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留香园,霍许深把苏酒歌抱上房间,盖好被子,走出房间,刘叔已经恭候在门口了。
“四爷,刚刚霍白打电话过来说,其白已经逃了!”
霍许深脸色一沉,“查!天涯海角都给我挖出来!调查m国恐怖集团,三天后我要知道结果!”
动了苏酒歌,就别想逃掉。
“是!”刘叔走后,霍许深进了房间,看着苏酒歌的睡颜,轻轻的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
陪苏酒歌睡觉,怕苏酒歌伤口发炎,怕苏酒歌做噩梦,怕苏酒歌睡不安稳。
嘀嗒嘀嗒嘀嗒…是时钟的声音,苏酒歌感觉好刺眼,不禁皱眉,闭上眼睛用胳膊挡住那强大的光,只听见旁边有人说话的声音。
“都准备好了没有?她把股份转让书签了没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让苏酒歌愣住了,是苏沅沅的声音,她怎么会在这里?
苏酒歌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还没有,她嘴硬的很,就是不肯签字!”
是个男人的声音,这个男人是谁啊到底?不是林遇枕…那是谁?
难道…苏沅沅和林遇枕合作以外还有别的…合作人?是苏沅沅和雷雅背后的人吗?
“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咬自己签字?我等不了了!”
“别着急,我已经通知霍许深了,相信他已经赶过来了。”
“通知他做什么?把苏酒歌救出去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见那男人突然低笑,买了个关子,“请君入瓮,不是更好的拿到股份?”
“你是想…没想到你野心这么大!”
苏沅沅都有些寒颤抖了下身子,感觉跟自己合作的是个疯子。
“你是想拿到属于自己的,问就不一样了,我不但要霍许深的产业,我还要他的命!”
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笑得好瘆人。
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苏酒歌想醒过来看清楚他们的样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那是太阳了吗?那么刺眼?连个人都看不清楚?他们要淦她老公啊!让她看清楚成不?
苏沅沅哆嗦了下,“你别这样笑,像个神经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收住狂笑,“我神经病?你在说笑吧?你才像个神经病吧?竟敢迷恋自己的亲哥哥!还妄想发生关系!到底谁是神经病啊?”
“你…”
“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霍许深来,他就走不出去!”
“杀人犯法的啊…”
“你害怕了?”那男人不悦的声音响起,苏酒歌听到脚步声,一个逼近一个后退,好像那男人紧逼着苏沅沅,只要苏沅沅说一个是,苏沅沅就会被他掐\/死一样。
苏沅沅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只好摇摇头,“我,没有!”
“没有就好!”
画面转变,在一处危楼,挂了拆字,过几天可能就要被推掉了。
苏酒歌眼前不再是刺眼的光了,而是看清楚了左右两侧,一边是苏沅沅和一个模糊的男人,另一边是…霍许深…
阿深…
不要…
…我不要想起!
…我要记起来我不要!!!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苏酒歌内心的恐惧占满了头脑,身体,不停的在打颤,拼命的摇头。
苏沅沅她们身后是一个大水缸,一个被捆绑住的“苏酒歌”被封在里边,一点点的加水。
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嘴巴也被胶布封住了。
她想逃,逃不掉。
她想大声呼叫,她叫不出声。
她想回家啊…阿深…
苏酒歌看清楚了自己不是被捆绑住的“苏酒歌”而是一个幻影。
“我已经来了,放了她!”霍许深强忍住暴走的情绪,一字一字的往外蹦,咬牙切齿的声音让那个男人很兴奋。
霍许深脖子上的青筋,还有额头上突出的青筋,脖子都气成红色了。
他在忍耐,他为了她在忍耐…
“苏酒歌”听到霍许深的声音,疯狂的摇头,让他快走,“苏酒歌”在拼命挣扎,却始终无力。
苏酒歌就这样看着,看着…不自觉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为什么又让她重新经历这一切,为什么!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们了,让他走吧…”
苏酒歌摸着霍许深的脸,乞求道。
她的手碰不到霍许深,他们也听不到苏酒歌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男人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霍许深啊霍许深!你心爱的女人就在水缸里,你要是想救她,拿出点诚意来啊?”
“想要我身后的霍氏集团?还是想要她的苏氏?”
苏沅沅:“苏氏我要,霍氏贵他,换一个苏酒歌,够了吧?”
“够了…”
霍许深看着脚底下的文件,想也不想,拿起胸口上夹的笔,捡起地上的合同,签了自己的名字。
“把合同,扔给我。”
“好”霍许深应了声,把合同如同飞镖般的甩出去,正要打中那男人的眼睛,霍许深快步过去,想把那男人制服。
结果…
“不要!!!!!”
“阿深!!!回来!!!”苏酒歌拼命的喊他,可是…埋伏在附近的狙击手已经开抢了。
“砰!”一枪打中霍许深的大腿。
霍许深闷哼的单膝跪地,那男人接住合同,看着跪下的霍许深,笑意更大了,拿着合同拍着他的脸,“怎么?想反悔?”
“哈哈哈哈”
“你以为我不会有所准备?我防你防得比国际刑警还要严!”
“你对苏酒歌,也就那样吧…”嘲讽完,又笑了。
血从霍许深的伤口流出,“苏酒歌”听到枪声已经吓哭了,忘记了挣扎,水已经漫上了腰盘间。
苏酒歌跑过去按住他的伤口,“流血了流血了,止血啊,阿深…”
“放了她!”
苏沅沅:“只要她把合同签了,你就可以跟她走出这里!”
“呵”霍许深冷笑,走出这里?怎么可能会走出这里,竟然让他来,就不可能让他活着出去。
“你笑什么?”可能是霍许深笑得太凉,心里有些害怕。
那男人一巴掌呼到霍许深的脸上,又踢又打的,“别打了,别打了!求你被打了!”
任苏酒歌怎么喊,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