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锡范对掌柜的喝道:“掌柜的,快给我们弄几个可口的小菜,再弄一壶老酒。”
冯锡范说完之后,突然看到和掌柜的站在一起的洪天啸,觉得有点眼熟,却又忘记了在什么地方见过,不过看他一身富家公子的装束,也没有放在心上。
当日,苏荃与冯锡范一战,洪天啸和李西华赶到的时候,苏荃已经受伤,而冯锡范感觉出洪天啸和李西华都是高手,担心郑克爽有危险,抓起他就逃走了,只不过在临走之前扫了洪天啸和李西华一眼,并没有看得很清楚。
建宁公主见了洪天啸,却是不由双目一亮,心中暗赞了一声,好俊朗的男人。又看了眼前的冯锡范一眼,两下一比较,心中不由一阵悲苦,若是知道会有今日,当初何必苦苦哀求太后要跟着来五台山呢,看来自己的后半生都要跟着这个喜怒无常又丑又瘦的老头子过了。
洪天啸见了二人下楼之后,倒也放下心来,看来冯锡范还没有对建宁公主做下非礼之事。
对于建宁公主,洪天啸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因为但凡是公主,都有古怪刁蛮的性格,就如原书中的建宁公主一般,虽然此建宁非彼建宁,估计也差不很多。若非是康熙的那一句话,洪天啸真想现在就回神龙岛,让建宁公主以后跟着冯锡范,也好磨磨他的刁蛮性格。
二人坐下之后,冯锡范又掏出一锭二两重的银子对小二道:“小二,你去对面给我娘子买一套女子衣服,剩下的钱就算是打赏你的了。”
小二也是极聪明,虽然听冯锡范称建宁公主是他的娘子,但见多识广的他怎能看不出建宁公主一脸的无奈和那一身在市井之中根本看不到的宫装,知道二人绝不是夫妻关系,关系极不正常,却也不敢多问,只说了一句“谢谢大爷”接过银子就出门而去了。
洪天啸心下清楚,知道冯锡范嫌建宁公主的这身衣服太过于招眼,所以才让小二给她买一件普通衣服。洪天啸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先忙着,我一个人上去就行了,你在这里招呼客人吧。”
说完,洪天啸又低声在掌柜的耳边轻声道:“掌柜的,这个人杀人无数,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千万不可惹他。”
掌柜的本就猜到冯锡范不是什么好人,闻言更是心惊,急忙点了点头,目光中带有一丝感激之色,却是不敢再多说话了,唯恐被冯锡范听到。
洪天啸心中暗笑,自行上楼去了。
来到二楼,见天字一号房的左右隔壁果然是天字六号房和天字九号房,心想,亏得自己不是周伯通,不然定然也会闹一个笑话。洪天啸推开天字九号房的门进去,发现房间确实不小,足足有三十多个平方,有两个窗户,一个朝内,一个朝街,而且房间内的各种设施也极为齐全,竟然连睡衣也配上了,想来这房间的价格不菲,不愧是天字招牌,掌柜的见洪天啸衣着鲜亮,出手的小费便是五两银子,加之刚才的“善意提醒”是以也没让洪天啸交押金。
洪天啸来到那个朝街的窗户前,将窗户打开,赫然入眼的便是刚才买衣服的那间裁缝店,而且看到那个小二正捧着一身浅蓝色的女人衣服朝客栈走来,一脸的笑意,想来这套衣服也用不了几钱,那二两银子小二自己落下了不少。
就在洪天啸准备将窗户关上的时候,突然无意中看到路上的一个行人,心中不由一震,只见此人一身蓝衣,身材不高,却很壮实,与普通路人相比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洪天啸发现他的左衣袖上赫然有五颗纽扣,竟然是黄、白、黑、青、红五种颜色,而且五颗纽扣是一个圆环形状,这正是神龙教弟子身份的代表。
这里莫非还有神龙教的据点?洪天啸心中暗道,从怀中掏出一颗纽扣,虽然大小形状与那人左衣袖上的纽扣一模一样,却是一颗五色纽扣,洪天啸扣在手里,向那人扔去,正中他的左衣袖上的纽扣,这颗五彩纽扣也随即落在地上。
那人一愣,随即往地上一看,突然间神色大震,弯腰捡起纽扣,向洪天啸这边望来。洪天啸朝他点了点头,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又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来,那人见到洪天啸的手势,心中更是剧震,因为洪天啸的手势打出便是他的身份——神龙教的少教主。
那人不敢怠慢,急忙转身向客栈走来,一会儿功夫便出现在了洪天啸的房间之中。
此人来到洪天啸房间之后,先将房门关好,便急忙跪下磕头:“属下青龙门张月海叩见少教主。”
“起来吧。”
洪天啸坐在凳子上,点了点头问道,“原来是许雪亭的手下,张月海,本座问你,此处是否有咱们神龙教的据点?”
