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
连续三个月的扩建,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龙城,如今成为了一个可以容纳1000人生活的小村庄。
随着最后一批人的回归。
山中鬼丸就在周围的墙体上刻下术式,准备借助两大亚空间秘境的力量,将整个龙城封印归隐,彻底与忍界隔绝开来。
“诸位龙城即将要封印,我最近心情很好,准备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想要离开,可以走出城外。”
听到这话,好几个科学家一脸激动。
可谁知还有下一句。
“不过科研人员除外,至于家属则是随意。”
“唉,话说到一半逗我们这些老家伙。”一个老年科学家叹了一口气。
可是一直下一秒跟他在一起相知相扶,几十年的老婆突然甩开了他的手。
“抱歉,小村,其实那仨孩子都不是你的。儿啊,快跟娘走,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说着便领着一大家子的人走出了圈外,我们都是被人强掳过来的,根本就不适应沙漠里的生活。
再说了,这么小的空间,几个小时就逛完了,时间久了,恐怕会要把人逼疯。
外面世界那么大,他们还没看够。
老科学家满脸震惊,他之前还笑其他几个人是孤寡老人,没想到现在他更惨。
不过他还想挽回一下,立马说道,“你们真要离开,我告诉你们,过几年外面可就要动荡不安了。”
“抱歉,在这里生活跟坐牢没区别。再说忍者大乱关我们普通人什么事。”老太婆不以为然,却不知道有一场大乱,即将波及整个忍界。
“那我祝你生活愉快。”最近他跟一个搞化学的生物学家关系很好,还有共同话题,或许当初就应该听千手扉间研究员跟她在一起。
现在想想不愧是资深的情感大师研究的真透啊!
山中鬼丸又问了一遍,“还有没有了!”
这时一个意外的人站了出来。竟然是药师兜。
“鬼丸大人,以前我一直在依附他人,没有目标。直到我看到了你的所有着作,突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该追求什么。”
“所以我想离开!”
药师兜知道自己要离开应该很难,毕竟他学了这里的核心技术,而且对空间忍界也有一些的了解,正常来讲山中鬼丸不应该放过他的。
不过他还是想尝试尝试,努力努力!
可令他意外的是山中鬼丸竟然点头同意了。“嗯,既然你想出去就出去吧,反正研究差你一个。”
看到药师兜成功,又有一大群人心思活络了起来,他们都是大蛇丸的手下,几乎是处于在底层。
留下来除了为大蛇丸大人提供实验材料,不会有任何作用。倒不如留在外面为大蛇丸守护住积业。
“大人还有我…”
“我也要出去…”
一个一个举手呼呼拉拉的走出了二三百人。让龙城的人数直接锐减到了千人以下。
山中鬼丸看了一眼,大多数都是没有什么用的人,也没学到什么过硬的忍术,就算放回人家也不会添什么乱子,便点点头同意了。
就在这时角都和罗砂站了出来。
“鬼丸大人我自由惯了可不可以…”角都说话的声音很小,毕竟他身上可是有封印的。
山中鬼丸反问道,“你不怕晓组织找你麻烦?”
他倒是不介意角都离开,毕竟现在欠缺的东西已经收集齐了,角都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继续留下他也只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考虑。
“嘿嘿。”角都一笑道,“最近我学了您的融合法和再生法,只要地怨虞的身体不是彻底被摧毁,就算失去了心脏,也能通过吸收能量一点一点长回来。而且没有隔阂,更适合自己,所以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们能够抓到我。”
山中鬼丸想了想,以角都现在的实力也不会闹出太大的问题,别点点头道,“你可以出去了。”说完还顺手解除了压制在他身上的咒印。
角都一脚迈出龙城,感觉身上一阵轻松。
修炼成融合法和再生法后,角都也算是真真正正的长生人了,虽然他依然爱钱,但是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执着了。更懂得用钱来享受生活,所以自由对他来说更重要。
“大人我可不可以…”
“你是死人。”没等罗砂说完,山中鬼丸便回了一句。
罗砂心灰意冷,最近一段时间他见过的太多太多,尤其是在进入普通人中游历的时候,见识到了普通人的人间百态。
同时也在深思反省,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他现在想回去,不是为了村子,而是想好好看顾自己的那三个儿女。
可现在希望落空了。
“不过你也不是没有机会,只不过你要剔除掉你身上的查克拉和血继限界,这实力也会跌落到普通上忍层次。”
山中鬼丸的这一番话,让罗砂的内心再次苏醒。
“大人我想清楚了,我愿意。”
山中鬼丸一包紫色的药剂扔给他,“喝下去吧,之后放开心灵,剩下的交给我们做,可能会有一点痛。”
罗砂没有犹豫,一口将紫色的药剂喝下去,随后一阵暴虐的能量在身体里蔓延。
山中鬼丸直接上手,元神忍法.神灵入侵
紧接着控制他的身体,疏导能量打通,经脉穴窍,温养他的身体。
忍界的人向来血窍经脉宽大,再加上他本身实力就很强,又是秽土转生体,身体没有太大的亏空,很快就完成了前两步,第3部天人合一更是简单。
至于下一步宗旨,则是需要借李大为的武道意志磨练融合,直到虚假的圆满。
至于精气神三样,根本无需圆满,直接借助两个人强大的力量强行融合。
这样的还丹只能坚持几十秒,不过没关系最终的目的不过是借助还丹的心圆意守,驱逐查克拉血脉。
随着基因的撕扯和灵魂的痛苦撕裂,磁遁的查克拉血脉从他的身体内排出,被一旁的大蛇丸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最后虚丹破碎罗砂虚弱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