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贵不解道:“不对啊!咱新林村在远山县可出名了,你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到啊!怎么这么多年还没找过来?耗子也打听不到你们的消息。”
林昊皱眉道:“是不是表叔惹到了什么人,他怕表叔一家找到我们,所以派人阻拦,要么就是打听到消息的人被他收买,不跟表叔他们说实话。”
何江波无奈道:“应该是给我下药的好友秦汇,他跟我一样在岳山书院任教,老是嫉妒我被山长赏识,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当时我不以为然,如今才看清。他是岳阳知府大人的女婿,叔父是吏部尚书,想拦截消息轻而易举。而且上次会试他考中传胪,在他叔父的帮助下,如今已经是吏部侍郎了。所以我派人打听消息,估计又被他拦截了。”
林立贵担心道:“那小姑他们独自在岳阳城,岂不是危险?”
何江波道:“不会,江涌娶了山长的女儿,应该能护得住家人。我与家人通信,也没有听说过有人对他们不利。”
林昊问却道:“表叔还是接姑奶奶他们进京吧!万一他们是报喜不报忧呢?”
何江波心一紧,皱眉道:“这,若是如此,他们能安全进京吗?”又不好意思道:“这几年我和好友虽然卖字画挣了不少,但是平时出门会友也花了不少,把他们接过来,我和好友合租的院子可能住不下。”
林立贵瞪眼道:“我一个男爵,还不能安顿好我姑姑一家?还有你没听说过我名号也就算了,大力前段时间可出名了,你怎么没有找过来?”
何江波无奈道:“我当时以为是巧合,而且你是知道我爹娘的,他们离不开土地,就是在岳阳城,也坚持要下地干活。这”
林立贵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我和大力,还有小汐在城外都有庄子,就让小姑小姑父去那种着玩玩。不忙的时候再进城玩玩。”
何江波看着自家表哥壕无人性地安排,先是一愣,后又推脱说这样不好。林立贵不管,直接拍板定下,还说要写信回去告诉林大鸿,叫二老也进京来。
林时问道:“表叔,上次三皇子在这举办诗会,你和你好友怎么不过来?”
何江波无奈道:“我们本来要过来的,但是那天不知道怎么的,刚坐上马车,我俩就泻肚不止,差点丢了性命。后来听闻这边人多,我和好友就趁着今天休沐过来卖字画。”
林立贵突然瞪着林时:“你不是说也在国子监上学吗?没遇到你表叔?”
何江波解释道:“立贵哥,这不能怪孩子。咱好几年不见,孩子也长大了,我们还不一定能认出对方来。何况先生说我课堂知识已经学的很扎实了,让我多去藏书阁博览群书。所以我大多都在藏书阁里,很少去课堂的。”
林时一听,激动道:“表叔!您现在住在哪里?要不搬过来和我住吧!到时候我也好请教您。”
林立贵也回应道:“对!你别在外面住了。穆轩给林时他们准备的院子够大,你和你好友住过去也不挤人,实在不行让穆轩在把旁边的小院也给你们住。”林立贵丝毫不客气地安排准女婿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