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的朋友不见了。”一名医院门口的保安很疑惑。
“是的,请问刚刚的几分钟里面有没有人进出过医院的大门?”邓芯糕问。
“啊,没有啊。”另一名保安说。
“什么意思?那也就是说……”蒲恰恰说。
“那也就是说绑架他们的人还在这家医院里面,”邓芯糕说,“而被绑架的我们的那四个同伴现在也应该被关在这所医院的某个地方。”
“可是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找他们啊?”蒲恰恰问。
此时,两人正走在一条医院的走廊上,不知道他们到底该往哪边走。突然,蒲恰恰突然感觉手臂有一阵疼痛。
“我去!塔俄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呀?”蒲恰恰痛苦的说,“他这怕是故意想把我的手弄骨折的,对吧?”
“骨折?”邓芯糕说,“哎,蒲恰恰,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想利用他那痛觉会到你身上来,来告诉我们他们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
“可能吧,以他们四个尤其是杰弗里斯的思维来说,确实有可能会这么想。”蒲恰恰说,“可是这算什么提示啊?”
“你刚刚说的话倒是提醒了我,”邓芯糕说,“我觉得他们可能是想说他们在一个外科部的一个病房里,因为骨折是属于外科的,不是吗?”
“确实,可是外科有很多病房,不是吗?”蒲恰恰说。
“那你刚刚还有没有感觉到其他痛觉?会不会他们还给了其他的提示?”邓芯糕说。
“暂时没有,”蒲恰恰尽量浑身放松,为了能更清楚的感觉到传过来的疼痛,没过几分钟,那个疼痛的感觉又来了,他意识到对方又来传递线索了。
“啊!”第一下,脸挨了一巴掌。
“哎呦!哦!啊!”接着他又感觉腿部被踢了一下,然后倒地了,关键是倒地后还又被踩了两下。
“声音小一点。”旁边的人提醒道。
“对不起啊,我尽量试试,看看他能不能小点声。”邓芯糕对着旁边那些无辜路人道歉道,接着又转过身来对倒在地上看起来很痛苦的蒲恰恰说:
“伙计,我知道你很痛苦,虽然我感受不到,但是你在痛苦,最起码能不能安静一点啊?”
“我尽量吧,”蒲恰恰说,结果他刚说完,又连续叫了三声,“啊!哦!啊!”
依次是头,肚子,腿,各挨了一拳。
“我发誓等我们把他救出来之后,我一定要好好处理一下他的这个臭毛病。”蒲恰恰说。
“呵呵,你自行处理吧,我现在思考这些讯息。”邓芯糕说,“我想想看啊,头部,肚子,腿,三个地方各挨一拳,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而且如果是这样,前面为什么要先打头部一次,再踢腿部三次?”
“哎,蒲恰恰,”邓芯糕蹲了下来说,“你不是曾经也在这个医院里住过一段时间吗?你先告诉我一下这里医院的病房都是怎么排列的?”
“当然都是规律排列的喽,像是一次一直101、102、103这样子的。”蒲恰恰说,“怎么了吗?”
“我在想他们会不会想用哪里被挨打几次的数量来告诉我们他们被关在外科部的几号病房里,”邓芯糕说,“首先先打了一下头部,所以头代表的是一,接着腿部又被踢了三下,证明腿代表的是三。”
“而肚子一次都没被打,所以是零,对吧?”蒲恰恰说,“可是光是数字知道不知道排列顺序,这依然是……等等,对了,我知道了,所以他之后才要再理一次头,肚子,腿,再打一遍,他是想告诉我们应该以这一类的顺序来排列数字,对吧?”
“嗯,应该是。”邓芯糕说。
“也就是说根据我们的推理,”蒲恰恰说,“他们几个现在被关押着的房间应该是……”
“……外科部的103号病房,”邓芯糕说,“我们走吧!”
接着他们就出发了,只是邓芯糕他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却发现没有人跟着他,他回头一看,蒲恰恰因为受到了多次打击,这会儿还站不起来呢。
“呵呵,要不要我去上医院借一个轮椅过来帮你下呀?”邓芯糕说。
“可以,我觉得很合适。”蒲恰恰说。
几分钟后,邓芯糕推着一个轮椅回来了,他费了老半天劲,才让蒲恰恰坐在那个轮椅上,他们准备出发的时候,邓芯糕还很明确的告诉他:
“刚刚我去借轮椅的时候,我已经去问过去外科部103号病房的路了,我们绝对不会迷路的,出发!”
接着他们就出发了。
没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外科,不是走廊一间又一间的病房,看着眼花缭乱,看着两边都是病房的走廊,真是一眼望不到头啊。
“我说伙计,”蒲恰恰说,“还有多久才到103号病房啊?我都累了。”
“你还好意思说累!”邓芯糕说,“这一整路都是我推着你过来的,我承认你挨打的时候确实很痛苦,但是一整路都是我推你,我相比一下还是我更累吧。”
“唉,算了算了,本班长不计较了,”蒲恰恰说,“相比于此,现在找到同伴们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哦,对,我看看啊,”邓芯糕边走边四处张望,“我不要找的是103号病房,这里是101,其次就是102,最后就是103了,我们到了,来吧。”
他们走到那病房前面并打开门,看到那里面是十分空旷的一个房间,别说是人了,里面连一张床,一个桌子,甚至一块布都没有。
“咱们是不是推理错误了?”蒲恰恰问。
“不可能啊,我们……”邓芯糕说,“除非……这里又有我们没有探索过的未知空间。”
“你该不会又要……”蒲恰恰说。
“对,现在就要处理我们最经常遇到的事情,”邓芯糕说,“就是寻找秘密通道通往未必空间。”
“每次都是这样,”蒲恰恰开始回忆往事,“幸运航班的时候也是,元素擂台赛的时候也是不管怎么样,我们怎么到哪都会有未知空间可供我们探索啊,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命中注定吗?”
“别跟我说风凉话了,”邓芯糕说,“看你特殊情况,我都没有让你一起来翻的东西都让你坐着,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好……好的。”蒲恰恰说。
邓芯糕在房间每一块瓷砖的地板上都拍了一遍,发现有一块瓷砖的声音明显比较空,说明下面可能有通道,这次跟之前那次在周老师办公室里看到的时候是一样的。
“找到了,我们下去吧。”邓芯糕说,“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