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医院找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在这里看了整件事情发生的起因经过的那位主治医生,说实话,当那名医生听闻了这件事情之后,也是半信半疑,但当他试验了几次后发现:确实是事实。
“嗯,果然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医生心想。
“我说医生啊,”蒲恰恰说,“你想是验证这件事情是不是事实,就没有其他的试验方法吗?为什么非要用最老套的方法直接上手哇?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因为这件事情我已经吃了多少苦啦?”
“呃,对不起,我是不知道。”医生说,“唉,算了,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下,我去和其他几位医生商量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着他一个人离开了病房,只留六个人在病房里,他们还开始聊起了无关紧要的话题。
“哎,蒲大人,”苏飞亚说,“你应该感到高兴,你只是和一个都是男生的人发生痛觉转移,如果你是跟一个女生发生痛觉转移,那么估计更有你受的。”
“哦,这话怎么说?”杰弗里斯问。
“因为女生随时可能会来大姨妈,平均是每个月都来一次,”苏飞亚说,“来姨妈的时候可特别疼,而且更无奈的是你只是有大姨妈的疼痛感,整体发生还是会发生在那个女生身上,所以相比于此,你自己其实十分无奈的。”
“这都谁告诉你的?”邓芯糕问。
“我姐姐啊,”苏飞亚说,“据说她就是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大姨妈,她每次都跟我抱怨特别疼,却没有人可以帮她承担。”
“他应该很希望与蒲恰恰发生痛觉转移的人是他才对,”邓芯糕说,“哎,不对,这都扯……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在这说什么?”
“其实你不用抱怨那么多,我也都理解。”蒲恰恰说。
镜头转到病房外面,刚刚那名医生在了解了这一个很奇葩的病情之后,便拿着详细报告在走廊里穿梭,穿梭了一段距离之后,来到了自己办公室,在自己办公桌的文件袋堆里来回翻,找着什么。
接着他拿出一个袋子,袋子的标签上贴着:
“灵魂互换研究报告”
“连灵魂互换这种一般只会在电视剧里出现的场景都有专门的研究报告,”那名主治医生心想,“那为什么有关痛觉转移的就没有相应的研究报告呢?真是好奇怪呀。”
接着他便离开办公室,准备回病房。在路上,他偶然遇见了他的一个同事。
“哎,老甲,”主治医生说,“遇到你真好,我这里有一个很奇怪的病例,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
“请讲。”甲医生说。
接下来的一分钟里,那名主治医生把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分也不落下的一五一十跟甲医生说了一遍,甲医生听了之后也若有所思。
“看你那表情也不像是知道什么,”主治医生说,“我先回去再跟他们了解一下情况,你有什么发现?记得随时联系我啊。”
接着主治医生便离开了。
甲医生还一个人站在原地,思考着自己好像发现了新的商机。
回到病房里,其余的同伴们都出去处理别的事情了,只有蒲恰恰一个人留在病房里,他来回逛来逛去,觉得特别无聊,他突然想到邓芯糕的包里好像有一本漫画书,他就想拿出来看一看解解闷。
他便去翻了翻邓芯糕的包,结果漫画书没有翻出来,一个绿色的本子从里面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蒲恰恰捡了起来说,“探险日志?”
虽然他知道偷偷看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但是他转念想这是笔记本是他自己掉出来的,又不是他偷的,再加上说不定探险日志里的内容就是他们以往经历过的冒险,所以他就打算自己看看就行了,他觉得邓芯糕也不会骂他。
他便随便翻开了一页,他从左边页的第一段开始读了起来:
“xxxx年x月x日星期x——今天,元素擂台赛的双人对决要开始了,上午是我的比赛,好在我赢了对手,但是在下午的那四个同伴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因为刘大师他们发现了我们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他就下套让我们之间相互残杀,现在想想真是气人!”
“确实很气人,这种事情他还记得那么清楚。”蒲恰恰说,接着他又往后翻,接着往下看:
“xxxx年x月x日星期x——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本来今天我应该在家里好好放松一下的,结果被杰弗叫去做他的肥皂车的后勤维修队,结果还在那儿见到了一个多年前的仇人,刘予馨。只不过等到比赛结束的时候,仇人变恋人,看来以后我也不愁了。”
“呵呵,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蒲恰恰心想,接着他再往下翻翻到的就是今天的事情,大概是昨天晚上他写下来的:
“xxxx年x月x日星期x——今天塔俄他受伤入院了,蒲恰恰想帮他,结果一个不小心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虽然我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会造就怎样的情况,毕竟我可没有从头看到尾,也没有看过他们的经历,只是塔俄他感受不到痛觉罢了。”
“他当然感受不到痛觉,”蒲恰恰心想,“因为他的痛觉全部跑到我身上来了。”
接着他把那本书放回邓芯糕的包里,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等着同伴们从外面回来。
“唉,我也太惨了。”他躺到一张空的病床上说,“本来看朋友生病了去探望他,看那个医生好像不会用起搏器变,打算帮他,结果一个不小心居然发生了痛觉转移,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这半辈子怎么过啊?”
“放心,蒲恰恰。”
他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先回来的邓芯糕正站在门口。
“绝对不会要半辈子那么久,”他说,“好朋友,我们一定会让你脱离困境的,一定会。”
“谢谢。”他说。
接着他从床上站起来,准备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后面有被电击的痛绝,害得他痛的尖叫了一声。
“奇怪,他又怎么了?”蒲恰恰正好奇,突然他感觉后脑勺又被什么重重打了一下,害得他差点倒地,结果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脑袋十分痛。好像又吸入什么有毒气体。
“这是怎么回事?”蒲恰恰问。
“我觉得他们四个估计遭到绑架了。”邓芯糕说,“以我推测:犯人是先用电击棒把他们弄晕,结果他电塔俄的时候所出现的痛觉都到你身上了,于是乎他就没有被电晕,犯人就想拿重物再打晕他,结果这对他也不管用,最后他只好让他吸入有毒气体,在他晕过去了。”
“没想到痛觉转移了,竟然让他的能力还有所提高。”蒲恰恰说。
“是啊,毕竟痛觉虽然没了,脑袋还是自己的,”邓芯糕说,“哎,总之,我们赶紧去找他们,一定要把他们从绑匪手上救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