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喜欢的姑娘,介意我的过去?”
“不,是因为读者老爷们很介意你是不是纯洁的,如果不是,那你就是脏了,就会被pass出局。”
齐芸薏一脸认真。
但很显然,江随根本就没有听懂。
他眨了眨眼,问齐芸薏:“那你呢?你会介意吗?”
“我?看情况,我喜欢的人,我肯定不介意,谁让我喜欢他呢?是吧?
而且,他没有遇到我之前有过什么过去,对我来说,其实不重要。
只要他不沉湎在过去出不来就没什么问题。”
闻言,江随笑了起来:“那就好。”
“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可不代表别人。”
齐芸薏澄清道。
可别以后遇到他的真命天女,那个娇蛮的富家小姐,结果人家很介意他的过去,他失恋了,然后就把锅安在她头上。
说起来,那个富家小姐,应该已经出现了才对吧?
齐芸薏才这么想着,就看到了一名穿着精致,身上带着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头发染了酒红色,还做了造型,踩着水晶高跟鞋的女生。
齐芸薏看到她的时候,她带着一群看打扮就能知道她们是什么身份的太妹,气势汹汹地进了溜冰场。
齐芸薏立刻起身,和江随拉开距离。
江随被她这个动作搞得一头雾水,然而齐芸薏已经打算溜了。
“云姐,就是她!”
女生身后的黄头发女孩突然一抬手,指尖指向的,正是齐芸薏。
齐芸薏:???
“心虚想跑?呸,小贱人,勾搭江哥的时候我不信你不知道江哥有云姐了!”
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对女生未免也太不友好了些。
关键次次找她麻烦的,都是女生。
上次她不明白怎么惹到那几个太妹的,这次她也不明白,她怎么就勾搭江随了?
妈的,狗男人。
齐芸薏也不想着和江随拉开距离了,而是转身走向江随。
江随原本还一脸懵,不明白齐芸薏怎么突然和避瘟神一样和他拉开距离。
等看到踩着水晶高跟鞋,一身打扮装束和溜冰场显得格格不入的女生后,才明悟。
也是他明悟过来的时候,和他拉开距离的齐芸薏又走了回来,但是这次却是眼神不善地走过来的。
“md,她还敢当着云姐的面继续勾搭江哥,云姐!干她!”
黄头发女孩比当事人还要来得气愤。
也是她气愤怂恿她口里的云姐的时候,齐芸薏已经走到江随身前。
江随歉然一笑,还没说出道歉的话,齐芸薏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领。
江随顺着齐芸薏手上的力道起身,这一刻,他盯着齐芸薏的眼神没有收敛,又露出那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温柔似水眼神。
可惜齐芸薏在气头上,根本没看他,等他起身后,她手上用力,将猝不及防的江随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
诚然,她用了巧劲,而且江随也没有反抗,可这一幕,给人造成的冲击感还是很强的。
原本准备冲上来扯她头发的黄头发女孩就下意识停下脚步,一脸震惊地望着她。
做完这一切,齐芸薏扭头,朝女生露出甜甜一笑:“刚刚谁骂我在勾搭江随来着?”
黄头发女孩:……
脚步默默后撤。
然而周围小姐妹的视线下意识看向她。
输人不输阵,黄头发女孩想着她以后还要在这一片混的,什么都能丢,脸面不能丢,于是心一横,挺直胸膛:“是我说的。”
她勇敢承认后,感觉小姐妹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崇拜,黄头发女孩心中志得意满,一时间充满了勇气,质问道:
“你敢说你没有勾搭江哥吗?你一来,就把江哥魂都给勾走了,不是你仗着自己长了张好看的小脸蛋故意勾搭的,难道还是江哥对你情根深种,主动纠缠的你?”
在地上躺平的江随盯着天花板发呆中,此时听到黄头发女孩的话,他却突然坐起身,“是我对她情根深种,纠缠的她,有问题?”
江随其人,在他的小弟们眼中,凶,狠,下手毫不留情,打起架来不要命,偏偏警惕性还很强。
在比他地位高的带头老大哥们眼中,年轻,性子倔强,能力是有,可就是莫名有种令他们十分不爽的感觉。
就仿佛大家同在淤泥之中挣扎打滚,他们满身泥浆,注定会沉入泥潭深处,暗无天日。
他们都已经认命了,可和他们处于同样境地的人之中,却有一个不愿认命的人,始终在挣扎,在努力,在试图挣脱泥潭。
最可恨的还是, 他们心知肚明,他年轻,朝气,陷入泥潭不深,所以,他希望很大。
这个时候,有人就看他不顺眼,想把他拉入深渊,将他踩在脚下。
但相对应的, 也有人会想着,不如帮他一把,助他挣脱泥潭,成功上岸。
而在同样在道上混的小太妹们眼中,他是所有混道上的人之中最帅的那一个。
比他帅的,空有一副皮囊,因为内里什么都没有,以至于连带着那副皮囊都变得丑陋起来。
比他强比他身份地位高的,长得平平无奇都是好的,更多的,非但平平无奇,甚至还称得上一句丑。
喜欢江随的小太妹多不胜数,但成功和他搭上关系的,迄今为止,一个没有。
上一个试图以他女人自称的大姐头,没几天就宣布洗手不干,去当贤妻良母去了。
总之,在她们心中,江随是一朵高岭之花,谁摘了都得承受她们的怒火。
除非摘了这朵高岭之花的,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容貌家世,无一不令她们自惭形秽。
从前,没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道上混的,能有几个家境好的?
真有,那也是被故意拉入泥潭,很快就深陷其中后悔莫及的可怜笨蛋。
大家半斤八两,谁也看不上谁,谁也瞧不起谁。
可到底还是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了。
夏倚云,爸爸是食品厂厂长,妈妈是医院护士,大伯辞职当个体户,凭借着家中关系,很快就干出了名堂。
哪怕她大伯没有辞职当个体户做生意,她家境也是甩出同龄人一条街不止的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