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那两个人?”韬腰包走了过来说,“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是怎么怀疑那两个人不对劲的?”
“你记不记得刚刚……”邓芯糕说,“他们看见蒲恰恰的时候说的话?”
“呃……不太记得了。”紫好塔俄说,“蒲班长,他们说什么?”
“他们问我:小弟弟,请问这里的屋主在吗?”蒲恰恰说,“现在你们知道了吗?”
“嗯……容我想想,我也确实感觉有点不对劲。”杰弗里斯想了想说,“哎,对,我知道了,他们两个说的句话的句中意就是:蒲恰恰他不是原本就住在这里的小孩子。”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韬腰包问。
“你傻了吗?”杰弗里斯说,“他们两个自称是两个偶然路过来到这里的大学生,但却知道来应门的蒲恰恰不是原本就住这儿的小孩,你想到什么了吗?”
“哦,现在我知道了,”韬腰包说,“这么一想来,确实不对劲。”
“算是多年以来培养的感觉,”邓芯糕说,“我有预感,有他们带的,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当天晚上生日会开始,所有人坐在客厅中央的一张大桌子旁,没过几分钟,韬腰包和杰弗里斯帮着两位仆人推着一个放着大蛋糕的推车走了过来,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他们就把蛋糕放到了桌上。
“哎,杨鲸霖,你去关一下灯。”康健一先生小声地说,“因为你最近,麻烦你了。”
“好的。”杨鲸霖说。
她站了起来,走到电灯开关前,关了灯,现场是一片漆黑,只亮着几根生日蜡烛。
“那么我吹了。”韬爸爸说。
接着他吹了蜡烛,现场又一片漆黑,大概六七秒钟之后,杨鲸霖才再把灯打开,接着饭局又继续进行了,他们开始吃饭喝饮料。
“嗯……好痛!”戴春宏突然捂住肚子说。
“嗯?”邓芯糕突然停下了嘴,嘴上的面条也应声掉回碗里。
“哎,你不要紧吧?”康健一问道。
没过几分钟,戴春宏就整个人跟着椅子向后倒了下去,邓芯糕离开了自己的位置,走到倒地的戴春宏旁边,抬起他的手,还顺便摸了下对方的脉搏,已经摸不到对方的脉搏了。说白了就是:他已经死了。
“报警吧。”杰弗里斯说,“正好石警官他好久没有戏了。”
“呃,确实啊。”蒲恰恰说,“哎,邓芯糕,他的死因是什么?你发现了吗?”
“可能是中毒吧,”邓芯糕说,“并且他中的毒好像还是一种特别的毒,我是忘记这种毒物叫什么,但是我记得这是一种只有医生才会有的毒药。”
“医生……”韬腰包说,“难道……”
“哎,我可不是凶手。”康敏说。
“我也不是凶手。”康健一说,“不过如果说毒药的话,今天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确实来的时候有带毒药,不过我可是一直放在我的包里呀。”
“你的包在哪里?”邓芯糕问。
“就一直放在沙发上啊,”康健一说,“就在那边。”
“等等,让我看看啊。”邓芯糕走到沙发旁边,看到沙发旁边放了很多背包,只有一个包是放在沙发上面的,那应该就是康医生的包。
他打开之后,让对方确认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康医生告诉他们,他的毒药不见了。
“原来如此,”杰弗里斯说,“这样一来就是说,用手提前得知了今天来的客人中就这样一位带着毒药的医生,于是ta就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拿走了康医生包中的毒药,然后趁机……等等,怎么总觉得哪不对劲?”
“你是不是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邓芯糕问,“那个叫戴春宏的侦探今天不是因为受韬腰包父亲他的雇佣才来的吗?那么今天要来的所有人想提前得知他会来这儿,应该是不太可能的吧?”
“这样一来,”蒲恰恰说,“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样?那名凶手之前就跟那位侦探认识,并且跟他有私人的仇恨,所以今天偶然看到他,就想下毒杀他。”
“如果真是那样,那毒物的所有者最可疑了,”邓芯糕说,“康医生夫妇,你们自己跟他认识吗?”
“当然不认识。”康健一医生说。
“对了,韬爸爸,”杰弗里斯问,“你又是怎么认识那位侦探的?”
“哦,我只是因为那个男孩子跟我说的:他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并且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韬爸爸说,“因为他说那句话,我就只好让他假装是我顾他来的侦探而参加了。”
“有重要的事?”邓芯糕说,“那我知道了,在这里的那名凶手,应该是听了那两个人的话,知道了那名ta所憎恨的侦探今天也会来参加ta朋友,也就是韬腰包爸爸的生日会,身为本来就认识韬爸爸的凶手,就打着韬爸爸朋友的名义来参加他的生日会。”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凶手会知道那些事情也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了。”杰弗里斯说。
“那也就是说,凶手确实和戴春宏侦探之前就认识,”邓芯糕说,“这么一来,他所说的很重要的事情,或许就是有关那名凶手的秘密。”
“对了,那个人之前在他到了这里后不久,他跟我说这件事情,让我给他安排一个私人的房间,”韬爸爸说,“如果可以的话,那你们可以去那里看看,我个人觉得那会有很多线索。”
“哦,那走吧。”杰弗里斯说。
于是所有人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六人先行前往戴春宏的房间,当他们再次路过桌子旁边的时候,邓芯糕偶然又撇了一眼桌子,突然发现桌子底下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
邓芯糕蹲了下来,从桌子底下拿起那个东西,发现是一个网球。
“奇怪,刚刚还没有啊。”邓芯糕用手托着下巴,开始思考了起来,“等等,难道说……”
“哎,芯糕,走了!”杰弗里斯说。
“哦!来了!”
邓芯糕送手把网球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跟回五人的背后,在上楼梯准备前往戴春宏的房间前,看了眼客厅里的某个人,嘴角微微上扬一下,接着边跟着五人消失在走廊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