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胧月嘴角微翘,软鞭猛地一收,刺客整个人被她拉到了面前。
她轻轻地俯下身,在刺客耳边低声说:“你以为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你以为我真的毫无防备?”
尚胧月的话音落下,刺客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试图挣扎,但无奈软鞭如灵蛇般紧紧缠绕,让他动弹不得。
月光下,尚胧月的面容显得愈发清冷,她的双眼仿佛能看穿人心,直刺刺客的灵魂。
她缓缓直起身,手中的软鞭轻轻一挥,刺客便如破麻袋般被甩到了一旁。
尚胧月没有去看他,而是抬头望向夜空,那里有一轮明亮的月亮,照亮了她眼中的杀意。
“实话告诉你们,无论你们如何计划,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她轻声的道,那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
她知道,这场较量,她又赢了。
那刺客被尚胧月摔在地上差点都摔的晕厥了过去,还是他旁边的同伙眼疾手快赶紧将他扶起来的。
不然尚胧月马上就又要用鞭子缠绕住他了。
另一个刺客看向尚胧月,面露凶狠之色:“落王妃,你觉得我们真的会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来了吗?”
“你在摸清我们底细的时候,那我们也在调查着你的底细。”
“我们可是知道,你还有个妹妹叫尚月儿,实话告诉你她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中………”
“你要是不乖乖的配合我们,我可以随时让她人头落地。”
“你若不信便试试看。”对方威胁的语气对尚胧月道。
刺客的话音刚落,尚胧月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尚胧月:“你说什么?你们绑架了我妹妹?!”
那刺客害怕尚胧月不相信,于是他拿出了一个香囊,而那香囊正是尚月儿用的。
尚胧月眼眸一沉,她有些急切的道:“你们把她怎么了!若你们敢伤害我妹妹一丝一毫,我定然要血洗你们整个秦府!”
那刺客笑了笑:“你妹妹是是生是死,这一切全都看你的表现,看看你跟我们的配合能不能够让我们满意。”
“倘若不能,那你就等着跟你妹妹天人永相隔吧!”
尚胧月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担忧的火焰。
她紧盯着那个刺客手中的香囊,那熟悉的香气让她心中的不安更甚。
她脑海中闪过与尚月儿共度的无数温馨时光,那些欢声笑语,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让她无法忍受任何对尚月儿的伤害。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为了我妹妹的安全,我都会去做。”
刺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缓缓开口:“我们想要的,是你的配合。”
“你必须按照我们的指示行事,才能确保你妹妹的安全。”
记住,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她的生死。”
尚胧月:“我劝你们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刺客嚣张的道:“尚胧月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吗?”
尚胧月:“你!”
那刺客得意一笑,:尚胧月,我现在给你时间让你好好的想想这其中的利弊!”
尚胧月心头一紧,她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精心设计的阴谋之中。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她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仿佛成了唯一的旋律。
她环顾四周,那些人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狡黠。
尚胧月不禁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慌乱。
她明白,自己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突破这个局面的机会。
她的心已经落在在了被绑住的尚月儿身上。
这一刻尚胧月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带入进了尚月儿被人绑架的真实情景中去了。
实际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能够伤到尚月儿之外,别的人连进身都做不到。
尚月儿之所以会在他们这些人的手里不过是故意的罢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他们布置下的计划,更何况被他们绑住的也不是尚月儿本人,只是一个分身罢了。
那个所谓的分身,虽然和真正的尚月儿有着相似的外貌,但却缺乏那份灵动和生气。
但是应付这些人足够了,不用用太好的分身。
本来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而且想要别人相信你,自己就必须要入戏,不入戏又怎能演的真实。
尚胧月在跟尚月儿布置这个任务的时候,尚月儿就一直在自己的心里默念着,她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普通人。
随后尚月儿手指轻轻一抹,空气中便波动起淡淡的涟漪。
一道身影逐渐从涟漪中走出,虽然与本体有些许不同,但足以让普通人深信不疑。
尚月儿暗自思忖,这个分身虽然力量不及本体,但足以应对眼前的局面。
尚胧月抬头,目光如炬,凝视着前方的刺客,仿佛要看穿他们的心思。
尚胧月也对尚月儿说过而且想要别人相信你,自己就必须要入戏,不入戏又怎能演的真实。
这的话尚月儿都听了进去,所以在分身出来的时候尚月儿还去特意的训练过她的分身了。
尚月儿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她知道,这一刻,她不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能够帮助到尚胧月的得力助手,所以她必须投入全部的精力给这次的任务画下圆满的句号。
尚月儿已经很久没有跟尚胧月一起行动一起外出办任务了,这次偶然的配合,也让尚月儿的心情变得极好了。
现在尚月儿就在尚胧月的灵袋子里面,她倒是一副清闲自在的模样,在里面无忧无虑的。
尚胧月看了都想要把她给揪出来,但是尚月儿一副她撒娇,那她就没有办法了。
还记得刚回王府的时候,阳光透过树梢,斑驳陆离地洒在地面上,尚胧月站在一片开阔地,目光锐利如鹰。
她的手指轻轻捏诀,一道灵光从指尖跃出,化作一道银色的绳索,向远处的一棵古树飞去。
绳索准确地缠绕在树干上,轻轻一拉,尚胧月便轻盈地跃到了树上。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这才从腰间解下那个灵袋子。
袋口微微张开,一道紫光从中溢出,尚月儿从中飘了出来,她伸了个懒腰,脸上满是惬意。
“月儿,你就不能安分点?”尚胧月笑着摇了摇头,但眼中却满是宠溺。
她俩刚回来的时候生怕就被这些刺客给发现了,毕竟当时的时间太着急了,开结界根本来不及了。
只能够借用一些法宝让她们隐身起来。
尚胧月的思绪重新拉回,她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刺客身上,“看来你们真的不怕死啊,敢来威胁我。”
刺客:“你不会以为只有我们两个来了吧?我知道落王妃高傲的很,所以我们特意把你的妹妹尚月儿给请了过来。”
“今日我们也是想要好好的跟你谈谈,希望落王妃能够赏脸。”
尚胧月冷很一声:“好一个赏脸,好一个跟我还好谈谈。”
“你们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那又是什么?那又是怎么回事!”
