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前辈呀...
甘雨也想去见一见呢。
但是...
“刻晴小姐,如果你真的是为前辈好的话...”
“最好还是不要过去了。”
听见这话的刻晴一愣。
似乎想要问为什么,却看见甘雨一直盯着自己。
“我想,刻晴小姐也相信前辈他绝对不会像外面传闻的那个样子吧?”
“他当然不是那个样子!”
刻晴笃定道:“他以前不是凶手,以后也绝对不会!”
“这样呀...”
说着,甘雨呼了口气:“那能不能请求你帮一个忙吗?”
“我和夜兰小姐都在计划帮前辈他洗脱嫌疑。”
“但现在最需要的功夫。”
“所以关于前辈的判决,我希望能推迟几天。”
“趁着这几天的功夫,夜兰小姐会调查清楚事情原委的。”
把话说完,但甘雨并没有得到刻晴的回应。
想要喊一声刻晴小姐,刻晴却突然开了口。
“我听说,在木闲出事的时候,你是第一个发现的。”
“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甘雨眼神闪烁地移开视线。
发生了什么?
甘雨不知道怎么说。
所有证据都指向前辈,甘雨只能指望夜兰能发现一些什么东西...
...
但发现些什么呢?
自从看见师兄之后,久岐忍脑中就乱乱的,没有半点头绪。
凶器、尸体以及死者在之前遇见过的人...
调查无非就是调查这几样。
而且两天之后,关于师兄的判决就要开始了。
这样完全没给两个人多少时间。
久岐忍也想从师兄口中知道些什么东西,但师兄他一直没有开口。
“再次确认一下,你看见阿贾从不卜庐离开了是吗?”
“没错,当时我还问了他一句,是不是生病了。”
“那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是替别人买的。”
“知道那人是谁吗?”
“唔...我听他说,好像是姑娘,而且长了一张冷脸,一头白头发很显眼。”
“就像...就像个仙人一样...”
这话让夜兰愣了一下,脑中逐渐浮现出一个人的轮廓。
但在这之前,夜兰还要确认一件事情。
“除此之外,你应该没有再见过阿贾了吧?”
“那个...也不能说没有见过吧...”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夜兰抬起头,却看见那人有些犹豫。
“要说什么就快点说出来。”
“就在虹色巡回快要开始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他和一个人在河边...”
“但当时他的眼神有些可怕,我被吓到了,所以就没过去和他说什么。”
“不要说你没有看见和阿贾说话的是谁?”
“我看见了。”
被夜兰询问的那个人开口:“那个人和阿贾一样,穿着往生堂的衣服。”
“他倒是和阿贾不同,那表情就像谁欠了他钱一样。”
当夜兰和久岐忍从屋子中走出,两人的心情都算不上好。
尽管再努力,但好多线索都把木闲指向凶手。
久岐忍跟着夜兰沉默了许久,最后是夜兰转身安慰道。
“没事,至少他给了我们下一个线索。”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找到另一个人。”
夜兰并不清楚这件事为什么会和申鹤扯上关系,但总需要去问一问她所知道的事情。
可就在夜兰这样子想着的时候,一个千岩军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夜兰大人。”
千岩军跑到夜兰面前,着急地开口说道:“又出现了一个死者。”
听见这个消息,夜兰和久岐忍相互对视一眼。
并不算好的消息,却能让木闲的嫌疑变少了很多。
但还没等夜兰松一口气,千岩军又接着开口。
“还有,天枢星大人他,他不见了。”
...
看着晕倒的天叔被扔到自己面前,木闲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人。
“传送门挺方便的...”
木闲开口:“这东西好像哪里都可能出现。”
“这个世界存在看不见的脉络和结点,我只是顺着这些脉络移动罢了。”
荧开着口,这一次她身后并没有其他人。
“你听过那个家伙嘴里说的故事了吧?”
说着,荧一步步朝着木闲靠近,眼神还是那么冷漠。
“但他有些害怕,没有告诉你后半段的故事。”
“不过,你应该猜出你到底是谁了吧?”
少女精致的脸庞出现在木闲面前,但木闲只是眼神淡淡地看着她。
“所以...杀死阿贾的是你?”
“阿贾?我可没有时间参与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向天理复仇一直都是我的目的。”
“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这个盟友。”
木闲并没有回应荧的话,只是看向晕在地上的天叔。
“放心吧。”
“这段时间,他不会有事的。”
“只不过为了让一些事情发生,他可不能主持大局。”
“在一些事情过后,他自然会回来的。”
话音落下,远处传来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听见这个动静的荧看了眼木闲,转而将天叔抓住。
“总而言之,祝你好运。”
暗紫色的裂缝出现在荧的身后。
荧抓着天叔退到裂缝之中。
随着裂缝消失在视野当中,木闲听见了一道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正当木闲以为又是夜兰和久岐忍的时候,出现的却是木闲想不到的人。
“堂主非要见你...所以就托了一些新认识的朋友。”
钟离双手抱胸:“大喜之后就是大悲,磨损往往就算如此。”
木闲并没有理会钟离的话,毕竟一个人影差一点把自己扑倒。
突然的力道让木闲后退了几步,随即整个人撞在墙上。
轰隆声让怀里的小姑娘抬起头,那对眼睛好像要比平时晶莹许多。
眼睛让木闲有些不自在,不由得扭过头。
“有什么好哭的。”
木闲开口道:“我又没有什么事情。”
“胡桃我可没有在哭。”
环住木闲的两只手慢慢松开,小姑娘后退几步。
拉开的距离让胡桃看清了木闲,突然就笑了起来。
“还好,大木头没有半点事情呢。”
“大木头?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叫我恩人。”
木闲说着,和身后的墙拉开了距离。
“你是多久想起来的?”
“那可是很早很早以前了,早到...”
说着,一串手串出现在小姑娘的手中,然后仔细地将它戴在木闲的手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