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在两人离开后不久,乌子虚就去把这个行为告诉侦探团的另外五名成员。
“那个家伙,竟然又背着我们,自己把什么都解开了。”紫好塔俄说。
“呵呵,毕竟人家智商高嘛。”苏飞亚说。
“总之,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杰弗里斯说。
“还用问吗?赶紧跟我去那个列车车站,因为那一列列车马上要开动了,我们得赶紧的。”乌子虚说。
其实就在他们六个人赶到车站的时候,那列戏团用的列车也才刚刚开走。
“可恶,接下来该怎么办?”蒲恰恰问。
突然,附近响起了一声蒸汽火车的汽笛声。
“我有一个主意。”韬腰包说。
因为韬腰包家里很有钱,所以他有一辆私人乘坐的老式蒸汽火车,因为他经常和司机一起聊有关类似的话题,所以说他自己也会开蒸汽火车。
接着这列NRb号列车就开动了……
回到当时的情况,邓芯糕和兔冷静听到杨若明的那句话后,便十分疑惑。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兔冷静问。
“嗯,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过来吧。”杨若明说,随着他们收了回去,就不见了踪影。
“可恶,哎,邓芯糕,”兔冷静说,“你走上面,我走里面,一定要把他们俩包抄了。”
“好的。”邓芯糕说。
接着他们便按照约定,兔冷静再次进入最后一节车厢,邓芯糕也再次爬上了车顶,但当他爬上了车顶的时候,死神双煞就不见了踪影,在他跑到车厢的另一边往下看的时候发现他们两个,他们把最后一节车厢弄脱节了。
最后一节车厢的速度慢慢慢了下来,而死神双下坐着,前面的列车向远方驶去了,他们在走之前,还对着邓芯糕他们最后说了一句:
“下次再会喽,NRb少年侦探团!”
接着覃钊邦伸长了他的手臂,把旁边操控轨道连接处的开关到了另外一档,于是邓芯糕两人所在的那节车厢开始顺着另外一边的轨道开走了。
看着另外那列渐行渐远的列车,两人真的气得不行。
“可恶,看来又得下次才能抓到他们了。”邓芯糕说,接着他的视线偶然往前面一撇,发现前面马上就要到达这条轨道的尽头了。
于是他立马拍了拍车顶,冲里面大喊:
“兔冷静,前面没有路了,我们得赶紧跳车了。”
兔冷静则又向外面喊:
“我也想啊,但是没有办法呀,两侧的门都被卡的十分紧,天窗我也没有办法打开呀。”
这个时候,这一节列车已经冲破了轨道尽头的指示牌,穿梭在布满落叶的枯树林中,邓芯糕虽然跳车了,暂时安全,但是被困在车厢里的兔冷静则跟着这节列车掉进了河里。
“兔冷静!兔冷静!”邓芯糕大叫。
接着他脱掉外套,只穿一件衬衫就跳进了河里,朝着河底游了过去,当他碰到那节列车的后门时,发现后门被门旁边的一个空中秋千的铁链挂环给卡住了,光凭他们两个人的力气,根本打拉不开。
这个时候,水面面上又传来气笛鸣叫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其他侦探团成员乘坐的蒸汽火车来了。
接着成员们赶到河边,邓芯糕人便先回到水面去告诉他们,当他们听说兔冷静跟连人带车掉进了河里,也十分着急。
“别光顾着着急呀,赶紧来帮忙啊。”邓芯糕说。
“哦,好的。”其他人说道。
接着他们也都脱掉了外套,并跳进了水中,游回了那节列车旁边,通过门勉强能打开的缝隙,他们看见里里面的兔冷静同学已经因为吸入太多水而暂时昏迷了。
于是他们所有人变用了自己吃奶的力气使劲拉,拉呀拉,那一节铁链的一小节因为老旧就断开了,最后这个门终于打开了,邓芯糕一把从车内拉兔冷静同学,示意其他人都先把他带上去。
接着杰弗里斯和紫好塔俄抱着兔冷静先游回来海水面,邓芯糕刚也准备向上游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刚刚拉兔冷静同学的时候,手部被空中秋千的铁链给缠住了,手动不了。
另外三人回到水面后,就开始大口喘气,苏飞亚看到后便发出疑问:
“邓芯糕呢?”
另外几人四处看了看,也才发现他没有跟在自己后面。
“塔俄,你先把兔冷静同学送上岸,我下去看看”杰弗里斯说。
“好的。”紫好塔俄说。
接着紫好塔俄抱着兔冷静上岸了,杰弗里斯则接着下水去寻找邓芯糕。
就在他下去后不久,岸上的其他人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几分钟后,杰弗里斯和邓芯糕终于又回到了水面。
“他怎么样了?”乌子虚问。
“他呀,”杰弗里斯说,“只是和兔冷静同学一样,呛了很多水,但是命还是保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邓芯糕终于又睁开了双眼。
“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们了。”苏飞亚说。
“我现在在哪里?”邓芯糕问。
“在上海的一家医院里啊。”杰弗里斯说。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邓芯糕问。
“哦,兔冷静他比你先醒过来,警方已经按照他的说法去寻找半路掉下车的纯先生了,”杰弗里斯说,“根据警方说,他只是因为头部撞到木制轨道而导致重度昏迷,但是并没死掉。”
“奇怪,他的胸部不明明中枪了吗?”邓芯糕问。
“哦,他的胸前确实有子弹打过的痕迹,但是但没有打中他的体内,好像是打中了他放在胸前的一个盒子里。”杰弗里斯说。
“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邓芯糕心想,“当时纯先生好像确实是把那盒宝藏放在他胸前的口袋里。”
“哦,对了,顺便提一下。”蒲恰恰说,“那位山下小姐被逮捕了,而那位纯先生在苏醒之后,主动把那个宝藏交给警方,并且因为原则来讲,他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所以说警方不予追究其的所作所为。”
“啊……那我就安心了。”邓芯糕说。
几天后,所有人的伤都养好了,NRb少年侦探团以及乌子虚和兔冷静准备回到自己的城市了。
“那个,冷静啊,”纯先生说,“你真的不决定再留下来,多待几天吧。”
“不了,第一,假期快要结束了,我再不回学校报到就完了;”兔冷静说,“第二,虽说我有你们这么多朋友在上海,但是我还是要回到我长大的那座城市里去,因为我摆脱不了我在那里的朋友们。”
“哦,这样啊,”纯先生说,“拜拜!”
接着他们道别之后,飞机就起飞了,接着就消失在无边无际的蔚蓝天空之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