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对无言的走回酒店,是先路过了李岩的房间,顾暮幽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后就想着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发现门是开的,愣在原地。
李岩刚想进去发现顾暮幽定在原地,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不进去吗?”
“我房间有人。”顾暮幽装作有些害怕的说道,不敢进去。
李岩有些惊讶的问道:“那要不要报警?”
“童芷还在里面!”顾暮幽紧张的抓住李岩的手臂说道,“你要不跟我一块进去看看?我害怕。”
李岩不好推托,但他心里是拒绝的,如果里面真的有什么坏人进来了,他肯定是被打的那个。
屋里传来一些细微的喘气声,令李岩紧张起来,顾暮幽跟在他背后,很‘害怕’的扯住他的衣角。
“嗯……你好棒!”声音越来越清晰,是女人的娇喘声,是童芷的声音。
“呃……呵!”接着而来的是男人的低吼声,令李岩虎躯一震。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每一个夜晚伴随着他入睡的声音,他怎么能不认得?
“我们是不是打扰了不如出去吧?”顾暮幽一边装作不知道的说道,在李岩心上的伤口又撒了一把盐,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景越!”李岩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出他的名字,随着他的话落下,景越也缴械投降了。
“嗯,啊!”童芷非常配合的一声高叫着,满脸『潮』红的抱住倒在自己身上的景越,满足极了。
李岩的声音被掩盖在他们暧昧的叫声中,令李岩忍不住颤抖,想要将现在的画面狠狠的撕毁。
“你干嘛?我们先走吧,多尴尬啊!”顾暮幽拉着李岩往门外走,‘耿直’的说着。
李岩已经满脸泪水,可是实在提不起脚步去质问去掀开被子,去看到那会让他心碎的场面。
顾暮幽很热心的将门关好,然后惊讶的看着李岩问道:“就算你哥哥终于找到女朋友了你也用不着这么开心吧?都喜极而泣了!”
李岩:mmp,劳资那么悲伤你居然说我开心的笑了!?
李岩闭上眼,任由泪水打湿睫『毛』划过脸颊,痛到无法呼吸,他拿出房卡刷开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就关上门,把顾暮幽拒绝在外。
“喂……你干嘛呢?我还没进去呢!你让我一个女孩子睡酒店大门吗?”顾暮幽拍着门大声的叫着李岩,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狠心呢!
李岩关上门的时候就已经坐倒在地上,泣不成声了,他咬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身体在颤抖着,只要一回想刚才的画面,他就心痛到不能呼吸。
顾暮幽还在拍打着门,打断了李岩的胡思『乱』想,他擦干眼泪,胡『乱』的擦掉鼻涕,然后打开门眼红红的看着顾暮幽说道:“这是我的车钥匙,你回家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李岩给顾暮幽一把车钥匙,塞到她手上后就想关门了,被顾暮幽堵住门,她‘担心’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哭?”
其实顾暮幽内心早就要笑死了,真是真爱啊,看着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这种滋味一定很难受吧。
“你不要管我!马上走!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李岩很凶的吼道,到最后一句已经哽咽了,带着哀求。
“你喜欢童芷?”顾暮幽‘震惊’的瞪着李岩问道,差点没把李岩气得想拍死她。
“你不要『乱』说!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李岩马上就否认了,觉得顾暮幽的脑洞开得真是够大的,他什么时候和童芷有接触啊真是的。
“那你干嘛哭啊!?”顾暮幽拿出纸巾给他胡『乱』的擦了眼泪,‘关心’的说道,“不知道还以为你失恋了呢!哭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你喜欢我吗?”李岩忽然问道。
他心里原本很纠结很矛盾要不要听父母的话回到现实的正常生活里,不要再跟着景越活在童话里了,在现实他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现在景越居然对女人感兴趣了,那么他的作用是不是也结束了?那他是不是也应该成家立业结束和景越的关系了?
“我只把你当成很好的朋友而已。”顾暮幽用着绿茶婊惯用的招式之一无辜的说道,“我觉得很多时候我们的想法能够很好的融合,你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温柔的弟弟,而不是男朋友的感觉。”
李岩低下头,似乎有点失望,他好不容易想要挣脱景越给他上的枷锁,可现在顾暮幽拒绝了他,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想尽快结婚,你是很好的人选。”李岩直接了当的说道,他想断了他和景越的所有希望,他不想再和景越保持这种关系了,如果不是景越,他也不会发现自己是这个弱受的意识,可现在景越他居然能和女人交欢,那他算什么!?
顾暮幽伸出手抓住他的手,真诚的说道:“我觉得你在意气用事,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
“我不想说。”李岩拒绝了顾暮幽,无奈的只能让顾暮幽进来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都那么熟了。”顾暮幽拍了拍李岩的肩膀安慰道,“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会好受一点的,多一个人也多一个帮忙嘛!”
“你帮不了我的!”李岩被顾暮幽弄得整个人都很暴躁,可是顾暮幽又是在关心他,又不能发脾气。
顾暮幽就是故意的,她不依不饶的问他道:“难道是景越伤害了你?不对啊,他不是你哥吗?而且你们都是男人……”
“别说了!”李岩害怕顾暮幽再说下去就要真相了,连忙阻止她。
“干嘛那么凶哦?”顾暮幽皱着眉委屈的说道,“那你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顾暮幽不理他就去了隔壁床准备睡觉,开的都是双人床,她很放心。
忽然没有顾暮幽叽叽喳喳的,李岩马上又想起了刚才的场景,又哭唧唧的抽泣起来。
顾暮幽捂住耳朵从床上坐起来,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要怎样哦!叫你说又不肯说,现在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