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拎着水果来到隔壁王大壮家。
“叔,我爹说腰痛,你给抓点药吧!”
“哦?是吗,快进来吧!”王大壮笑容可掬的招呼着。
王大壮一边引领着儿子进入屋子,一边询问道:“你爹是哪阵风把你刮来了?”
何雨柱一边往屋子里端水果,一边说道:“我爹的腰病严重了,医院看过之后说是伤了腰椎,需要换肾。叔,你看看这药该买哪一种。”
听完儿子的描述,王大壮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说李福全这病的确有些麻烦。
“行了,药费我替你出了,你先回去吧!”王大壮爽朗的说道。
“这……叔,我可不能收你的药钱,我这就回去找我爹去,他要是肯卖肾,我就给他换,实在不行就去县城里的医院。”
“唉……算了算了,我跟你爹也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先回去,我去你家看看。”
“那谢谢叔了,我先走了。”
何雨柱拎着水果走后,王大壮来到了阎书斋的房间里。
“哟呵!老阎啊,你的病可好点了吧?”
阎书斋笑了笑:“托老兄的福,好多了。”
“你看你说的,我这次来是找你谈笔交易的。”
“什么交易?”
“我想买你家那个水库的地皮。”
“买水库?”阎书斋有些纳闷:“老兄,你可知道这河滩附近的土地有限制,每家最多只能占一亩半的。”
“这个不碍事。我只要求能盖楼房即可。”
“那也不行啊,盖楼房的钱都够盖个小洋楼了,你舍得吗?”
王大壮叹了口气:“我当然不舍得啊!可是我爹他现在瘫痪了,我娘也没个工作,日子过得很拮据。我怕再耽搁下去,他们俩都熬不了多久。”
“唉,老弟啊!”
“大壮!你这是干什么?”阎书斋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书斋兄啊!我想把咱们村子周围的几座山包给买了。我打听过了,那几座山包,都属于咱们杏林湾,只是地势险要。”
阎书斋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想得美,谁愿意卖给你呀!”
“嘿嘿,书斋兄啊,你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讲。我想买的,是那个叫李家屯的山坡。李家屯山多,树木众多。只不过这几十户人家住的地方,都挨在一起,不太利于建造房屋,而且那山坡还有不少石头和野草,所以没什么用处。”
阎书斋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我明白了,你是想买下来给咱们自家修宅基地呗。”
李福全微微点了点头。
阎书斋摸着下巴沉吟道:“李家屯的地,那可真是肥沃,山脚下有一条小溪流,还有不少鱼虾螃蟹啥的。你要是买了李家屯的地,就可以靠着那小溪养殖野物了。”
李福全眼睛一亮:“是啊!这地方真是宝贝疙瘩啊!那你能出多少价钱?”
“你看看,我们镇政府马上就要搞开发区。李家屯那边的土地,肯定是不愁没人买。我估计一百块钱差不多就能买下来,你要是觉得不贵,我这就带你去见乡政府办公室的陈科长,让他帮忙批文件。”
一听这价钱,李福全的嘴巴张得老大。
一百块钱就能买个山头,这也太划算了吧!
“行!我同意。”李福全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他的目标不仅仅是要盖楼,而是盖成一栋像样的小楼。如果能够在河岸旁盖一栋独门独院的房子,就再好不过了。
李福全和何雨柱跟着阎书斋来到了乡政府办公楼。
阎书斋和办公室主任打了招呼后,就将两个人请进了办公室。
“陈主任,我把我侄子送来了。”阎书斋笑着说道。
陈科长抬头望了一眼两人,问道:“你俩谁做主?”
“呃……叔,还是您来吧。”何雨柱挠挠脑袋说道。
阎书斋点了点头,指着桌上的纸张说道:“这是咱们的规矩,凡事都得写个证明。否则万一有个闪失,我可不负责。”
何雨柱赶紧掏出自己的手绢,铺在桌上,又拿起钢笔刷刷的写了几个字递给阎书斋。
阎书斋看了看,然后冲着陈科长使了个颜色。陈科长接过纸张看了看,点点头说:“嗯,这是你的凭证,我会派人给你送到家里去,你签个字按个手印就可以。”
“那就谢谢你了。”李福全激动的伸出手去。
陈科长摇了摇头,没理会他,而是冲着阎书斋说:“老阎啊!你看你家里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
“唉,别提了。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就剩我和我媳妇两个人,还得养活两个孩子。”
“哦。我懂,我懂。”陈科长点点头,转过脸冲着李平川说道:“这位同志啊,我看你家里的房子不错。要是你想把那个李家屯的山地全部卖掉,恐怕得花个七八百呢。”
“七八百……那就是四百块钱啊,我现在可没这么多钱呐,能不能宽容几天?”
阎书斋笑道:“老弟,不是我说你啊。你家里的情况,我比较清楚。你们家的房子虽然旧,可毕竟是新砖瓦,还是可以用的。至于说钱嘛……”
“怎么啦,阎大哥?”
“你看,既然你想买,那么这块地的价格就得往上涨,你总共需要付给我二十四万。”
“什么!二十四万!”
阎书斋点点头:“老弟,这块地是个宝,你要是嫌贵的话,也可以另外选择。”
许大茂连忙摆了摆手:“不贵不贵,绝对不贵,阎大哥。我就是没有这么多钱,等我攒够钱,立刻就来买,行吗?”
阎书斋拍拍他的肩膀:“这样,我也不催你,三个月内凑齐二十四万块钱,你再来找我。”
许大茂千恩万谢之后,兴奋的跑走了。
李平川坐在椅子上,眉头拧成一团:这块地要花六七万块钱!
阎书斋笑道:“老弟,别担心。咱俩的关系这么铁,这钱我给你出了。”
李平川心中一阵暖流涌过。这么多年,除了爹妈,还没有哪个叔伯能替他承受这份痛苦和折磨。他的眼眶已经湿润。
“老弟啊!这次来我还准备跟你说说盖医药学校的事情。”
“哦,阎大哥,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