梯上往下面走,这两个人很陌生,不像是这个楼上的人,难道这个楼上有搬来的新住户吗?
不可能呀!
楼上的住户住在这里多久了,不可能搬来搬去的,但是也不排除突然之间搬进一家新住户进来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喜儿也不再想下去了,反正人家过人家的路关我屁事。
喜儿爬起来,看也不看这两个人,管他一男一女,往上面走还是往下面走,都不管自己的事情,这个保姆大步地往上面继续走去。
但是但这个保姆走了一段路的时候,又隐隐约约地听见了这一男一女的对话。
这个对话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这个姑娘到底现在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到底在哪里?真的是没有办法打听到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需不需要去派出所查户口?但是,那一家人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为什么一点也不承认?是我们的女儿没错对吧,我早就看到了照片,没有错的。”
“夫人,你也不用太着急了,是我们的女儿就一定是我们的女孩,这个应该逃不到哪里去的。他们说,我们的女儿已经去了阿姆斯特丹,已经在国内呆不下去了,也许是真的,有时候需要相信人家。我一直以来就听说那一家人还不错,我觉得童家应该是如传说中所说的是那么地懂道理。你看看人家小姨是一位教授,应该不是不讲道理的主。只是我们突然的造访,让那个家里本来就很乱的家里带来了一些麻烦,所以人家才会叫我们出去,所以才不愿提起我们女儿的事情。现在我们知道我们女人在这个家里就可以了。再怎么说都是当年我的错,如果不是我——”
“老公,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么久了,现在孩子都已经成年了,孩子已经长大了,孩子听说已经谈恋爱了,你就不要责怪自己了。也许一切的缘由都是有原因的,所有的因果都是有关系的,所以不要责怪自己,当年也不是你个人的错,如果不是我生了孩子之后昏迷不醒,我也不会把孩子弄错,我也不会让我们的孩子被另外一个孕妇给抱走,也不知道到底是人为的还是弄错了,我真的很后悔,当初身体为什么不能好一点,老公,你那时候那么忙碌,真的不能够怪你,要怪就怪我们所有的人吧。其实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们就不要互相责怪……”
“夫人,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我想我们的女儿的性格也应该是和你一样通情达理。所以,我还是很放心的,我们的女儿一定是像你,一定是会让我们找到的。只要我们找到我们的女儿,听说我们的女儿被她男朋友的母亲赶出了国内,现在在阿姆斯特丹,我想是时候买飞机票去阿姆斯特丹看看我们的女儿了。或者说叫咱们的司机开直升飞机送我们去也可以。不过公司里如果要有直升飞机的话,那就来不及,我想这些私事我们就自己处理,我们买一张飞机票自己去吧。我真的很想见见我们的亲生女儿,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见我们的亲生女儿。”
“老公,你也知道,孩子已经长大了。从来没有和我见过面,应该这样说是对的吧?”
喜儿听到这些话,放慢了脚步。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他们是在谈论哪一家人?
怎么那么的熟悉?
怎么像是在哪里听过?
所以这个小保姆索性站了下来,索性不往前走了,索性听一个一清二楚,首先跟着这两个人下来走,就在后面听着,听一个明白,到底在谈论谁家的事情?
为什么那个他们嘴里的那个女孩子也有小姨?
为什么也有一个老太太?
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小保姆喜儿联想到了童小颜,难道是谈的童小颜吗?
不可能不可能!
童小颜是童岳明的女儿,这没有错吧?
怎么可能一个房地产千金,大小姐,一下子就被别人在这里寻亲?
不可能!
“老公,都怪我当初身体不好,如果生的女儿之后没有昏迷不醒,如果一直看着女儿的话,也不至于被那个发疯的老太太给抱错了是吧?我知道,后来查监控录像看见了是一个老太太,将女儿抱走的,但是当初真的是到处都找了,就是找不到这个老太太的下落,直到最近从市妇幼保健院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太太在这里,今天遇见这个老太太,果然是个疯子,见到我们两个还那么的激动,我看这个老太太应该还记得我们两个的模样,不然为什么会反应那么大,本来没有发疯的,现在疯成那个样子,估计现在这个家里依然鸡飞狗跳呢!”
疯子?
老太太?
喜儿听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像是傻眼了,他们俩个人口中的疯子,他们俩个人口中的老太太,难道真的是童小颜的外婆吗?难道真的是那个老太太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童小颜到底是谁的女儿?
难道童小颜的亲生父母是这两个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事情就复杂了。
不过这些事情跟我一个小保姆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告诉翠儿,让翠儿也知道这么一回事。
刚刚这两个人去家里闹过,虽然一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老太太一定不会承认自己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老太太为什么要把孩子抱错呢?
这个保姆一直都想不通这个问题。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