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不知那木材的金贵,却看上了那颗铮亮的小珠子,但还是压抑着内心的欢喜,这盒子都如此精美,里面所盛之物,那不是更加珍贵?
感受到身旁那毫不掩饰的惊艳垂涎视线,伯仲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但又不好言说什么,只好自顾自地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只肥鼓鼓的白色虫子,可能是突如其来的光线打扰到了那小家伙的睡眠,它蠕动了一下小小的身子,一双如米粒一般大小的黑色眼睛睁开看了一眼围在它身上的视线,那慵懒的头又垂了下去,继续睡觉……
简兮刚想要开口问这小虫的由来,伯仲已经不知何时从药箱中取出针包,取了一根较粗的,不由分明地便趁简兮不注意时将其扎在了她的食指尖上,随着简兮刺疼倒吸了一口冷气,指尖瞬间溢出一滴艳红的血珠,此举惹得南景尘眉头一蹙,却并未言说任何。
伯仲为医者,简兮也知他其举必有深意,那指尖的疼痛也只是一瞬便缓和了过来,只见伯仲掐着她的手指,将她扯到那盒子上方,将指尖的血液滴落在那白色的虫子上,小家伙似乎感受到身上的湿润,又动了动身子,转过头去吸食身上的血液……
不过数秒之久,那白色的虫子突然好似难受的蠕动着身子,原本的白色竟然慢慢的变成了粉红,直到那圆鼓的身子变成了深红色,随即从嘴里吐出一摊黑色的液体,转而不知是何原因,那小虫一动不动了。
伯仲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依旧沉默不语地将那青虫所吐之物用手帕擦拭后仔细观察。
南景尘眉头一蹙,偏头看了一眼外面渐渐破晓的天色,转而冷声道:“传闻衍生一派有一至宝——灵耳,想必,就是盒中之物了吧!”
南景尘这一出声才拉回伯仲的心绪,那丝毫不符合不惑之年,明亮睿智的眸子轻抬,看了一眼南景尘,视线在南景尘和简兮身上流转,也并未着急回答,只是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打开将几滴绿黑色的液体滴在那慢慢褪回白色的小虫身上,这才不紧不慢地出声说道:“她身上中的,不是毒,而是蛊。”
此话一出,南景尘和简兮身子均是一僵,简兮突然想起那日与常太医的对话,现如今得到了神医伯仲的证实,心情猛然跌到了谷底,难以言喻。
南景尘事后也调查了一番,自是知道常太医口中的帝王蛊,随后还曾召见,详细地询问了一番这帝王蛊的由来和信息,只是因为一百多年前的事纪录的信息极少,常太医也只知道大概一二,并没有得到些什么有用的回答。
一百多年前的蛊术,为何会让她沾染上?
是精心的预谋,还是一场意外?
南景尘和简兮的反应自然全部落入了那一双满是沧桑的眼眸中,伯仲不露声色的将盒子重新放回药箱之中,那有些苍老仪态的声线轻缓出口:“此蛊虫发作时毒性猛烈,世上除了下蛊人之外,无人擅解此蛊,唯一压制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但世间现存的一般毒药不能奈何它,你们入阎王岭,也许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简兮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看着身旁同样有些沉色的南景尘出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能在耽误了,马上启程入岭吧!”
话音一落,南景尘将深邃的视线从伯仲身上收回,转而看了一眼身旁的雨烈,雨烈明白,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
待雨烈退下离开之后,南景尘这才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眼前有些迫不及待的简兮,沉声说道:“从此处到阎王岭的距离不过一刻钟的路程,你安心待在这,本王取出毒物之后,会立即赶回来。若是在本王离开之际毒发,本王也相信神医伯仲有暂时压制之法,您说是吗?”
话说到最后,南景尘那一双略带冰冷薄雾的眸子轻动,看向身旁坐着的伯仲,话语中虽说有询问之意,但眸中和身上的气息满满都是欺压威胁之意,让伯仲呼吸下意识一置,一双略带岁月痕迹的双眸左右顾盼,随即也并没有十足把握地出声说道:
“老朽可以一试,但是否有用,另当别论。这蛊毒不会一时半刻就要命,相信能撑到王爷回来的那一刻。”
如此一说,南景尘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可简兮不淡定了,她伸手扯了扯南景尘的衣袍,不悦出声道:“不行,你这一来一回耽误工夫不说,阎王岭中的情形我们谁也不知,不能过于涉险。”
说道此处她一顿,思想一番后,这才再次出声商量道:“我毒发之际需要鲜血,我怕会控制不住我自己伤了他人。这样,我随你到阎王岭的附近,你只需派一俩个人看着我就好,其余的全部随你进岭,一拿到毒物,你就出来,我好服下……”
南景尘眉眸轻眯,似乎在思量简兮话语中的可行,还不等他回应,一旁的伯仲出声插话道:
“虽说那帝王蛊如今的压制之法只有以毒攻毒,但阎王岭的毒性强弱还未经证实,老夫随你一同在阎王岭外等候,以保万全之法。”
此话一出,算是给这件事情画上了句号,容不得南景尘还有半分的顾忌。
日出山头,一行人身骑烈马,往阎王岭的方向赶去。
他们一行动,附近隐藏在黑暗处的眼睛皆跟随着那远去的身影一动,仅仅只是一个瞬间,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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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天后:总裁限时9块9》/漪兰甘棠
男友和闺蜜的背叛已经够狗血了,没想到连下药都被她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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