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进去之后就没有出来。”
我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被打开了房门,犹豫着究竟要不要进去,此时这个农家乐里面只有我们这一行人在里面住宿,那老板娘和一个伙计负责操持这里的一切,现在已经休息了。
“汪海在阴阳行当之中混迹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人干掉,说不定是我想多了,那家伙可能进去之后解决了那个男人之后看景色不错就出去溜达了。”
我心中不断安慰着自己,但是在内心深处却也不断在否认自己的这些说法,汪海不是如此不稳重的人,如果他消失了,那么肯定是出现了什么可疑的事情。
“哎呦!”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入面前的这个别院之中,忽然就听见了那院子里面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声音我是再熟悉不过!就是汪海的声音!
“操,看来不进去是不行了。”
我暗骂了一声,看来那汪海确实是已经进入了这个地方,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这边当地的一些特有的职业我们并不清楚,虽然已经接触到了巫师的存在,但是还没有看见有什么养蛊之人。
相对于巫师的降头,那些蛊虫反而更加的可怕,几乎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将其破解。
我壮了壮胆子,将那虚掩了一半的门打开,垫步拧腰的走了进去,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明明今天晚上的月光非常的明亮,但是这个院子里面却几乎看不到有什么月光照射进来,整个房院子都是非常的潮湿,一脚踩下去还能够感受到脚底下传来柔软的触感。
“汪海,你在里面吗?”
我轻声的呼唤着汪海,但是并没有获得对方的回答,等到适应了这个院子里面的光线,仔细打量院子,发现这里的摆设都非常的陈旧,并不像是经常有人进来的一样。
从我进来的房门到达院子里面房间的门口处几乎都是草坪,而这些草坪上面留下了一串很新鲜的脚印,显然那是汪海的。
我朝着那房间走了过去,身背后将随身带着的桃木剑悄悄的拔了出来,将上面的符纸私下。
“咕咕咕。”
然而当我刚刚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忽然间听见了脑袋上方传来了一阵奇特的叫声,那声音似乎是一种鸟类,可能是夜枭,你就是猫头鹰。
我抬头看了看,只见那院子中间有一棵大树,然而这棵树却是有些光秀秀的,几乎没有什么职业,在树枝上面静静的站着一只半大的猫头鹰。
猫头鹰的眼睛会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幽绿色的光芒,看起来非常吓人,此时那家伙正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我朝着那猫头鹰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转身朝着那房间走了一步。
然而当我刚刚朝着那边行进一步,却忽然又听见头顶上的猫头鹰发出了一声叫声。
那猫头鹰似乎是在提醒我不要靠近那个房间,在中国传统的阴阳行当之中除了一些鸡、狗、驴之类的动物外,飞禽之中只有猫头鹰能够称得上是通灵之物。
“哼。”
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子,那猫头鹰说不定已经发现了什么异常,但是我又不能见死不救,此时的汪海应该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伴随着我的前进,那猫头鹰又叫了几声,见我没有停止行动,于是停止了自己的叫声扑啦啦的扇着翅膀离开了这个院子。
那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景色,也是同样的古色古香的房间,只不过靠近之后却能够闻到一股子腐朽的味道,还伴随着一种腐烂的腥臭味。
“吱呀~”
我将房门轻轻的推开,那房门却发出了一声腐朽的木头与板子摩擦的难听声音,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一股子奇怪的味道从那房间里面冲了出来,让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这地方根本就没有一点人气,完全不像是人住的地方。”我走进了房间之中,发现房间里面到处都是已经破烂的堆积满了灰尘的家具,透着月光能够看见一些模模糊糊的景象,似乎这个地方已经有超过几年没有人居住过了。
那农家乐的老板娘明明说的清楚,这里是他的小舅子居住的房间,而进入这里之后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生物的动静,难不成她在骗我?
正当我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忽然间身背后的门发出一声砰响,我连忙转过头去,发现那门已经被关的死死的了。
“不好!是陷阱!”
我连忙冲了上去想要把门打开,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论我怎么用力,那门都是纹丝不动,看起来就像是从外面被人给拴住了一样。
“嘎嘎嘎!又有猎物过来了,太好了!”
在房间里面传来了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那声音异常的嘶哑,完全不像是人类的嗓子能够发出来的一半。
“什么东西?滚出来!”
我连忙转过身,用背靠着门警惕的看着房间里面的情况,手中的桃木剑已经被我拿了起来,一手桃木剑,一手剑诀,脚踏七星步,随时准备战斗。
“又是一个道士,嘿嘿,再来几个都是没有用的。”那家伙似乎是在嘲笑我一般,紧接着一个黑洞洞的影子从里面的房间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远处,那家伙大概有两米多高,是一个人类的形状,但是却有四条腿,四只胳膊,两个脑袋!
那东西暴露在了月光之下,我才发现他身体上的每一个肢体都是正常人的身体,而他的脑袋有两个,一个正朝前,而另一个侧着朝向自己右边,那正对着我的脑袋正在嘿嘿冷笑,在他的嘴边不断的流下来口水。
“不会吧,居然让我在这个地方遇见了人面鬼。”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人面鬼乃是一种极其凶残的鬼怪,乃是人天生下来畸形,长大之后自杀,由于生前惭愧已见人在死后会将别人的脸皮扒下来,或者把别人也变成畸形,而且这种家伙最喜欢的就是把别人的脸扒下来放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变成那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