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六六昂着头羞的眼睫毛直眨,红唇在前,宋毅骋忍不住就亲了上去,可没想到一群人在侧看着呢,“咿呀!”一声惊呼,王六六也反应了过来,惊慌失措的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溜烟跑开了,不过她又能跑到哪里去,无非是躲到了苏小小的身后。
见此情况,宋毅骋也不打算多待了,吩咐好虎子收拾收拾回客栈,一会还要去见温体仁呢。
客栈小院厅中,收拾妥当的王六六乖巧的坐在宋毅骋身侧:“公子,无论枪法刀法还是剑法多是攻守招式,这些招式多拘泥于形,学的再怎么精也顶多是三四流,需要配合上身法步法,才能化有形为无形,化一招为无数招,这才能算得上二流,若想要进入一流高手之列甚至超一流高手,更要有临机应变之能才可,这个要看天赋,生来有就有,无则无,当然也可在不停的对战中积累经验,也不是不能弥补,不过没有天赋也很难达到超一流。”
“也罢,不管怎样,等咱们回到了南汇,好好教授教授我那些个大头兵,最起码招式练熟了,有个四流战力就行啦,对了,六六你现在能算一流高手么?”
“公子,奴家不知,没有实战过,也许顶天了算二流吧,还是我父亲说的。”
宋毅骋看看手表已是三点多钟,眼看时候差不多了,这才不舍的去沐浴更衣,准备造访温府。
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大门难进,可也分情况,要是陌拜,那自然你是进不去,可宋毅骋这是约见,自然不一样,几辆马车往门侧一拴,虎子扔了一锭5两的银子给门子,自有人进府通报,还有几个仆役拿来草料喂马。
宋毅骋左右一扫,这还是温府侧门,两侧数十个拴马桩,这都是私家停车位,停车还给加油,要是不开个劳斯莱斯来都抹不开面子。
宋毅骋悠闲的坐在小厅中等待着通报,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还行,比不上他自产的,不过也不是小门小户能消费的起的,看来门子也是得了吩咐的,在门厅里能喝到高一档次的茶水说明主人家对你重视,若是只有普通茶水,那就差点意思了,若是连茶水都不奉,那就是不想见你,或者门子没打点好。
一盏茶未饮尽,管家就从里院出来,寒暄几句说阁老在书房等候,便引着宋毅骋前去。
宾主初见,一个风华正茂朝气蓬勃,一个头发虽然斑白,但精神依然抖擞,宋毅骋施礼完毕,分宾主落座,虎子趋步上前递上礼单,温体仁也不看,他有南汇温家的信,知道宋毅骋的礼不会轻,也就故作清风,挥手递给了边上的管家,管家打开偷偷瞄了一眼,好家伙,就一行,赤金一万两,暗道这宋毅骋一出手就是10万两银子,果然阔绰,也从未见过如此礼单,别人好歹有各色礼品,他倒好,直接是黄白之物。
这国人自古都是好客气好寒暄,反正见面不说正事,都是东拉西扯的拉家常,结婚没,买房子没,什么工作,挣多少钱,这放到大月国自然也是如此,温体仁也不着急,拉东拉西的问这问哪,就是不提正事儿,宋毅骋倒是受不了了,虽然他内心中知道谁先开口谁就落了下乘,不过他不怕,资源掌握在他手里,主动权就在他手里,任你狡猾似狐我自巍然不动。
“阁老,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直入正题,不知阁老意下如何?”宋毅骋实在是不想在继续跟温体仁这样唠叨来唠叨去的扯淡了,只好直入主题。
“恒展果然直爽,你的事厅广已然来信,我已知了个大概,不知恒展此次可有什么章程,先说与我参详参详。”厅广自然是南汇文员外了,他在送于温体仁的信中已经详细说明了宋毅骋的来历,到南汇后的做派,以及找温体仁的想法,因此温体仁是知道宋毅骋此来不是求官,是求商路合作,虽然整个活动中宋毅骋是占主导的,他们只不过是作为分销商与供应商,但在温体仁看来他才是整个商业活动的关节,没有他的影响力是不行的,不过显然他是想错了。
“阁老,我这有买也有卖。”宋毅骋详细的把他手里的买卖介绍一番,接着说道:“学生会找三五个代理人来办,阁老这里我可以给3成的买卖份额。”
“额,3成?恒展是不是对我温家有什么误解,即便全部吃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嘛!”温体仁故作不高兴,他不过是使些政斗中的小把戏而已,哪里有真气的道理。
“阁老,学生也是为了您好啊,您想啊,树大招风,要知道钱是赚不完的,这不也是帮您多拉几个盟友嘛。”
“呵呵,小鬼,你倒是想的周全,不过3成可不行,老朽我也不贪心,就5成吧。”宋毅骋说的道理温体仁自然是懂的,要是真按宋毅骋说的这做起来可是富可敌国的买卖,他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分润出去些才是正理儿,他不过是想着多要些罢了。
“阁老,听说您还有子侄在山西开矿?”宋毅骋是真不知道他家有没有矿,不过他知道此时的矿产肯定都把持在这些超级大豪门手中,朝廷一个铜子都见不到,都身为内阁首辅了,家里没点矿说不过去,所以宋毅骋也就这么随便一说。
“哦,还有这等事儿?”温体仁扭头看向管家,有没有矿他自然是知道,他现在是拿不准宋毅骋的意思,这是征求一下管家兼职狗头军师的意见,看看该怎么说,虽然说哪个高官家里没点矿呢,可这不能挂嘴边上啊,毕竟他们还要没事给皇帝说你可别征矿税,那是与民争利,要是让皇帝知道这个民就是他们,那还是个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