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仆人动作迅速的收拾了木头屑后,便也赶忙回了府。
两个仆人合力一起将着将军府的大门也关上了,就这样一出闹剧便也结束了,而林笑笑手中的瓜子也正好是刚好的磕完了。
窗户外又是回归了一片宁静,仿佛那场闹剧从来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看着将军府还有国师府两面厚重漆工的铁门,都紧紧的闭上了。
还真吵完了,她缓缓的扔掉了手中的瓜子壳,有些不得兴的想道,她还想继续看呢,毕竟这可是将军跟国师吵架,她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看过啊!
自然是觉得十分的新奇啊!
只可惜没多吵两句,她有些可惜的看着唐临将着窗户也关了起来,这下是彻底没有热闹可以看了。
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后,她又突然想起了刚刚似乎唐临有话要说,若不是那阵巨大的噪音,唐临的话便也不会被打断了。
想到了这里,她便有些惊讶的望着唐临问道,“不知刚刚唐公子你想说的是什么,刚刚正好被打断了,所以我便没有听清。”
她面带歉色的望着唐临,而唐临却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又是微抿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其实呢今日请林姑娘过来是想请林姑娘帮一个忙。”
“帮忙?帮什么忙啊,唐公子?”林笑笑神色诧异的望了一眼唐临,她不懂如此有钱的唐临有什么需要是需要她帮的。
唐临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才有些惆怅的说道,“相信刚刚林姑娘进来的时候也已经看了,这都是正午吃饭的时辰了,可店中仍旧是冷冷清清的连个客人也未曾有,其实我开这酒楼已经有段日子了,可这段时间的生意可谓是十分的惨淡,我花了大价钱装修的龙鱼楼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唐临说道这里时,十分难受的望了林笑笑一眼。而后才又继续缓缓说道,“我实在是有些不好受啊,不过就在我绝望之际,却突然看到林姑娘将着凌仙阁经营的如此的火爆,实属我想不到的啊,所以我希望林姑娘可以帮助我将着龙鱼楼做起来。”
唐临说完了这一番话后,便眼神十分期待的望着她。
而她微微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指着她自己说道,“唐公子想让我帮你经营这龙鱼楼?”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唐临,她倒是没有想到唐临居然是这个要求。
而唐临十分期待的点了点头,“当然,林姑娘如此的冰雪聪明我相信一定可以让我们龙鱼楼起死回生的,而且林姑娘也放心,关于报酬方面我一定不会亏待林姑娘的,这点还请林姑娘绝对放心。”
看着唐临十分信任的眼神,林笑笑觉得有点压力山大,可是听到了唐临口中的报酬她心里又十分的心动,唐临如此的财大气粗到时候的报酬肯定不会少。
想到了这么多的报酬,她心中犹豫了一会,思绪了一会后,她看向了唐临信任的眼神,她缓缓点了点头,“好,既然唐公子如此的信任我,那我一定不会辜负唐公子的期待的。”
看着林笑笑点头答应了,唐临心中也是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将手中的茶举了起来,浅笑道,“那我便以茶代酒,祝林姑娘马到成功。”
突然的一声庆祝,让着林笑笑有些发懵,不过她还是反应十分迅速的将着茶杯举起来而后碰杯喝了一口。
喝完了一口,茶中的苦味在嘴里慢慢的回甘,她也慢慢的开始思考了起来,既然答应了唐临要盘活这酒楼,那这酒楼该怎么才能让她起死回生。
她手指绞着胸前的碎发,心里默默的思考着。
而就在这时包厢门开了,店小二将着刚刚她点的菜一个二个的都上齐了,林笑笑看着这菜色看起来倒是十分的精致可口,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这么一想林笑笑也是动手夹了一块鸭肉尝了一口,本来没有抱多大希望的,结果尝了一口肉质酥脆一点都不发硬,倒是十分的美味。好吃的让她有些意外。
而唐临看着林笑笑有些惊讶的表情,他也是笑着说道,“这师傅可是我特意让人从着江南那边挖过来的大厨,费了许多功夫才将着人请了过来,没想到这生意还是如此的不景气。”
唐临说完便又是有些难受的叹了一口气。
听着唐临叹气,林笑笑便连忙安慰了一番唐临,而后突然看了旁边店小二一眼。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疑惑的望着店小二问道,“你们这些菜的价格是多少?”
她看着如此金碧辉煌的包厢,心中觉得这物价肯定是不会太低。
而果然店小二将着他们桌上的这些菜钱都报了一番,物价果然是极其的高。
所以怪不得龙鱼的楼的生意这么惨淡啊!
她总算知道具体原因了,不但位置偏僻而且物价极高,像人家天局楼是京城第一楼,人家的地方都是选在了街市的中心,人流量极其多的地方,自然生意十分的好,而且物价也没有龙鱼楼这般贵的离谱。
不过她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正常人若是开酒楼定然不会选一个如此偏僻的地方啊……
怎么会选在街尾这个几乎没什么过来的地方,实属怪异。
不对!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番,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窗户,她记得这里打开便能看到将军府还有国师府的情况啊!
不修在闹市,却偏偏要修在人家将军府还有国师府的外面,这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啊。
这龙鱼楼哪里是什么如同的酒楼啊,这分明是为了窃听这将军府还有国师府的消息啊。
怪不得这个龙鱼楼装修的如此豪华,即使没有生意了这么久这唐临也未曾有多么的着急,看来这帮人真正的生意是贩卖还有窃听消息啊!
这么一想,刚刚的奇怪之处也全都可以解释的清楚了,也能全部都想明白了。
怪不得一开始刚到夕水街她就觉得这酒楼实在是奇怪,她当时还觉得这酒楼的老板是不是脑子进了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