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韬腰包拿着六张纸,朝着侦探团的另外五人(邓芯糕也来到了他们的班级)挥了挥说。
“这是……什么?”苏飞亚问。
“呃呃,害我白高兴一场,我还以为你们很激动呢,”韬腰包说,“告诉你们吧,这周六是我父亲过四十大寿的日子,我今天就好心好意请你们几个朋友一起去我的豪宅参加生日会吧。”
“太好了,有蛋糕吗?”紫好塔俄问。
“你怎么满脑子就知道吃吃吃?”蒲恰恰说,“也难怪你的体能那么好,肚子却那么大。”
“啊,会吗?”紫好塔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
“那个……韬腰包啊,”邓芯糕说,“但是我还是觉得很疑惑,就算你的父亲是一位特别有钱的人士,但也没有必要参加他的生日会,还有邀请函吧?没有那么夸张吧?”
“呵呵,这只是我父亲的习惯而已,”韬腰包说,“总之,现在快要上课了,各位,你们一人拿一张,周六晚上,我们不见不散。”
时间直接跳转到周六晚上,当时在郊区外的一栋硕大的别墅里,外面的天空已经变得特别的昏暗,但是别墅里面的灯全部明亮着,而在别墅的大厅里,韬腰包以及他们家的几位佣人正在布置别墅,为不久将举办的韬爸爸的生日会做准备。
“叮咚~”
这时传来了门铃声,韬腰包前去开门,打开门看到,是NRb少年侦探团的另外五位成员来了,于是他很高兴的招呼他们五个人进来了。
“对不起啊,你们来的太早了点,”韬腰包说,“所以说现在可能得麻烦你们帮我们打扫卫生了。”
“啊,不是吧,”紫好塔俄说,“我们来这给你爸爸过生日,居然还要帮你打扫卫生。”
“忍忍吧,”杰弗里斯说,“我们可不只是单纯的来玩的。”
就在他们打扫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我去帮你们开个门啊。”邓芯糕说。
接着他来到门口,打开门之后并入眼帘的,是两个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女生。
“你们两个都是韬腰包爸爸的朋友吗?”邓芯糕问。
“是的,你也是吧。”那位年轻女生说。
“嗯,确实,”邓芯糕说,“我是他儿子的朋友,并且我们是同一个侦探团的成员,那你们又是谁?”
“我是老韬他从兵的时候,关系很好的一名战友,我还是他的上司,”那位年长的男人说,“我叫封军贤,至于那边的一位,我虽然并不认识,但是我听他跟我说过,这位是他的朋友,是他同一届的同学,听说关系很好呢。”
“你们好,我叫杨鲸霖,”那个女生说,“我现在的职业是一名好莱坞的演员。”
“哦,欢迎,进来吧。”邓芯糕说。
接着三人一起进入了别墅。
几分钟后,又响起了一次铃声,这次是NRb少年侦探团的队长杰弗里斯去开门,他一开门看到的是,一对老夫老妻,目测年龄大概三四十岁左右,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好像才20岁。
“你们又是谁呀?”杰弗里斯问。
“你好,我叫康健一,是韬先生的主治医生,”老夫老妻的丈夫说,“至于那这一位呢,是我的老婆康敏。”
“你好。”康敏太太说。
“哦,你们好,”杰弗里斯说,“那后面那位是……”
“我跟他们不相认识,”后面的那个年轻人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戴春宏,今年20岁,现在是一所大学话剧社的演员,同时还是一名年轻的侦探,今天是受了那位韬先生的委托,前来调查,虽然我也不懂他要我来调查些什么东西。”
“哦,也是位侦探啊。”杰弗里斯说,“总之,你们先进来吧。”
于是他们也进去了。
“韬腰包,你父亲还有其他朋友吗?”邓芯糕问。
“啊,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韬腰包说,“你要说朋友的话,永远不止这些,不过如果你想问今天将会来参加派对的人的话,其实还有几个人。”
“还有啊,那待会儿谁去开门?”邓芯糕说。
“我去吧。”蒲恰恰说。
诶!结果好巧不巧,几分钟后,门铃又响了,蒲恰恰便去开门了。
另外两人打开门的时候,看到外面的朋友,最起码不会惊讶,但是他就不一样了,他打开的时候,看到的是两个人,一个男人看起来特别的阳光,但是感觉又特别的熟悉,另一个人板着脸,脸上系着绷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到对方摆着脸。
“小弟弟,请问这里的屋主在吗?”那个男人说。
“哦,你等会儿。”蒲恰恰说,接着他把韬腰包父亲找来了。
根据那两人所说,他们两个是高中时候的同学,并且还是很好的朋友,今天他们趁着放假来到别墅附近的郊区里游玩,结果迷路了,瞎逛了半天就来到这栋别墅,看着别墅里还有灯,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求助。
“我……我叫夏会格,现在是名大学生,这是我的学生证,”那个男生说,“至于这位是绑着绷带的是我的女朋友韩筝,她是因为前几天是脸部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才……”
“哦,好的,了解了。”韬腰包父亲说,“总之,请你们先进到别墅里来吧。”
于是两人跟随着韬腰包父亲的脚步紧随其后进入别墅,蒲恰恰默默跟在后面,总觉得那两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又说不出口。
他刚走进别墅不久,就看见邓芯糕正站在旁边帮一位佣人扫地,于是便上前询问。
了解了一切之后,邓芯糕想了想说:
“伙计,咱们上次跟他们见面,还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嘛,让我算一算。”蒲恰恰开始回忆了起来,“可能还是去攻破上海人鱼传说时候的事儿了,那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儿了,说真的,我都快把那两个人给忘了。”
“说实在的,我也是。”邓芯糕说,“不过如果他们两个来了,那么今晚的生日会就绝对不会安宁的。”
“你们说的那两个人到底是谁呀?”杰弗里斯问。
“死神双煞,”邓芯糕说,“杨若明和覃钊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