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化验排除和做实验,后来小董拿着报告兴奋地找到了我们,当时我们都是额头渗透出不少汗水,她却故作神秘地说道:“结论是子、宫内膜异位症!”
“我就知道……b超结果明明就有宫腔内囊性肿块,接着在胃部和肺部大出血,这些本来是在子、宫内的,可因为疾病的影响导致胃部和肺部的子、宫内膜增生!”我补充道。
我快速地把所有的发现记录在了表格上,同时药理化验结果出来后,我们发现死者的体内残留了阿司匹林的成分。
当时苏雅馨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这种药物会导致人体止血功能下降!如果不是死者想自杀,她肯定不会服用这样的药物,另外还有咖啡的成分,难道说,有人故意把阿司匹林的药粉加入到咖啡之中?”
“那杯咖啡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好奇地问。
“高明强他们肯定拿回去了,当时他们在死者的办公桌附近调查的,你去问他就行。”
我说可以,之后死者还值得注意的地方就是那心口上,血红屠刀的标记了,我们拍摄了照片,并且提取了上面的一些成分,得出一个结论,那玩儿是用印章的方式盖上去的,所以形状早就固定了,凶手也真是的,为何要杀人后留下这个记号?莫非只是为了混淆我们警方的视线?
这道理跟之前我们调查的上一个案件时类似,我当初觉得那诺基亚手机没什么用的,这点之后再慢慢调查了,我只能给侦查部门分析出自己发掘出来的一些结论。
剩下的验尸工作我就交给两位了,接着径直离开了解剖室,乘坐电梯上楼后经过走廊找到了痕检科的高明强,看到我来了,这家伙很快就明白我的意图:“阿敢,经过我们的仔细核查发现现场中的一杯咖啡中有阿司匹林的成分,现场的指纹有一部分是死者的,还有其他的我们对比过是公司的员工的,何笙已经带人去逐一排查了,现场还是没有找到有用的足迹,凶手肯定是穿了鞋套作案的,周边和马路的监控也在排查。”
“果然如此,那杯咖啡上有可疑指纹或者生物组织吗?”
“我用502指纹熏显器检测过,只有被害人自己的指纹。”
“可惜,这凶手是怎么接近死者的,她当时没有反抗,莫非是熟人作案?这家伙把对方弄得不断吐血,然后之前故意离开……”我猜测着,但此刻也无法证实,我的手机响动了一下我看到竟然又是抖音那个神秘人发来的:“弟,是我!”
“你……”
当时我连忙离开了检验科,来到了洗手间,有点疑惑地回复道:“你真的是我哥?”
“哈哈,你哥不是已经死了吗?我肯定不是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之后一定要谨慎,因为他们可能会对你下手!”
“他们是谁?”
“你之后就明白了,我现在不能回复了,到时候我会找你的!”
这家伙之后还真没有发信息过来,我看了一下他抖音的作品,一个都没有,这家伙的网名就叫哥哥,我挺疑惑的,我记得我哥已经死了的,难道是有人冒充了他?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想多了也没用,我不想找杜玉婷调查这个号,因为我怕她说我发神经。
此刻我才刚上了个洗手间,洗完手,何笙就给我发来了信息:“我的陈大法医,你忙完了吧?相绮寒的母亲就在局里,你代替我去见见她,问问她知道什么情况没有吧。”
“好!”我现在不会墨迹何笙交给我的任务。
来到招待室,我见到了之前见到的那个女人,因为死者的家属同意解剖书就是她签的。
相绮寒的母亲还在抽泣中,我极力安慰了几句还递过去纸巾和奶茶,这才让她稍微好了一点,接着我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黄女士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的配合我们进行调查,相信经过我们的努力会很快找到杀害你女儿的凶手。”
黄雨倩就是相绮寒的母亲,被我这样一说,她就镇定了几分回答道:“我明白,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陈警官!”
“好,那么在相绮寒出事之前,你有没有发现她的身体情况有点不对劲?验尸报告你刚才也看了的,应该明白当中的情况。”
“我不清楚,她竟然会得这样的病,她一直都没有跟我提起过,还有她自从工作后就没有跟我在一起住了,许多情况我都不了解。”
“那她最近也没跟你打电话?”
“没有,有时候会在微信说两句,但最近她说自己很忙要设计什么游戏角色,让我不要打扰她,说是这个游戏角色对她来说很重要,我知道我的这个女儿平时就视工作如命的,因此也不敢过问,之前听说她连公司安排旅游都没去,我就知道她最近真的很忙了!”
“那她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我追问道。
“她对自己的工作很热诚,基本都沉迷在工作中,大概是没有的。”
“那你知道她交了对象吗?”
即便我不是刑警,但一些问话的套路还有审讯的技巧其实我还是会的,毕竟这是加入头号重案组之后受到何笙的影响,相反这些方面我师父反而不是很熟练,不过他是资深法医只要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提起对象的事情,黄雨倩极力地回忆了一下但还没说话,她先喝了一口奶茶,深呼吸一口气才说道:“之前听她说公司有个叫包国兴的人追求她的,据说还是她们设计部的部长,我那个时候就问她怎么想的,她似乎有点害羞或者说回避吧,反正也没有表态,其实我觉得她对那包国兴还是有兴趣的,只是觉得时间不够长,所以打算再多进行了解。”
“哦?是吗?这个人我会注意的,那么你知道她身边有没有什么仇人吗?或者说她最近跟谁发生过矛盾?”
“我想想……”黄雨倩再次闭眼,不过她一会儿后又盯着我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