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秦川感叹了一句男人运气好,其它的人都上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一句话没有说,都沉默的搬起东西下了楼。邱煜拉着那个男人对夏沫说:“这是我的战友,原来是我的手下。现在退役了,他叫祁进。”
邱煜话中有隐情,但夏沫沫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笑着说:“你好!不好意思,初次见面就要你帮忙搬家!”
祁进倒是很高兴,对着夏沫沫说:“嫂子别客气了,我和队长什么关系!这点小事应该的。”
有几个大男人帮忙,夏沫沫的宿舍很快空了。因为是周末,隔壁的同事们纷纷的出来打听情况。知道夏沫沫借到了亲戚家的一个小院子,又纷纷的露出羡慕的表情。
到了楼下有个老婆婆还有一点尖酸刻薄的说怪话:“现在的小姑娘真的是不靠谱,你看看这才进京几天?就从宿舍里搬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借到了的房子,别是什么男人送的吧?……”
话还没有说完,媳妇冲过来一把捂住了婆婆的嘴!高原想上去理论,被邱煜拦住了。夏沫沫无所谓,她还就喜欢这感觉:你不喜欢我呀?可你又能把我怎么办?
有眼尖的已经看到秦川兄弟俩,和旁边的人嘀咕:“说不定是秦教授的意思,人是秦教授亲自调来的。这次又带着去了湘省,说不定是秦教授的亲戚还是徒弟?所里都说这个小姑娘有两把刷子,别得罪了人都不知道?秦教授让孙子帮忙搬家能是什么普通人……”
把婆婆送进屋里的小媳妇出来听情况,吓得半死。等老公下完棋回来把事情一说,老公把母亲一顿数落,连夜买火车票送她回老家。让她没有事别来了,胡说八道的会让他连工作都丢了。后来他找了一个机会去跟夏沫沫道歉,倒是把夏沫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边夏沫沫一行人把家都搬好了,她先前和邱煜离开的时候就在东边那间屋里放了家具,衣柜梳妆台等等。这是她去查看叶家大宅的情况时把原主和原主妈妈的房间里的家具都收了,现在正好用得上。空间里倒是很齐全,就是没有家具。因为用不上,所以根本没有收。
主卧她准备做个书房兼公工作室,到时候再找合适的家具。本来的客厅夏沫沫准备放上一张八仙桌还有几把椅子就可以了。来了客人好待客,比如现在他们都只能坐在葡萄架下,夏沫沫本人觉得有点冷。
搬好了家,大家都没有什么事,夏沫沫提议去陈山那再吃一顿。第一给祁进接风洗尘,第二给她庆祝搬家。等她都收拾好了,再请大家吃一顿暖屋宴。
祁进和高原去开卡车,秦川兄弟俩和黄山河本来就是开的一辆吉普车。邱煜开了一台军用的越野车,夏沫沫自然和他在一起。
在车上邱煜主动提起了祁进,他曾经是邱煜的左膀右臂。是他的特战队的副队长,那时他还刚刚从军校出来。因为发明创造了许多的训练方法,军校想下他当教官。军区没同意,把他调去国都军区给他一队人马创建了这个国家的第一队特战队。
还因为他的提议,这些人都是个个军种选出来的精英。他还创新的实验了淘汰制,后来的这支特战队几乎成为领导人出国访问以及到各地视察的全能型保镖。执行了许多秘密任务后,战友们可以说是出生入死的生死与共的亲兄弟。
本来祁进有着大好前程,军区决定扩大特战队的规模。成立特战团,邱煜成了团长,而祁进也可以同时晋升。
可惜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祁进的前程似锦。那时他们刚完成一个任务,祁进受了一点伤。手臂被敌人刺中了,但没有很重,起码骨头没有事。他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想回家乡去完婚。那里有个他青梅竹马的姑娘,他当兵的时候两个人定了婚。
现在他可以回去和姑娘成亲然后带回来随军。这是他的一个执念,也是他上刀山下火海勇往直前的动力。他想要给姑娘最好的生活。
回家乡他找不到姑娘了,这时家人才告诉他,姑娘去世了。家破人亡的那种,只因为某委会的一个小官看上了她。可姑娘已经定婚了,家里的父母都不愿意毁婚。
那个小官带着手下在某天闯进了姑娘家,搜出了一本外国书。可姑娘全家都不认识外国话,也没有见过这本书。那个某委会的小官把姑娘的父母关进了牛棚。趁着姑娘一个人想把她给糟蹋了,姑娘奋力挣脱后逃跑了。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多远,也不想连累别人,就跑到某委会的大门口吊死了。
小官第二天早上上班就被姑娘晃晃悠悠的身体吓得屁滚尿流。此后姑娘被草草下葬,她的父母被送到远方去劳动改造。小官过了一阵子又开始活蹦乱跳。
祁进回家乡听到了噩耗,一时没忍住晚上潜入小官家把他的小弟弟给干掉了。小官的家人回过神来认定是祁进。可又没有证据,情急之下动了手,祁进双拳难敌四手。加上他的手伤未愈,反而被对方用刀刺伤了骨头。
等邱煜接到当地公安局的电话才知道他出事了。因为没有证据小官一家人因为伤害现役军人被判了邢。而祁进的手彻底留下了病症,被迫退役了。
邱煜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祁进来国都找他?当年他找回了那个姑娘的父母,帮他们平了反。又给祁进找好了工作,让他在家乡侍候父母和亲人共同生活。
今天看到祁进他就知道祁进不是来看他或者是单纯找他玩的,他明显有事。虽然分开了几年,可他对祁进的了解还是很深的。
晚上的晚餐大家都喝了酒,尤其是几个当兵的。酒都成了水,还是夏沫沫拿出来了一瓶灰熊国的酒把他们都干趴下了。陈山家的后院足够大,把人都留给了他。
本来陈山留夏沫沫在他家住,夏沫沫却不耐烦看到这群醉汉,坚持一个人回小院去睡。下午他们帮她把东屋的火炕疏通了,她想在这寒冷的冬天睡在火炕上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