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肖行:“……”
突然觉得大神对他很手下留情?
靳肖行的系统:【……】
我错了,大神对她家狗子一点儿都不好!还不如靳肖行这个狗男人呢!
似是被她那‘翻脸无情’的态度给吓到的一人一系统,瞬间安静如鸡,慢慢的龟缩到某个小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下一秒,她也对他们翻脸无情,那就完球了,彻底完球了!
毕竟,他们可没有大神家狗子那么泼皮的厚实劲儿,可经不过大神一指神功的疼爱!
休息了一段时间,身体恢复了不少,也逐渐的加入锻炼,让气色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君星绝,站在穿衣镜前,一边打理自己的着装,一边看着镜中那面色清冷淡漠的男人。
神色不变,但眉眼却深了一些,似是,这才是他原本该有的模样与状态。
“家主,车备好了。”
门外传来了封淼的声音。
说实在的,封淼很忐忑,原本他是被老夫人派去保护小少爷的,名头是虽然是老夫人的人,可实际上却是小少爷的人。
只是吧,小少爷突然间‘病’了,而家主更是突然间好了。
且,不造是他的错觉还是肿么回事,总感觉家主的身上有小少爷的身影,可是见鬼的,他先前可没在家主身边伺候过好吗?
所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尤其是家主竟然点名让他跟在身边,至于先前管家兼贴身助理,则被家主调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这突如其来的升职,说实在的,让他很是忐忑啊。
尤其家主有意无意间扫过来的眼神,简直跟小少爷的一毛一样,让他更加发毛了!
“嗯。”
屋内,君星绝应了一声,拎过黑西装外套穿在身上,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车上。
封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冷静的朝着后面坐着的人询问。
“家主,去机场?”
“嗯。”
后位的男人,眉眼清冷的应了一声,便垂下眸,望着手心里握着的木棉花簪,而,无意间瞥见那花簪的封淼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卧操!
这,这簪子咋这么眼熟呢?
貌,貌似是小少爷替暮小姐带头上的那根啊?
怎,怎么会在家主手中?!
觉得自己好像无知无觉间,窥视到了更大秘密的封淼,额头上的冷汗都开始扑簌簌的直往下掉,要不是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摆正表情,他怕是都要当场八卦起来了!
跟着君星绝坐上飞机回到君家庄园,刚一进去,就对上无数人错愕难当,甚至可以说是惊骇莫名的眼神。
毕竟,君家家主君星绝,早几年前就已经死亡这件事,是众所周知的,可眼下,这个竟然活蹦乱跳的出现在大家伙面前,怎么能不让众人害怕和震惊。
同样震惊的还有君老夫人。
她不敢相信,以及不可思议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望着那大步走进来的青年,唇角动动,甚至还下意识的去摘到老花镜,揉一揉眼,再戴上,才敢确信,她的阿绝确实回来了。
这让她的情绪瞬间崩溃,一边朝着那青年急速走去,一边大哭出声。
“阿绝阿绝——”
“母亲。”
伸手扶住君老夫人的青年,神情不见任何变化,乃至连激动高兴之类的情绪都没有分毫,让后面跟着的封淼心下有些微妙,总感觉这家主,好像哪里怪怪的。
跟他有着一样想法的是那女管家,她虽然很是震惊欣喜,乃至激动于家主的‘死而复生’,但是,总感觉眼前的家主,好像对于自己的母亲,过于冷淡了些。
虽然,曾经的家主对于老夫人也很是冷淡,但多少还是有些母子之情在里面的,偶尔的,还能够看到家主替老夫人盖被子,端茶的情形,但是眼下,总觉得,怕是不会的。
事实上,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再一次正面自己的母亲,君星绝的内心,其实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就算他先前还是暮炀的时候,对于自己的母亲,也没什么情绪在里面了。
不过是因为,她快要死了,而他身为子,该要来看一看她的,至于接手君家,他其实并不太想管,可眼下,他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那么有些事情便要做个了断,唯有这样,他才可能有一线机会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知想到哪里,让他清冷的眉眼之中,泛起了一些柔色,但却转瞬即逝,快的让众人都没有觉察到便消失不见。
等君老夫人情绪发泄了过后,逐渐的趋于平稳,君星绝才缓慢开口。
“暮炀病了,在我那里,您要见他吗?我让人送他过来。”
“什么!”
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让老夫人和女管家的神色变了几变,老夫人更是抓紧他的胳膊,浓重的鼻音之中带着不安和担忧。
“怎么会病了?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好端端的吗?”
“起先,因为某些原因,创见知道我并没有死,只是成为了植物人的状态,所以,经常去我那里——”
这话,让老夫人错愕难当。
这事,她竟然完全不知道!
唰的一下,她把目光望向了封淼,封淼被吓了一个激灵,却死死的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愣是不敢回看老夫人一眼。
嘤嘤嘤~
凶他干什么?
他只是听令行事啊!
毕竟,老夫人都明言了,一切以小少爷为主嘛?
既然这样的话,小少爷的命令不就是大过于一切?
那么,他听小少爷的话,不将这些事情告诉老夫人,有哪里不对呀?
干,干什么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他?
很吓人的好不好?
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冷静的封淼,内心早就被吓成了个两百斤的胖子,而君星绝看着自己的母亲,声音浅淡。
“暮炀不让封淼告诉您这件事,毕竟,没人能够确保我还能醒过来,亦是不想让您空欢喜一场。”
“……”
这体贴入微的话,让老夫人嘴巴动动,却无言以对。
是啊,她如何承受的住自己的孩子成为了植物人,还是随时都会再次死去那一种?
但是吧,话虽是这么说的,可这么大的事情,她这么多年了竟然一无所知,多少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的,而,好巧不巧,阿绝醒了,阿炀却病了,这怎么品都觉得古怪呢?
心下惊疑不定的老夫人,面上不显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