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派出所的诸葛沄,点上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仰头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真是个混蛋东西啊,给处里打电话?
——不行,已经找过处里一次解决事情了,再找一次,不太好啊。
——既然明的不行,呵呵。
——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啊。
——组长告诫我,不能跟普通人发生冲突。从跟辰龙组长分开到现在,我所发生冲突的那些,都不是普通人。
——哦,准确的说起来,就不能称之为人。
——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好好让朱宏宇长长记性吧。
——哪怕动我都可以,但是动我的亲人,绝对特么的不行!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想完这些,诸葛沄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后,双手插兜离去。
经过几番打听后,诸葛沄来到了朱宏宇所开的饭店。
点了两盘饺子,诸葛沄大吃特吃起来。
吃完饭走的时候,诸葛沄将一张早就写好的纸条,放到了盘子下面压着。
诸葛沄走后没多久,一个过来收拾餐具的服务员,看到了那张纸条。
“领班,领班。”服务员拿着纸条慌慌张张的跑到了领班面前。
“小梅,你干啥呢?没看到还有客人吃饭啊?幸亏老板今天没在,要是让他看到你大声喧哗,一定扣你工资。”
“领班,你看这个,刚才那个客人留下的。”
“什么啊?”领班接过小梅递过来的纸条看着。
——朱宏宇。今天下午一点半,济河桥下见。不来的话,小爷拆了你的店,然后打断你的狗腿!
看到纸条上所写,领班急忙给朱宏宇打去了电话。
这时的朱宏宇,正带着他的一群狐朋狗友,正在他开的台球厅内打着台球。
“宇哥,电话,饭店那边打来的,说是有急事。”
叼着烟,朱宏宇漫不经心的走向了电话那边,然后接听起来。
“喂,谁啊?”
“什么?!”
“妈的,好,我知道了。”
听到朱宏宇的骂声,他的狐朋狗友纷纷看向了他。
“宇哥,怎么了?”
“啥事啊宇哥,发这么大火。”
“干他大爷的,不知道是哪个小逼崽子,在饭店给我留下了一个字条,说是什么今天下午一点半,在济河桥下见。我不去的话,他就拆了我的店,然后打断我的腿!”
“我靠,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惹咱们?”
“这特么反了天了不是?!”
“狗篮子的,这是找死!”
看了一下时间,朱宏宇将拳头攥紧了。
“现在是十二点半,还有一个小时。去往济河那边需要半个小时。”
“收拾东西,拿上家伙,一点出发!”
“是!”
此时的诸葛沄,正慢悠悠的向着济河那边走去。
一点时分,诸葛沄来到了济河桥下。
一点十五分,朱宏宇带着十多个人,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也来了。
在距离诸葛沄二十米的地方,朱宏宇手一扬,他身后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是特么你小子给我留的纸条?”朱宏宇看着孤零零一个人的诸葛沄问道。
“是小爷我。”诸葛沄很诚恳的点了点头。
“你混哪条道的?”
“哪条道也不混啊。”
“那你是故意找茬了?”
“就是这样啊。”诸葛沄双手插兜看着朱宏宇。
“你特么的是找死呢?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你是狗杂种。”说这话的时候,诸葛沄还冲着朱宏宇笑了笑,那表情要多贱是有多贱。
“你【滴】了个【滴】,你特么活腻了啊,上!”朱宏宇用手指向了诸葛沄。
“干他!”
“弄死他!”
“废了他!”
朱宏宇身后的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冲向了诸葛沄。
在这些人的心中,他们这一群人,收拾起一个人的诸葛沄,那简直就是手拿把掐。
只是,一分钟,仅仅只是一分钟,这些冲向诸葛沄的家伙,全都躺在地上直哼哼。
有些人是捂着肚子,有些人是抱着膝盖,有些人抱着小腿。
一旁目击了诸葛沄出手整个过程的朱宏宇,惊得下巴差点都掉了下来。
见事不好,朱宏宇转身撒腿就跑。
用脚勾起地上的一根铁棒,诸葛沄握在手里颠了颠,然后甩向了朱宏宇。
“砰”
“啊”
“噗通”
这铁棒,正好砸在了朱宏宇的后背上,将他打翻在地。
一脚踢开挡路的一个家伙,诸葛沄走向了朱宏宇。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你是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谁派你来的?”
“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
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向后滑去的朱宏宇苦苦哀求着。
“朱宏宇是吧?听说过一句话没?”
“什,什么,好汉你说。”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喀嚓”
“啊!”
朱宏宇的腿,被诸葛沄一脚踩断了,疼的他抱着那条腿在地上打着滚。
“先别打滚啊,我这还没有收利息呢。”
一脚踹在朱宏宇的胸口上,诸葛沄一脚踩在了他的胳膊上。
“喀嚓”
“啊”
手臂被踩断之后,朱宏宇发出一声惨叫,随即晕了过去。
“真的是,不抗揍啊,这也不行啊,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啪啪啪。”
紧接着,诸葛沄一连串的大嘴巴扇在了朱宏宇的脸上,硬是将他给扇醒了过来。
“朱宏宇,给我好好记住了。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诸葛晴他们一家人,或者是欺负别人,我就打断你的五肢!如果你想着要报复他们,那你,呵呵。”
诸葛沄向着朱宏宇的脖子上瞥了一眼。
说完这些之后,诸葛沄站起身潇洒离去。
两个小时之后,得到消息的龚德发,大发雷霆。此时的诸葛沄,已经回到了诸葛村。
医院中,朱宏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他的舅舅龚德发诉苦。
“德发啊,你看看,你看看啊。那个打宏宇的家伙,他是在打你外甥么?他这分明是在打你的脸啊。”
朱宏宇的母亲龚德花掐着腰厉声说着。
脸色阴沉如水的龚德发,安慰了几句朱宏宇跟自己的姐姐后,便走出了病房。
从医院离开之后,龚德发开着吉普车,火急火燎的向着所里驶去。
“雷霆是吧!好好好,你看我怎么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