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SEN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秦秋穿着一身酒红色睡袍,手里拿着森影集团总经理季司影递过来的报表仔细地查看。
“森影集团下的SEN酒店业务还算顺利,魅影服装业务营收表现一般,至于珠宝,每个月进货总会出一两次鉴定失误,导致这半年亏损上千万。”
季司影叹了口气,“秋秋,若是你能再给那些鉴定员做几次指导,或许会好些。”
秦秋听到集团亏损,脸色隐有几分忧愁。
她和季司影一同创办森影集团以来,商业运作一直都是季司影做主,她只负责技术援助,所以季司影的建议她大多都会听取。
“哥,就按你说的,等我抽空给他们多传输些鉴定要术。”
说完她把报表放在沙发上,端起杯子抿了口茶,平复情绪。
季司影还想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
只见季司影从拿起电话开始,脸色就绷得极紧。
“出了什么事?”秦秋问。
“RN集团的总裁订了隔壁的总统套房,我去接待他。”
秦秋闻言杏眸微闪,容枭来了?
她冷冷地吐了句,“那种大人物,我们可攀不上。”
季司影不以为然地摇头。
“秋秋,森影集团未来要想进军更大的市场,免不了要跟这些金字塔顶端的大佬打好关系。你在这稍坐会,我打完招呼再过来。”
秦秋见他坚持,不好再说什么,无奈地又抿了口茶。
容枭这么巧今天晚上来酒店,还偏偏订她隔壁的套房,明显是冲她来的。
她本来以为SEN的客户隐私方面做得不错,想不到还是被对方查到。
季司影起身后稍稍打理着装,身形优雅地朝门口方向走。
谁知刚开门,迎面一个炽热拳头朝他左脸呼了过来!
季司影还未看清是谁下的黑手,那高大森然的身影如一抹疾风越过他,然后一脚就把他踹出了门外。
门被重重关上。
发生得过快,季司影只知道莫名被挨了一拳,还被人丢出套房。
隔壁的服务员也是一脸慌色地看着这一切。
“刚才那人是谁?”季司影问服务员。
服务员颤声道:“季总,刚才打您的就…就是RN集团容总。他订的是隔壁这间套房,但…好像进错房间了…”
“进错房间?”
那打他呢?也打错了??
季司影抬手轻抚脸颊的伤口,忽地背脊一寒。
不好,秋秋还在里面!
……
容枭反锁了酒店门,暴风骤雨似地闯进套房内。
果不其然,在里面见到了秦秋,还该死地穿着睡袍!
秦秋看到容枭这副捉奸的势头,一点都不意外,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来电显示:季司影。
她淡定地放下茶杯,接起后说了三个字:“我没事。”
没来得及挂断,手机已被冲来的容枭一把夺过,随后重重扔在墙上,滚落在地。
秦秋瞥向那台摔坏的手机,冷眼道:“容先生钱多,赔一台手机不算什么。”
容枭听到她这副漫不经心的口吻,满腔怒火更加迅猛地冲撞,伸手将她从沙发上一把拎了起来,因克制而压低的声线颤抖地问:“谁给你你这女人的胆子,一次又一次来挑衅我!”
“我怎么了?”秦秋挣脱他的手,气势不输地反问:“容先生,你可以和情人卿卿我我,我就不能找我的哥哥叙叙旧?”
“哥哥,呵呵,”容枭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紧紧扣住女人肩头,阴鸷问:“他给了你多少钱?包了你几年?一字一句给我说清楚!”
包多少年?
她听到这个,眸中一红,抬起眼皮戏谑道:“容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只是交易关系,管东管西,真当你是我丈夫了?!”
“丈夫”二字,让他的克制彻底崩溃。
他看着她身上这身睡袍,睡袍下隐隐可见的娇躯,再想起刚才出去的那个男人,眼底霎时一片血红。
秦秋奋力地在掰肩头那两只大手,被他反手抓着手腕猛地一拽。
“你干什么!”她的脚底踉跄,被拽着往浴室方向挪动。
男人嘴里咬着愤怒的字眼:“去洗!跟他做了多少次,就给我洗多少遍!”
秦秋闻言,羞愤怒斥:“容枭,你是不是有病?”
他有病?呵。他是病了,他快被她逼疯了。
冷冽的笑声从男人口中蹦出。
秦秋感觉到他拖拽她的动作僵住,然而下一秒,忽地被男人一抓,扛上了肩,等反应过来又一个突然的下坠,后背陷进了大床。
容枭在她急欲起身时压了上来。
她的双腿被他硬实的膝盖压住,一条男士黑色格纹领带在她手腕处打了个死结。
她挣脱不开他的束缚,怒斥:“容枭,你再这样,我就送你去监狱!”
“那你试试看。”
容枭黑着脸,无视她的警告,冷厉说完,宽厚的身躯罩在她身上,大手三两下解开她的浴袍腰带。
一手往里探,另一只手扳起她的下巴,“不想去浴室洗是么?我来给你洗!”
凶戾的吻重重地压下,吻得她无法呼吸。
他恨不得把她嘴里属于其他男性的气息全部驱散干净。
“你…混蛋…”
秦秋艰难地从缝隙里吐出这三个字,身体不住地挣扎,腿被他压在两侧使不上力。
心中涌出一丝狠劲,锋利的牙齿将他的嘴皮咬出了血。
容枭闷哼一声,却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唇舌继续狂暴地卷着她的香舌,淡淡的血腥味席卷在俩人的鼻间。
一只大手在她柔软的部位又重又急地进攻,秦秋渐渐不知怎么的脸就开始热了起来。
似是感觉到她的反应,他松开她的唇,垂眸凝着她涨红的脸,嘲讽地问:“被强迫也有反应?还是说你喜欢这样?”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秦秋歇斯底里地吼。
容枭冷笑,声线嘶哑:“对,我是疯了…”
“我居然跟我妈去求招,还下定决心耐着性子去追你!而你呢,我到底哪一点比不过那个男人?让你放着容太太不做,来这里做别人的情妇?秦秋,你是不是贱!”
秦秋咬唇,“那你去找你那朵圣洁纯美的白莲花啊?跟我这种又脏又贱的女人纠缠干什么?!”
脏……她又在提醒他,她脏!
容枭抿紧了唇,眼里泛着凶厉的红光,“既然你非要把自己弄得泥泞不堪,我陪你一起脏!”
话一落,容枭扒掉她身上唯一的遮挡。
温凉的手指滑过她的大腿,秦秋瞳孔一震,剧烈反抗。
一只大手扼住她的喉,她的声音瞬间扯出了几分嘶哑,“容枭,你停下……”
他的眼里一半怒火,一半欲火,女人那双白皙的腿明显地在颤抖。
她在害怕……容枭的心猛地一揪。
可是,他停不下来。
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可能在她身体里留下来的东西,他更加停不下来。
容枭俯下身子,左手继续掐着她细嫩的脖颈,右手……
悲愤交织的嗓音透着几分宣示主权的意味:“秦秋,你是我的,从今天起,你要是再让别的男人碰你,我容枭就毁了那些男人,不计代价!”
“不要,容枭!不……唔……”
冷漠而决然的薄唇封住了她的抗拒和尖叫。
“——!”
男人粗粝的大手,蓄力待发。
她扩大的瞳孔里迸发出极致恐惧,印入了容枭那对陡然缩紧的瞳仁。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