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初夏沫沫怀疑自己被老天爷给整了,那么凄惨的末世给她一个空荡荡的空间身无分文的就让她重新来过。
穿越之初她也对着老天爷竖过中指差点问候了他的母亲,如果不是怀疑他没有母亲的话。后来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老天爷的亲闺女,还是千娇万宠的那种。这都是些什么啊!万贯家财在井里等着自己收入囊中,好看颜值高的兵哥哥是前世的爱人。年代虽然说不是很先进,可有了钱还要啥自行车啊!便宜外公和小舅舅赚下了亿万身家等着她去继承,她才不到二十岁,这是人生的巅峰了吧?
夏沫沫自然知道不是,这不会是自己人生的巅峰。她还要在这个世界大展鸿图,成就属于自己的巅峰时刻。
叶家酒楼正是准备迎接中午客流量的最高峰时刻。听到了伙计的汇报,在厨房里指挥的叶大锅急急忙忙的跑进了接待客户讨论酒宴菜色的小会客厅。他老婆也急急忙忙从后厨的仓库里跑了出来。
夫妻俩看到夏沫沫就双膝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来了。夏沫沫很是无奈,这些奴仆当惯了的人,见她第一件事情就是跪下来磕头问安。王梅花第一次见她就是匍匐在地向她靠近的,那是因为有钟玲和邱煜在场,她是想跪又有所顾忌。
前一次私下见叶大福他就是跪地问安的,后来一大群人都是跪地问安的。夏沫沫都说了不用这样,私底下见了她这些人还是不自觉得就下跪了。特别是曾经叶青青的大丫鬟梅香,第一次看见她不但跪下来,后来只要是她问话什么的,她开口总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就去做!诸如此类的话说得夏沫沫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叶成来的很快,她正跟叶大锅夫妻俩说明情况呢,他就急匆匆的跑进来。不断的谢罪,如果不是夏沫沫一直说不是他的事,这位感觉像是要自杀赔罪了。
叶青海写给夏沫沫的信都寄到叶大福管理的贸易公司里。所以在叶家酒楼吃了一顿中午饭后,夏沫沫提出和叶成去了设在码头附近的公司里拿信,顺便看看上次那批东西的账目。夏沫沫出关的时候就带着一个包,上次去美丽国买的皮包,虽然看着大,实际上夏沫沫就只装了几套衣服。
到了公司叶成帮她拎着包,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公司大门。把公司里的职员看得都纷纷偷偷开始议论夏沫沫的身份,能让小老板给她提包肯定是大客户要不就是小老板的女朋友。大多数人都支持女朋友的说法,毕竟客户年纪也太小了。
叶青海寄来的信又有不少了,夏沫沫把自己要给叶青海的信和东西都拿了出来。实在是不知道该给叶青海什么东西,她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一支野山参用红布包了几层。她不知道叶青海现在的身体是否需要这个,但是有备无患,这个东西关键时刻可以救命的。
叶成诧异的接过夏沫沫交给他的这么贵重的野山参,对包着它的红布抽了抽嘴角。看来送去主子那里之前要找个好点的盒子装好了。夏沫沫没有注意看叶成的表情,在她心中只知道,叶成说可以安全送到不会丢就可以了。她现在在专心看账目,上次说好的统一做账,现在酒楼的账目和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账目都在这里了。其它的商铺租金和维修费用都是另外一个账本。
三套账本看下来,天都黑了。叶成让员工准时下班了,自己陪着夏沫沫就可以了。等夏沫沫看完了账目,叶成提出来带夏沫沫去吃本地最出名的西餐。据他说位置都要提前预约的,那家餐厅的牛排味道不错。
夏沫沫不介意换个口味,只是一顿西餐吃完她和叶成出来的时候,她又看见了中午那几个跟踪她的人。本来夏沫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可是叶成去开车的时候,夏沫沫听到了女人的求救声:“救命啊!你们别过来!我的朋友马上就到了!……”
夏沫沫一回头看见小巷子里有四个人,三个男人包围着一个女人。昏黄的灯光下,她看清楚了其中的一个男人的脸。那是今天包围她的人。他们追巴士的时候,夏沫沫站在车后面看清楚了他们的脸。
夏沫沫没有什么犹豫,正准备喊一声把那些人吓跑,就被一只手从后面把她的嘴捂住了。叶成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小主子,可不敢喊!先上车!”
夏沫沫乖乖的配合叶成上了车,叶成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夏沫沫很生气,一路上一言不发。叶成也没有带她回家,而是找了一个靠海的位置停了车。
夏沫沫还是气鼓鼓的,叶成语气里带着一点哀求:“小姐,我知道了你想救那个女人。可不是我不救,我是怕别说救不了她,还会把你陷进去!我就算是可以救你出来,也不能保证你不受伤害。更别提付出的代价了!”
夏沫沫不是不讲道理,她只是有点不舒服。她在末世见过太多的这样的事情,女人如果没有强大的异能就只能依附强大的男人。如果两者都没有,那就只能沦为玩意。异能者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玩腻了分给手下是常有的事。有些女人在男人找不到食物的时候还会和孩子老人一样成了两脚羊。
可现在不一样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十分的肆无忌惮,甚至于算得上猖狂。叶成解释道:“小主子,那几个人是港城最大的两个帮派之一的青龙帮的人。他们的帮主本来就是码头上的搬运工。他带着一群和他一样的工友为了争地盘打来打去的就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另外一个帮派就是黑虎帮,他们抢不到码头上的生意。就管控着街道部分区域,比如地下赌场,歌舞厅什么的。还有酒楼,茶楼,各种店铺都要给他们保护费。青龙帮和黑虎帮本来就各不相干,互不干涉的。可前两年这种情况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