刺客微眯了下眼睛:“我看王妃你这态度莫非是不愿意了?若是不愿意了的话……”
尚胧月:“你想怎样?”
刺客:“那我们只能够当着你的面,卸她胳膊腿了。”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残酷的词语,仿佛是在说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尚胧月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她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刺客,仿佛要将他们刺穿。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和紧张。
“只要你们敢,我就敢血洗整个秦府。”她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杀意,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刺客冷笑一声,他手中的剑轻轻一挥,一道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是尚月儿,她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的双手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嘴巴也被封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看到这一幕,尚胧月的心如被刀割一般疼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冲动,必须冷静应对。
但尚胧月还是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刺客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条冷酷无情的毒蛇,随时准备扑向毫无防备的猎物。
“不要……“尚胧月的声音微弱而坚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意,“如果你们敢伤害她,我发誓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虽然尚胧月知道这个只是尚月儿的分身,但是不管怎么看,那样子都跟尚月儿没有什么区别。
再加上尚胧月已经入戏了,所以情绪才会显得这么的认真。
刺客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却并未放下,“代价?”
“我们这些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觉得你能给我们什么代价?”
尚胧月深吸一口气,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知道,自己不能够这么草率的冲上杀了他们。
无论如何都要尽力保护身边的人。她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柄,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她紧握鞭柄,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仿佛能感觉到暗处潜藏的危险。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一触即发。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夹杂着细微的铁器碰撞声。
尚胧月眼神一凛,身形猛地一闪,避开了一道突如其来的暗器。
她回头望去,只见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经多了一支锋利的匕首,深深插在地面,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声响。
尚胧月心中一紧,她知道这些刺客并非泛泛之辈。
她迅速调整姿态,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攻击。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旁边掠过,直奔尚胧月而来。
尚胧月眼神一凝,手中鞭子如同灵蛇般缠绕而出,准确地缠住了那黑影的双腿。
黑影被突如其来的束缚惊得闷哼一声,尚胧月趁机一拉,那黑影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月光下,尚胧月看清了黑影的真面目——一个身穿黑衣、面容阴鸷的男子,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甘和惊惧。
那男人的脸上有一个巨大的疤痕,那疤痕看上去像是被刀生生划开的样子。
他的脸本来就丑陋,再加上这个巨大的疤痕,大半夜看上去真的会吓死人。
尚胧月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鞭子再次挥舞,如灵蛇般灵活地攻击着。
那男子虽然身手不凡,但在尚胧月的猛烈攻势下,逐渐显得力不从心。
他的反抗变得微弱,最后只能在地上狼狈地翻滚,试图躲避那致命的鞭子。
尚胧月并没有留给他任何机会,能够反击的机会,她的鞭子如影随形,每一次挥出都精准而狠辣。
最终,那男子在一声惨叫中,被鞭子重重地击中了胸口,倒地不起。
尚胧月看向其中的一个刺客:“你们嘴巴上说是要让我们好好谈谈,但实际上还不是想要以武力来解决一切。”
那刺客看见尚胧月朝着他们走过来,他慌了。
刺客:“停下!你给我停下!你想要做什么!”
“你在不停下,信不信我真的杀了她!”
尚胧月冷笑一声:“杀了她,我就血洗秦王府,你若承担的了后果,大可以试试看。”
尚胧月的话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尚胧月的身影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场。
月光如瀑,洒落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白的光辉,使她看起来如同月宫中的仙子,美丽而冷酷。
周围的气氛因她的话语而变得凝重,似乎连风都停止了吹拂,只有夜风轻轻吹动她的衣角,带来一丝凉意。
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的眼睛闪烁着寒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直刺人心。
尚胧月:“权衡利弊该是你们思考的,而不是我。”
“我从来就不需要受任何人的约束和摆布。”
“能够摆布别人的和掌控一切的都只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