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位高超的推理人士成功推理出那位绑架犯所去之处的时候,两人终于找到一条全新的空间,他们现在又要开始他们最喜欢,最厌倦,但也不得不接受的一个事情,就是又要探索未知空间。
两人还在顺着梯子下滑,这个通道上虽然有刚被使用过的痕迹,但总体来说还是很脏的,一摸一下去,整个手掌都是黑色的。
“我的天呐,好恶心啊。”蒲恰恰忍不住说。
“忍一忍吧,毕竟这条通道严格来讲不会很长,我们已经快要到达底端了,到时候就好多了。”邓芯糕说,他话音刚落,两人终于离开了通道,又踩到了地板上。
“唉,还是踩在地板上的感觉最好了。”蒲恰恰说。
“嗯,接着走吧。”邓芯糕说。
他们顺着走廊走呀走最后走廊可没有那个通道那么短,这走廊简直一眼望不到头。
“哎,邓芯糕,”蒲恰恰说,“你看前面那个人影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嗯……”邓芯糕仔细看了半天说,“确实很眼熟,我是在哪里……喔,我认出来了,他不就是那个紫好塔俄的主治医生吗?”
“哎,确实是。”蒲恰恰说,“他怎么在这里?”
“如果实在不知道,我们上去问本人会比较快,”邓芯糕说,“走吧,只能祈祷他不是坏人。”
那位主治医生还在不断向前走,并没有留意后面所发生的一切,是当他听到有人在后面大喊了一声“医生”,他才回过头来发现了另外两位,不知哪来的小孩也过来了。
“你们不是……”主治医生说,“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的朋友失踪了,我们就开始找他了,”邓芯糕说,“但是医生,你又为何在这里?”
“哦,这个啊,”主治医生说,“我只是到那间病房里拿东西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个通道,所以就想下来看看到底是个怎么回事。还有,你们报警了没?”
“报警?为什么要报警?”蒲恰恰问。
“你们朋友被绑架了,难道不用报警吗?”主治医生说,“难道说绑匪他跟你们说了什么报警了就会把人质杀掉了之类的话吗?”
“确实,他并没有这么说过,”邓芯糕说,“不过严格来讲,我们连绑匪的人面都没有见过,我们连他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一点都不知道。”
“哦,这样啊,那这样的话你们就走吧,我待会儿也会上去之后帮你们一起找同伴。”主治医生说。
“哎,医生,”邓芯糕说,“你平时不是很忙的吗?今天怎么有空在自己医院里闲逛,还发现了这种类东西,这可是个大发现啊,要不要我待会儿去跟医院说一下?”
“呃,不用,不用。”主治医生说,“总之,你们先走吧。”
然而邓芯糕两人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因为他们为某种原因已经确定这位主治医生一定和这起绑架案有什么关系?
“医生,我先问你两个问题可以吗?”邓芯糕说。
“什么问题?”主治医生问。
“第一,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四个同伴是被绑架走的?”邓芯糕说,“我记得我应该只说过他们四个失踪了吧。”
“呃……这……”主治医生有些犹豫。
“还有啊,”邓芯糕说,“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间病房里面应该什么都没有才对吧?那你去那里面拿什么?拿空气吗?”
“呃……这这这……”主治医生突然表情变了,他意识到自己太小看对面这两个小孩子了。
邓芯糕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主治医生看,好像把他当做自己正在指正的杀人犯,两人因为全身注意都在这位主治医生上,所以说忽略了背后背后来了另外一个人,就是他用电击枪把两人都晕了。
“我说你呀,怎么回事?”另一个人,正是他的同事甲医生,他说,“让你撒谎说自己只是随便走下来的,你怎么说多错多啊?”
“没办法,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言多必失嘛。”主治医生说,“老甲啊,我们把这六个孩子都转过来干什么?我们不是只需要那两个痛觉转移的人就够了吗?”
“本来确实知道他们两个,但是因为害怕另外四个人发现秘密而泄露出去,就干脆把他们一起抓起来了。”甲医生说,“并且我们一定要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敢把秘密说出去,就杀人灭口。”
“好的,那我现在把他们两个也带到实验室里去。”主治医生说。
“好的,我在那里等你。”甲医生说。
接着主治医生他把昏倒的两人拖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实验室里,并把他们放在已经晕倒的另外四名成员旁边。
又接着,他们把发生了痛觉转移的两人给拖到了实验台上,两位医生像是要动手术似的戴上手套,拿起手术刀。
两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术台上的两人身上,而没有注意到身后,邓芯糕竟然慢慢睁开了双眼,其他三个人也开始睁开眼睛,可能是因为在之前的冒险中被这样弄过太多次而已经习惯了。
“他们两个可能也醒了,”杰弗里斯以只有他们四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话,“不过他们现在可不敢起来发卡,毕竟人家有刀啊。”
“这个现在有个很大的问题,”邓芯糕说,“就是我们两个在下来之前忘记打电话报警了,所以不会有救我们,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呀?”杰弗里斯说,“平时危难关头想法子的人不是你吗?”
“对不起,这次我真没辙了。”邓芯糕说。
“要不这样,伙计,”杰弗里斯说,“你不是练舞蹈的吗?你看看你能不能挣脱绳子,然后上去把那两个人打昏,如果那样能成功的话,我们也许还有一点希望。”
“这个……我试试看吧。”邓芯糕说。
紧接着他尝试把双手向上弯曲,让绑在上半身的绳子向上移。因为他身体柔软,所以尝试了半天,最后还成功挣脱了。
“这么长时间的舞蹈果然不是白练的。”苏飞亚说。
“嘘,小点声,”邓芯糕说,“我现在正在解开脚上的绳子,等我成功了,我就上去把他们两个给……”
剩下剧情不用说也知道,邓芯糕解开了他浑身的绳子之后,上前把那两个贪污的医生给打昏了,之后他便帮另外几个人也解开绳子。
他帮蒲恰恰解开绳子之后,蒲恰恰就走到另一张实验台的旁边,想帮紫好塔俄解开绳子,结果一个不小心实验台正上方的吊灯掉了下来,裸露出来电线正好接触到两人身上,结果就……又触电了。
“你们没事吧?”其余四人拍的拍两人说。
“我没事。”蒲恰恰说。
“我也没事。”紫好塔俄说,这是有一只苍蝇飞了过来,正好落在他脸上,他一个用力就会很拍了一下,但是这次,蒲恰恰没有疼,他自己疼了。
“也就是说:换回来了?太好了!”蒲恰恰说。
“是啊,只是可惜了,唉……”紫好塔俄说。
“塔俄啊,我忍你好多天了。”蒲恰恰说,接着他狠狠给对方了一巴掌,“这巴掌就当是你的赎罪吧。”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敢给紫好塔俄一巴掌的人,”杰弗里斯说,“也就只有蒲恰恰班长一个人。”
“呵呵,确定啊。”邓芯糕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