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私下里她真不知道,但是据她所看到的,这两个人倒真的没有亲密的接触过。
可是不管有没有,她也不应该揪着这事不放,司马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老天爷也不知道在开什么玩笑,既然是这样的结果,中间为什么绕那么一大圈呢?
她索『性』指着院子里说,“院子里铺的这条小路,我不喜欢,重新铺吧。”
褚成峰看司马小雯面目和缓,他高兴了,欢快的奔到了院子里。
这个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中间是一条青石板铺的路,和这略带古香古『色』的庭院相比倒也相得益彰。
而司马小雯不过是想给褚成峰添点麻烦罢了。
可是褚成峰不在意啊,大小伙子干点活算什么。
他谁都不用,甩开膀子,本来力气就大,再添上一点本身玄门的力量,青石板被他轻易的就挖了出来,然后轻轻松松的抱着,暂时放到了院子的角落,这样的话从门口通向房门台阶的这条路,就变成了沙子路。
司马小雯索『性』指挥道,“去河边捡鹅卵石吧,将这里都铺上同样颜『色』的石头,铺的平整一些,不要有太多的缝隙。”
“好勒,小雯,等着。”
说着就往外奔,司马小雯喊住他,“要去哪儿啊?”
“我去河边捡石头啊。”
“这附近有河吗?”
“在这里等着,我知道有个地方鹅卵石特别多,我开车去很快就回来。”
说着褚成峰生怕司马小雯反悔一样,拉开车门启动车子,一溜烟的跑了。
司马小雯愣了好一会,随后却缓缓的勾起了嘴角,笑了。
等褚成峰回来的时候,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却原来是司马小雯去附近的餐馆买回了饭和菜,因为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用的都是餐馆的碗和盘子,幸运的是餐馆的老板认识司马小雯,虽然司马小雯不认识他。
但毕竟司马小雯在饮食这一行,大小算的上个名人了。
京城最大的牛肉面连锁店的老总,即便不认识他,他也想要巴结的,所以这个餐馆的老板恨不得抬着饭桌子过来,却被司马小雯给拒绝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几样饭菜,当真是用了心的。
这里已经装潢好了。
因为是夏天,天天都开着门窗,味道已经散的差不多。
没有家具,但是在院子里有现成的石桌和石凳,司马小雯已经将上面擦干净了,将饭和菜摆在上面。
这里也通了水。
司马小雯不咸不淡的说道,“先坐下来吃饭吧,不饿我可有点饿了。”
说着也不管褚成峰,拿起了筷子自顾自的吃起来。
褚成峰喜上眉梢,真的是太高兴了。
他连忙去卫生间洗好手。
终于在这一段时间的煎熬之下,他终于和小雯单独的吃了一顿饭,虽然这环境不是多高雅,可是在他看来却是最浪漫的。
英俊的眉眼之上,满满的都是笑意,“小雯,对我真好。”
他知道司马小雯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一定是心疼他的,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出罢了。
“我自己也要吃的,顺便给一口,没什么了不得。”司马小雯不客气的泼冷水。
现在的褚成峰可以说是刀枪不入的。
这一点的冷水算什么?
他反倒热情高涨起来,一边吃一边计划着这屋里外如何收拾……
虽然以后两个人不一定过来住,但偶尔可以过来转一转,因为附近有一条河,还有一片山林,看着风景挺不错的。
司马小雯忍无可忍,啪的一拍桌子,“吃饭也堵不住的嘴。”
褚成峰不说话了。
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司马小雯,他女朋友连发火都这么漂亮。
不由得想起了秦以泽家的小宝和小贝,不知道他们以后两个生出来的宝宝会什么样呢。
司马小雯不知道褚成峰已经想得这么远了。
看褚成峰闭嘴了,她也安静的吃起了饭。
罗帆将顾茜茜约了出来,两个人手拉手的在公园里散步。
外面炎热,不过公园里绿树成荫,这个时候也很幽静,而且树荫遮天蔽日的,倒显得凉爽了许多。
顾茜茜一边走,一边听罗帆说思家的事情,好让她心里有个底儿。
顾茜茜看了一下手上的手环,这和姐姐的平安符意义是一样的。
不过作用却不大一样,这个手环对身体就和平常的饰品差不多,但是等遇到攻击之后就显现出它的不同来了,她是亲眼见到这个手环的功能的,不过她这个比小宝小贝的要差了一些。
但即便这样,其实也很了不得了。
“我都不知思家的人是扁是圆,再说了,他们想得这么轻松可笑,也可能是被这几年去国外留学的女孩子给骗了把。”
罗帆俊眉微扬,“怎么回事?这话怎么说?”
“我有两个同学,和这个情况差不多,去了国外留学,然后又费劲千辛万苦的留了下来,他们还说哪怕是在那里刷盘子也比在国内要幸福,我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这样。
姐姐也去过国外,可姐姐说的话就客观了很多,所以我相信姐姐的话,而且,不也是在国外吗,这不是也回来了吗?而且也没见有什么嫌弃的样子啊。”
“茜茜,就怕他们到时候会用别墅啊工作呀,来诱『惑』。”
顾茜茜调皮的眨眨眼睛,“那怎么不说用金银珠宝诱『惑』我呢?”
罗帆一本正经的道,“这个他们都是有自知之明的,顾家做什么的,他们肯定知道。”
顾茜茜呵呵的笑,她根本就不在意。
因为她这一次有恃无恐,这一次是跟姐姐一起走,况且身旁还有罗帆和姐夫。
况且思家的儿子就算是天仙下凡,她也不会看上一眼的。
“不过这也许是障眼之法呢,这样异想天开的人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大的产业?主要的,还是让我姐夫小心一些。”顾茜茜不无担忧。
“我爸已经和姐夫谈过了。”
顾茜茜点点头,这些事情,似乎还轮不到她『操』心,其实她只要高高兴兴的,不给他们添麻烦就很好了,忽然她抬头看向罗帆,“罗帆哥,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大哥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