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枭撒开了她的手,身形像一道闪电直接奔进了药房内。
秦秋霎时心猛地提紧。
蓦地又是接连几声枪响,紧接着是一阵打斗的声音和骨骼被折断所特有的嘎吱声响,最后落入一片沉寂。
秦秋的手心在那短暂的几秒钟捻出了汗,她试探地朝里头问了句:“老公,你怎么样?我可以进去了吗?”
一个几乎过度用力的声音从药房里传来,“媳妇……”
秦秋从容枭的这两个字里听出了他从未表露过的虚弱,眸仁一缩,难道他中了枪?!
秦秋顾不得什么,立刻踹门而入。
只见药房里有个身穿休闲夹克衣服的中年男人倒在地上,手臂和双腿都像是散架一样瘫着,眼睛狠狠地瞪住闯入的秦秋,似是挣扎着想起来却四肢动弹不得。
很显然,是手筋和脚筋全被容枭扭断了。
至于那把枪此刻正摔落在距离中年男人三米远的位置,距离枪支不过二十公分的位置躺着一个男人。
看到那男人的着装,秦秋呼吸一紧,那不正是她那个自称比警察还厉害的老公吗……
“老公!”她惊呼出声,狂奔至容枭身侧。
容枭西装胸口的位置有一团殷红,脸色苍白冒汗,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眼尾几不可察地露出一丝得逞意味。
但表情却显得很痛苦,他握紧她的手,气若游丝道:“媳妇,你好好把晴天带大,集团的事都交给你,我的遗产都给你,我就一个心愿,除了我,你不许再找别的男人,永远不许改嫁!”
秦秋眼泪狂涌,哽咽道:“你别说话了,我先给你把子弹夹出来!”
容枭却用力抓紧她的手不让她动,声嘶力竭道:“媳妇,我要你先答应我,否则我就算死也不让你救!”
“好,我答应你,我不找别的男人,不改嫁,这辈子都守着你。”
秦秋声音被眼泪哽住,每个音节都在颤抖,“现在可以松手让我给你处理伤口吧?”
容枭突然笑出声,“伤口?什么伤口?”
听到这戏谑的语气,秦秋眼泪突然凝住,确定了容枭现在是在笑,而且笑得那么狡诈,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什么情况?难道……
秦秋吸了吸鼻子的泪,仔细一闻,容枭身上压根就没有血腥味……
再垂眸看他胸口位置,突然发现了什么,她哭着喊道:“你骗我!这压根不是血,是碘伏!”
容枭搂着秦秋坐起来,一本正经地解释:“媳妇,我从来没说这是血,哪骗你了?”
秦秋甩开他,气愤道:“我去找那些注射液!不管你了!”
男人把弄脏的西装扔掉,从地上起来追着她,在她身后嬉笑:“媳妇,我确定不管我?”
“不管!”秦秋嘴里重重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在柜子里找带有捐赠标签的输液瓶。
容枭看了眼地上那个四肢被折废的凶徒,那凶徒灯笼大的眼睛泛着火光瞪住他,咬着牙,就是一个字也不吭。
看来是个哑巴,背后之人倒是很谨慎,派了个哑巴来偷罪证。
但即便这人成了废人,容枭想到自己媳妇险些遭他毒手,便不打算放过这该死的男人。
他不疾不徐地转身绕过药柜,找到自己媳妇,然后从秦秋身后抱着她的腰。
秦秋刚找到一瓶有问题的输液水。
注意到身后男人不怀好意的动作,她心里一咯噔。
“你、做什么呢?”
问话的时候男人那双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覆上她的柔软。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脑子里像是响起一道惊雷。
容枭用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逃脱,薄唇在她耳边喑哑道:“是你说的不管我,那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话一落他把她裤子褪下。
秦秋双腿一凉,身子猛地打了个冷颤,“这是在陈医生的诊所,而且现在这里还有人……”
虽然他们和那个凶徒隔着一个药柜,那个凶徒看不到这边的风光,但也听得到声音啊!
容枭边爱抚着她的身子,嘴里邪气满满地笑了笑,“媳妇,就是有人才好玩!”
在情敌的地盘打上一炮,莫名有种犬科动物在别的领地撒泡尿宣示主权的意味。
加上还可以折磨折磨那个听众,他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刺激。
男人早已对她身体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没几分钟她身子就软了,任由他从后面一寸寸地占据她。
容枭记得她说过要轻一点,然而过于轻柔,以至于秦秋反倒像是在火上烤,身子扭来扭去,里里外外都细胞都在渴求他加快、加重。
“老公……”
一声轻唤把男人骨头都叫酥了。
他嘴角坏笑着,明知故问:“怎么了?媳妇?”
秦秋难为情地红了脸,“不舒服……”
容枭也憋出了汗,但今天媳妇去找了那个叫陈涵的,他就想折磨一下她。
男人喉结一滚,把她翻过来后抬起她一条腿,重新换了个姿势,节奏稍快了一些。
但每次在将要上高速的时候临门一收,嘴里委屈地解释:“媳妇,我也想让你舒服,可医生说不行。”
秦秋被弄得不上不下,气得眼睛都红了,急道,“我不是说可以吗?你再捉弄我,以后不让你碰了。”
容枭也克制到了极限,嘴角尽显得逞意味,“媳妇,是你自己要的,老公这就满足你。”
……
半小时,卖力的公牛在肥沃的泥田里不停歇地深挖重捣。
药柜被撞的“咚咚咚”地响,夹杂着男欢女爱的声音。
听觉的冲击把外面那个凶徒折磨得全身几近爆炸。
容枭他是真的懂得怎么折磨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又过了半个小时,酣战过后,秦秋软软地趴在药柜上,大口呼吸。
而容枭则提上裤子,系好了腰带,脚步阴沉地走向那个饱受折磨的男人。
冷眼瞥着那男人鼓起的裤裆,他勾唇。
颓软状态下,再大的冲击力也不会有很大的伤害。
但现在不一样……
他抬起脚,朝着那部位猛力一踩。
“!!”哑巴凶徒痛得瞳孔震裂,嘴巴大张,整张脸都扭曲到了夸张程度,却仍旧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彻底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