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觉鲁月婷睡的极好。
而她醒来后,才发现不知何时蒋顺熙已不见了踪迹。下意识她摸了摸床榻的另外一边,发现早已凉透了看起来他离开应该有段时间。
想到终于可以不用见到他了,鲁月婷很是高兴。
笑眯眯的从床榻坐了起来,随即舒舒服服的伸了懒腰。可她的笑容还没有彻底舒展开来,便看到一声黛青色锦绣长袍印入眼底。
随后蒋顺熙那张堪成天人的脸再度浮现在她的面前。
只是俊美如斯之人非但没有让鲁月婷感到高兴,反而是当即不悦道:“蒋顺熙,怎么又是你!?你身为太子殿下不是应该朝务繁忙吗?”
他怎么一天到晚如此的闲暇!
“婷儿,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本太子刚刚下完早朝就急三火四的赶来瞧你,生害怕你醒来后会见不着我而不高兴。”蒋顺熙俊眉微皱半真半假的说道。
听到他这话鲁月婷则是很无语的说了句,“华夏太子,我应该是见到你才会不高兴吧。”
他这真的不是再跟自己开玩笑吗?
还是说大清早的想要故意给她添堵呢,如果是的话鲁月婷只想说他做到了。
“罢了,果然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蒋顺熙故作伤感的说道。
听着他这话门外的采莲和竹南等一众人都忍不住低头憋笑,而屋内的鲁月婷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华夏太子你是故意的吧,你分明知道我最不喜和厌烦就是这种油腔滑调之人。你还故意如此纯粹是想要恶心死我吗?!”
嗯,鲁月婷觉得他肯定是故意这样做的。
不曾想对此蒋顺熙竟供认不讳道:“没错,我的确是故意的,可是婷儿你想要知道我为何要这般故意为之吗?”
鲁月婷现在不好奇他为什么要故意这样做,她只是好奇这个人怎么会如此奇葩。
“你真的是华夏太子吗?如果是真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看着这个跟传闻中,还有拓跋烈说的丝毫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人。
鲁月婷真是打心底里疑惑,她是没有被人掳走过。
但是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何况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想从她身上大做文章。分明就是除了不给她自由不让她离开太子府以外。
其他的根本就不管不问嘛。
“我的确是如假包换的华夏太子,而你也是比珍珠还真的太子妃。至于我想要干什么很简单,我不过是希望可以得到我自己心爱的妻儿而已。”话到此处蒋顺熙停顿了少许,“而你们就是我的妻儿。”
鲁月婷觉得与他沟通真是一件极为错误的事情。
故而顿时止住了声音,别过头去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不过她将视线转移后,印入她眼帘的便是后院的花花草草。
一般的花草鲁月婷也不在意,但是那其中有一朵花甚为奇怪。
它的花朵上每一瓣的颜色都不一样,而凑在一起后鲁月婷认真的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其中颜色。刚巧就是传闻中彩虹的颜色。
见此她忍不住惊喜的问道:“这个是彩虹花吗?不然的话它为什么会有七种颜色如此神奇?”
“它不是彩虹花,此话名叫相思花。”蒋顺熙回应道。
鲁月婷听言则是愈发的感兴趣了,因为这花非但它没有见过连名字都如此奇特。
“那我可以去看看吗?”忍了忍最终鲁月婷还是没有忍住。
对此蒋顺熙却很是大方的挥了挥手道:“当然若是你当真喜欢将它采一朵过来也无妨。”
可惜对于他这话鲁月婷却不予赞同了,她只是留下了一句,“果然还真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之人。”便很是高兴的朝那相思花走去。
只是当她靠近那花朵的时候才发现了异常,因为她分明只是轻轻的闻了闻。
心中和脑海就忽然浮现出一些很奇怪的念头,一时间更是有许多画面从她的脑海中闪过。那些画面中有她笑颜如花的,也有她痛哭流涕的。
甚至连她伤心绝望的都有,可是唯独不变的是站在她身旁的男子。
那个人丰神俊朗,宛若天人之姿。一袭青珀色的锦绣长袍更是被他穿的出尘决绝。
而与此同时蒋顺熙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这是?
鲁月婷只觉得此刻她就像是陷入了一场黄粱梦中,梦里有草长莺飞的画面也有蒋顺熙深情款款的誓言。甚至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面孔,最终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而这个人有这一张令她无比熟悉的脸,只是他的这身装扮确实鲁月婷从来没有见过。
因为此刻的拓跋烈穿的并不是西离国的服饰,也没有那般的富丽华贵只是他眉宇间却比现在多了几分英气。更为重要的是他的眼神里也有现在没有的清澈。
对,就是那种很干净很炙热的感觉。
“你是谁?”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他,鲁月婷忍不住疑惑道。
不想那梦中人竟也出言回应道:“婷儿,我是大哥啊,你怎么连大哥都不记得了呢。”
大哥?
他怎么会是她的大哥呢?!
听言鲁月婷很是诧异无比,“阿烈,你这是怎么了?我是索格塔你怎么会是我的兄长呢?”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蒋顺熙搞的鬼。
念及此鲁月婷大喊道:“蒋顺熙,华夏太子你给我出来!你究竟用了什么妖法,阿烈他怎么会不认得我了?!”
不想她的话没有引来蒋顺熙的回应,倒是让她对面站在的拓跋烈很是诧异道:“婷儿,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我是鲁连城鲁家的少将军,你是鲁家的大小姐鲁月婷啊。更是这华夏的太子妃,索格塔又是什么?”
对于这如此奇怪的称呼,他为何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什么他竟然没有听说过?
鲁月婷彻底愕然了,她认真的盯了拓跋烈一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才忍不住想要上前一步,可惜她刚要上前拓跋烈就往后退了一步。
那架势分明就是想要躲她。
“阿烈,你为何要这样难道你怕我吗?”鲁月婷见状忍不住出言问道。
拓跋烈自是当即摇头,“婷儿我怎么会怕你,只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我虽是兄妹。但你已然嫁为人妇难道我们不该有所避嫌吗?”
这……
他现在说的话鲁月婷是越来越不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