张月海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回答道:“回禀少教主,此处是从河南去山西的必经之路,消息来源极为方便,是以教主命青龙使在此处开了一个据点,一共有十个人,属下正是这个据点的负责人。”
“很好,张月海,本座交代你去办一件事情,若是办好了,本座自然重重有赏。”
在张月海还没有进入房间之前,洪天啸已经在脑海中形成了一个计划,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金黄色的令牌,正面写着“御前侍卫总管”六个字,反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柳”字。
张月海急忙道:“属下不敢,为少教主办事乃是属下职责所在,不敢祈求任何赏赐。”
洪天啸微微笑道:“本座原本想赏你一套功夫,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学武之人有几个见了高绝的武功不心动的呢,张月海虽然在这个据点已有五年的时间,但是也早听说了少教主洪天啸的武功在教中仅次于教主之事,当下大喜过望,急忙跪下磕头道:“属下愿意,属下愿意。”
洪天啸将令牌递到他眼前,说道:“本座写一封信,你拿着这块令牌和信去找此处的官府,将信交给他之后便将这块令牌来此处交还于本座即可。”
张月海以为洪天啸让他去办的是极难之事,没想到竟然这般容易,当下大喜,恭恭敬敬接过令牌,看了一眼,心中大惊,脸上却是没有丝毫显露,只是双眼中略带一丝震撼神色,洪天啸看在眼里,暗暗点了点头,此人镇定的功夫不弱,日后可堪大用。
一刻钟之后,张月海再次回到洪天啸的房间,将令牌交还给他,说是事情已经办妥,那镇长已经看过此信,并说绝对按照信中所说去办。洪天啸点了点头,从桌子上拿起一张写满字的白纸,对张月海道:“这是北宋年间东邪黄药师自创的一套玉箫剑法,威力不弱吗,你拿去自行练习吧,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这两天可到此处问本座,本座后天才会启程回神龙岛。”
张月海哪里会不知道东邪黄药师的大名,当下大喜之极,接过这张纸,像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轻轻折好放入怀中,又是对洪天啸磕头不已,后来在洪天啸不耐烦的催促下,才欢天喜地地走了。
张月海刚走,冯锡范和建宁公主便吃完饭上楼来了。
冯锡范将那身浅蓝色衣服扔在□□,对建宁公主道:“快把你的这身宫里的衣服脱了,换上这一身。”
建宁公主拿起衣服,见冯锡范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不觉大惊,颤声道:“那…那…请你先…先出去一会儿。”
冯锡范一双小眼在建宁公主身上扫来扫去,“嘿嘿”几声奸笑道:“怕什么,到了晚上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了,现在看几眼有什么当紧。你让老子出去,老子偏不出去,非要看你怎样换衣服才行。”
建宁公主闻言,泪水立即在眼眶中打转,闷头不语,手捧着衣服,不知道换还不换,若是换了,她确是担心冯锡范在看到她的身体之后会突然兽性大发,若是不换,难保冯锡范不会产生亲自动手给她换衣服的念头,心下不觉犹豫。
洪天啸倒是希望冯锡范现在就兽性大发,将建宁公主就地正法,给吴应熊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洪天啸向来只是做,却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肉戏呢,心中不觉有点期盼,暗道,冯锡范,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跟前居然还忍得住,换成老子,建宁公主早就不是处女了。
果然,冯锡范见建宁公主愣住了,酒劲上来,不耐烦起来,上前一步,还不等建宁公主反应过来,便一把抓住建宁公主的衣襟,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建宁公主的衣服被冯锡范一把撕破,雪白的肌肤和大红的肚兜登时露了出来。
建宁公主大惊,顾不得手中的那身衣服,一把丢掉,疾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床边,满眼尽是恐惧之色,双臂交叉以希望能够护住身上裸露出来的肌肤,却是哪里能够遮掩得住,这样的动作和若隐若现的香艳反而更加刺激了冯锡范的兽欲,通红着的眼睛盯着建宁公主雪白的肌肤和高耸的肚兜,喘着粗气,一步步向建宁公主逼去,边走边邪邪笑道:“皇宫里的公主,养尊处优,果然是细皮嫩肉的,看来老子等不到晚上了,现在就亲自给你换衣服,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