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痛!”蒲恰恰捂着额头痛苦地说。
“带入感没这么强吧?蒲大人,”紫好塔俄说,“就算你看到我头部被撞的画面,你也不需要因此而这么头疼吧?不至于啊!”
“我当时眼睛正向前看,什么都没看到。”蒲恰恰说,“并且这个疼是真疼啊。”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紫好塔俄很疑惑。
“塔俄啊,”邓芯糕说,“你打自己一巴掌试试。”
“喔。”紫好塔俄说,接着他就狠狠往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但是他自己一看起来一点都不疼,反而是蒲恰恰捂住脸,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这难道是……”邓芯糕说。
“……疼痛转移?!”蒲恰恰接了后面半句。
“怎么回事?这会不会是昨天晚上的电击事故所引发的结果?”韬腰包问。
“有可能,”杰弗里斯说,“昨天晚上我还在猜想会不会出现灵魂互换的场景,但是现在看来灵魂没有互换,反而成了痛觉转移了。”
“那这下该怎么办?”蒲恰恰说,“我可不能这样一辈子。”
“没事,我觉得挺好的。”紫好塔俄说,“这样一来,我以后再也不会感觉到所谓的痛了,这样一来,我妈打我或者别人打我,我都不用再怕了,哈哈哈……呃,哈哈哈……”
“可恶,为什么我俩的疼痛转移是只有他的痛觉转移到我的身上来,而我的痛却不会传到他身上去?”蒲恰恰说,“如果真是那样,我真恨不得现在赶紧给自己两巴掌,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里,紫好塔俄所有的痛感全部转移到了蒲恰恰身上,这几天里,蒲恰恰真的是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有一次,紫好塔俄看到旁边一个小朋友的气球卡在树上,便决定当一次好人帮他拿下来,只是当他为了拿气球而爬到树上的时候,手一个不小心被树皮划破了,虽然伤在他身上,但是他并不觉得疼痛,因为毕竟他的疼痛全都转移到蒲恰恰身上了。
还有一次,蒲恰恰和自己女朋友冯怡正一同走在顺路的回家路上,而紫好塔俄此时也正在另外一条路上走,走着走着,一个不留神头撞上了一个路灯,只是他不疼,疼的是蒲恰恰。蒲恰恰他们两个还在为这件事疑惑的时候,下一秒,紫好塔俄他右脚踢到了一个消防栓,右脚也痛了起来,这下可有蒲恰恰受的了。
“紫好塔俄!”蒲恰恰说,“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来到学校,蒲恰恰一到班级看到紫好塔俄也来了,就一脸生气地走到他面前,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紫!好!塔!俄!”蒲恰恰大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你总是东磕西碰的,没几分钟就会哪儿疼,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受伤,我是不知道你之前受不受得了,但是对我来说,我哪受得了啊。”
“对……对不起啊。”紫好塔俄说。
“怎么了吗?两位?”杰弗里斯三人走了过来。
“我在警告紫好塔俄,”蒲恰恰说,“别忘了我们俩现在痛觉转移了,所以我要求他平时给我安分点坐着,别有事没事就会受伤,我受不了!”
“呵呵,这倒是个问题。”韬腰包说,“杰弗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嗯,我想想看。”杰弗里斯说。
“各位,我有一个想法。”苏飞亚说,但是另外四人都同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他想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方法。
“你确定这个方法管用吗?”蒲恰恰问。
“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苏飞亚说,“管他呢?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看也无妨。”
“哦……只是……”蒲恰恰说,“就塔俄他那力量撞我,你这是嫌我活着的日子太长了,想帮我解寿命是吧?”
因为苏飞亚想到的办法就是:让痛觉转移的两个人面对面站好,然后一个人撞另一个人的脑袋,看看撞一下能不能撞回去。
“我也没办法呀,谁让是塔俄他的痛觉转移到你身上了?”苏飞亚说,“如果是你的痛觉转移到他身上了,我觉得让你去撞他才更合理。”
“管那么多呢,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试试看了。”紫好塔俄说。
“小心一点,我可是你班长。”蒲恰恰说。
“放心,班长大人,我会控制力度的。”紫好塔俄说。
接他狠狠向对方冲过去,几秒钟后,“呯”的一声,蒲恰恰他的脑袋就开始向后面倒过去,然后就倒在地板上,好像前面刚刚受到了来自某一种动物的致命打击,不过确实如此。
“蒲恰恰,蒲恰恰,”韬腰包拍了拍他说,“你没事儿吧?没事儿就睁开眼睛啊。”
“塔俄,你再试一试。”杰弗里斯说。
接着紫好塔俄他又打了几下自己的脸,但是自己依然感受不到任何痛觉。相反,晕倒的蒲恰恰刚醒过来,就感觉自己受到了双重伤害。
“苏飞亚,看来你这种方法一点都不管用。”蒲恰恰说,“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看点这种电视剧比较好,还是多看看书吧。”
“哦,好吧。”苏飞亚说。
“但是当下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啊。”杰弗里斯说。
“要不然我们再试试其他方法,”苏飞亚说,“反正我还在那部电视剧里看到了很多很多种,说是可以恢复痛觉转移的方法。”
“别,千万不要,”蒲恰恰说,“每天总要提心吊胆着过着,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哪里会受到怎样的疼痛。你是嫌我这样子过的生活还不够痛苦,还要给我雪上加霜吗?”
“试试吧,说不定有用。”苏飞亚说。
“就算你的方法有用,你那种法子我也不想再试了。”蒲恰恰说,“你们也太不靠谱了,那邓芯糕呢?把他叫来,问问他有什么想法吗?”
几分钟后,邓芯糕也来到了四(2)班的教室,听说了这个他们迟迟没法解决的问题后,就提出了一个自己的思考和想法:
“既然你们会发生痛觉转移,是因为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在医院里一不小心触电而成的,但要不然我们回到那个医院,以同样的方式再电一遍,说不定就会回去了。”
“虽然说这个法子听着很痛苦,”蒲恰恰说,“但是相比苏飞亚那种中二病的想法靠谱多了,走吧!”
于是六人向各自的老师请了假之后,就朝着医院出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