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被房总碰过的左手脏得不行。
于是她抽出了一张消毒纸巾,反反复复的擦拭她的左手。直到左手都快被擦红了,她还是觉得脏。
幸好她今晚穿的是牛仔长裤。隔着裤子,还能阻挡下房总的肮脏。
但是她的手,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下次再参加这种饭局,她得戴手套出席才行。
虽然她很警惕很防备了,可是无奈社会上这种人渣太多了!
芦韵正卖力地擦着手时,盛寻昱回来了。
盛寻昱一进门,便看到了拿着纸巾不断地擦着手的芦韵。
“你的手怎么了?”他问了一句。
芦韵还沉浸在对房总的恶心里,想也没想的就道:“被一个禽兽玷-污了。”
“你说什么?”盛寻昱快步过来。
刚才隔得远,他只看到了芦韵在用力的擦手。现在他站在芦韵的面前,才发现她的左手都快被她擦得脱皮了。
瞟到盛寻昱阴沉下去的脸色,芦韵才猛得反应过来,她刚才不经过大脑的说了什么了。
她被性-骚扰了这事,她可以跟好闺蜜抱怨,一块痛骂房总。但她绝不能跟盛寻昱提这事。
以盛寻昱的脾性,肯定会将这事放得很大,看得很严重。
她是觉得,反正她脾气也发了,态度也表明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她并不想让盛寻昱掺和进来,占用他的时间,给他找事。
芦韵一把扔掉手中的消毒纸巾,笑得谄媚:“我说我手脏了,擦一下。现在已经擦好啦。”
盛寻昱的脸色更黑沉了:“你是在怀疑我的听力,还是在怀疑我的智商?”
他在她旁边坐下,拉过她的左手:“什么禽兽?什么玷污?”
芦韵抽出自己的左手,去擦护手霜,仍旧打哈哈:“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乱说的啦。你不要什么话都当真嘛。”
盛寻昱可不信,他声线冷沉:“芦韵!”
芦韵知道瞒不过去了,委屈的偷偷瘪了瘪嘴。
还凶她!哼!
“我不是跟你说,我今晚要去饭局嘛。就是祥哥让我去的那个。饭局上有个投资商,可恶心了,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摸我的大腿,还摸我的手。不过幸好我今晚穿的是长裤。”
见盛寻昱的脸上霎时间阴云密布,芦韵赶紧又接着道:“不过,我当场就一杯酒全泼在他脸上啦!我还指着他的鼻子把他臭骂了一顿,我可凶了!”
盛寻昱的脸色一点都没好转,反而越来越可怖了。那眼神,似乎要将人碎尸万段似的。
“你放心,我的后台可是你。论金钱论权势,那个投资商连你的万分之一都不及,我会怕他?”芦韵一脸的无所畏惧。
盛寻昱的脸上覆满了寒冰。他拉过她的左手,把她抹在左手上的护手霜轻柔的推开,轻缓的替她擦拭。他问:“那个禽兽是谁?”
芦韵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盛寻昱问的是骚扰她的人。
“房总。是……”芦韵告诉了盛寻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