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车厢天窗的上面,缓缓打开天窗的盖子,然后看着里面。
纯先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在想些什么。
接着他按了按管风琴的车轮,那车轮好像就像钢琴似的,车轮上被划分成八个部分,每按一个部分,它就会像钢琴一样依次发出do、Re、mi、Fa、So、La、ti、do,八个音。
他先按了两个,一个按下去以后,那个按钮亮了,但第二个按下去之后,所有的按钮都灭了,仿佛他好像按错了按键。
接着他打算再试一遍的时候,竟然没有按他第一次按的那个按钮,兔冷静忍不住大叫一声:
“大笨蛋,你第一次按的时候不都知道第一个按键是So了吗?怎么还不按?”
纯先生抬头一看,看到两人的时候,竟然没有生气。
“你们怎么上来啦?”纯先生说,“唉,算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们下来帮我一下忙吧?”
“啊,对不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兔冷静说。
“哦,其实,一切正如你说的,纯先生就是人鱼,但他其实只是想找到宝藏而已,跟戏团里发生的两起杀人事件,一点关系都没有。”邓芯糕说,“其实杀了杨王先生的人也是那位山下小姐,因为你记不记得她身上那个‘夏’字是怎么写的”
“嗯,我想想,”兔冷静说,“是镜面的。”
“对呀,你可以自己往自己背上写一个字试试。”邓芯糕说。
“呃……”兔冷静自己试了试,发现自己写出来字真的都是镜像的,“哦,我懂了,所以说那个‘夏’字其实是山下小姐自己写上去的,她是想把自己伪装成连续杀人事件的第二名受害者。”
“嗯,所以说纯先生我们还是可以相信的。”邓芯糕说。
“不过你为什么就说他是人鱼啊?”兔冷静问。
“对了,你记不记得我们来上海的第一天,纯先生看我们忘记订酒店,而给我们提供酒店房间的事儿,”邓芯糕说,“其实他就是想让我前往那个放有提示的房间。”
“哦,我知道了。”兔冷静说。
“喂喂,你们两个,”纯先生叉了叉腰说,“看你们推理讲半天了,觉得比电视里的推理剧好看多了,既然你们确定我是好人了,那你们应该可以出来帮我了吧?”
“哦,好的。”邓芯糕说。
接着两人也跳进车厢内,原来帮助纯先生破解密码。
“可是,密码到底是什么?”兔冷静问。
接着他看到邓芯糕正在一旁哼唱着什么。
“邓芯糕,你在干嘛?”兔冷静问。
“因为刚刚我们不都知道了吗?第一个密码是So,于是我就想到了那首歌谣,”邓芯糕说,“那首歌的第一句歌词第一个调不就是So吗?”
“哎,有道理哟,”兔冷静说,“那你说下一个调是什么?”
“等会儿,我想想看啊。”邓芯糕说,“春天来了,轻舟泛水而行……So、do!”
“也就是说第一个是So,第二个就是do,”纯先生边说边按的。
接着不一会儿,他们就把所有密码都解开了,接着管风琴竟然开始多了起来,上面装饰用的小人也开始随着齿轮的转动而慢慢移开,中间就露出了一个小盒子。
纯先生拿出那个盒子,并打开盒子,里面装了很多的宝物。
“那个,纯先生,”邓芯糕说,“你应该不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当然没忘记,”纯先生把这个盒子放到胸前的口袋里说,“你们帮我找到宝藏之后,我会把宝藏交给警方或者博物馆,我也不会把宝藏据为己有,会拿去做公益的,因为要记住自己不是坏人。”
“好的,接下来我们只要等到列车到站就行了。”兔冷静说。
三个人很欣慰的相互看了看,但下一秒,车厢一边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覃钊邦?”邓芯糕说,“怎么回事?你来干嘛?”
“往那边看。”覃钊邦指着另一边的门说。
此时另外一边,死神双煞的另一名成员杨若明站在那里。
“没想到啊,人的人心终究还是太软了,”她说,“看来这次是我们选角失误了,看不过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木偶是没有接着使用的必要,接着我们就送你去地狱吧。”
“不好,赶紧跑。”邓芯糕说。
三人用最快的速度爬回车厢车顶,接着死神双煞他们也爬上了车顶,而三人则朝着车尾的方向跑去。
三人跑着跑着,兔冷静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天窗没有关的车厢里,另外两人还因此愣了一下。
“不用管我,你们接着跑,他们发现不了我。”他说。
“哦,好的。”邓芯糕说。
接着另外两人接着朝车尾处跑去,而在列车里面,兔冷静也正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在车厢里穿梭。
此时正跟在他们两人身后的死神双煞中的杨若明说:
“别白费力气了,这列列车就跟人生一样,总有到头的时候。”
当他们两人真走到车尾端的时候,真的走不下去了。
“孩子,怎么办?”纯先生问。
还没等邓芯糕说话,死神双煞覃钊邦突然拿起把枪对准纯先生的胸部,扣下了扳机,而纯先生因为这个子弹射过来所受到的惯性从车厢的车顶摔到了铁轨上。
看着渐行渐远的纯先生,邓芯糕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着杨若明她也拿起一把刀,对着邓芯糕说:
“我承认你是一个智商很高,很厉害的少年,不过你终究是个人,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今天你将会死在我的手上。”
接着她把这把刀像是扔飞镖一样的扔了过去,邓芯糕为了躲过这把刀,也踩空,然后掉了下去。
“再见了,”杨若明说,“小侦探。”
接着两人走到列车车顶的边缘朝下看,顿时惊讶了,因为他们发现邓芯糕和兔冷静人正站在最后一节列车后面的站台上。
“感谢我的这位朋友,”邓芯糕说,“他刚刚拿了最后一节列车里的空中秋千,把秋千两个顶端挂在车底边缘的两个小环上,然后在我要掉下去的时候,他把秋千荡过来,就让我正好掉在了那个秋千上,才让我回到这个站台上没有掉,到轨道上有摔死的可能,不然我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好了,你们还有什么说的吗?”兔冷静问。
“呵,你们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杨若明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