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这也太倒霉了吧。”叶无抓起一块石头丢入小石头房子里。
“哎呦,师兄,天还没有亮,你这是干嘛啊。”
“快起床,有人来了。”
“什么,有人来了。”
淅淅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传来,朱小胖迅速跑了出来。
“那个喇嘛手中敲得是人皮鼓,可能是藏地邪教余孽。”叶无认真的说道。
“师兄,修为怎么样?”
“把你的御兽叫起来吧,你应该打的过,先看下情况,不急着动手。”
“好。”
关于藏地邪教,其实那已经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藏地还是东皇的地盘,不是打不过,而是边远苦寒之地,东皇根本看不上。
相比起藏地,西域那边瓜果甜,妹子靓,那多好啊。
所以藏地这儿,其实并不信仰道宗,而是信仰佛宗,被称之为藏传佛教。
后来因为道宗和佛宗发生了些冲突,佛宗的势力就被一通猛揍,被赶出了藏地。
但是道宗本身也不在意领地内的百姓信仰。
所以藏传佛教没有受到清算,但是也有例外。
有些也被纳入了邪教淫祠的范围,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就是人皮鼓。
人皮鼓的制作非常残忍,需要寻找刚出生的女婴,刺瞎他们的眼睛和耳朵,让他们不被外界的污浊所污染,而后当女婴长到少女的时候,取其皮肤做鼓。
其他类似的法器也很多,这一部分被废掉了。
有些顽固不化的,就逃到了无人区之中,彻底的成为了邪教。
这些内容,还是老庙祝找的,叶无无聊的时候也会看些就记住了。
在这种无人区遇到敲着人皮鼓的喇嘛,这不是自爆身份。
朱小胖手搭在须弥袋之上,已经唤醒了冬眠的三只御兽,只要一会儿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直接放狗,呸,放鼍龙。
随着喇嘛越走越近,人皮鼓的声音也越发的响亮。
这是一个存着大红色僧袍,皮肤干裂黝黑的喇嘛,看上去年纪并不大,和他们一样,都是二十岁左右,修为也达到了六阶巅峰。
“咚,咚,咚,两位。”喇嘛走到近前,话还没有说完,朱小胖就丢出了手中的须弥袋,三只御兽凶猛的扑出。
“靠,还想催眠我们,你怕是在想屁吃。”朱小胖呸了一声。
身为御兽师,他的灵魂强度非常高,和修炼八九玄功的叶无也不相上下,同阶的灵魂攻击,对他来说基本上没有作用。
就在喇嘛靠近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有一股隐秘的能量侵入脑海。
都这时候了,哪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先下手为强。
叶无喝了一口热茶,心思却没有在喇嘛的身上,而是聚精会神的看向周围的雪山。
一个区区六阶的喇嘛,就算朱小胖的御兽状态也能轻松的处理,所以没有关注的必要,到是那些可能出现的老不死,才是关键。
这些老不死的,老是想着回归佛宗的势力范围,回到以前以头盖骨喝酒的惬意时期,简直该死。
而其实演化到现在的藏传佛教,早就不认他们了。
再说了,佛宗以前也没有把这块土地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这也是个苦寒之地,没有开发的必要。
要不然佛宗就算再烂,那也是八大宗门之一,不会允许人皮鼓和人头碗的出现。
两人打的惊天动地,叶无都还不动摇的这个茶水,侦查傀儡早已经秘密飞出,向着周围探查出去。
方圆二十公里都没有问题,看来这是个落单的。
叶无的心中杀气渐起,落单的,那就是可以杀了。
就在这时,朱小胖发出一声悲鸣“哎呦...”
他连着龟孙都被击飞了数十米,落在叶无身边,将篝火都压灭了。
“不是吧朱,六阶你也打不过?”
“师兄,这家伙实力可不比刘小胖差,如果御兽状态好,倒是没有什么,现在是真的打不过啊。”朱小胖搂着胸口说道。
在其胸口位置,有一个极为明显脚印。
“算了,我助力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师兄,你现在行吗?”
“男人,不能说不行。”叶无打了个响指,风虎、水豚、火雀接连从空石吊坠之中飞出。
风虎化为铠甲,护在了大鼍龙的身上,火雀和水豚吐出滔天水火,掩盖了喇嘛的身影。
“我现在状态不好,和我的傀儡有什么关系。”叶无翻了个白眼。
傀儡是不需要氧气的,也就没有高原反应这种东西。
有了傀儡的辅助,朱小胖爆种了。
摁着喇嘛一路猛捶,将其打的节节败退。
“师兄,他跑了。”
“我知道,你去追?”叶无吸了下鼻涕问道。
“追不上啊。”
“那还说啥,走,换地方,这儿不能待了。”叶无站起身松了松筋骨,顿时又感觉脑子一顿昏沉,这该死的高原反应。
不只是他高反了,就连朱小胖的御兽也高反了,要不然今儿个那个喇嘛根本走不脱。
叶无喊醒煤球,快快的收拾了一下东西,正准备离开,就看见远处的山坡上出现了几个红色的点。
“我勒个去,就算是叫人这也太快了吧。”叶无瞳孔一缩,还在火上烧的茶壶都顾不上了,招呼着煤球和朱小胖骑上了风虎。
“前方的小友,你们且等等。”看着对方一群喇嘛距离山脚还有十几公里的距离,但是一道柔和的声音却是传入了几人的耳中。
“妈呀,八阶打底,师兄,快走快走。”朱小胖吓的脸都白了。
在这种地方遇到八阶的邪教头头,那可真是运气差到家了。
“等等,好像有点问题。”叶无开启天眼向着雪山之上看去。
只见雪山之上,十几个喇嘛骑着牦牛,手中拿着转经筒,向着山下缓步走来。
打头的,是一位年纪大到满脸褶子的老头,这老头儿,骑着一只雪白的牦牛。
先前从他们手中逃走的喇嘛被其中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喇嘛捏着脑壳拎在手中,另一只手不断拨弄着长长的佛珠。
“好像不是邪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