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了两丈深的山沟里,还是屁股着地,她感觉她的骨头都快要坐碎了!
“我看看!”
灯火通明的大街上,又是此时最为热闹的酒楼门口,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可越秦风伸手就要摸她的屁股,吓得余清欢忙往旁边躲,一边拿手防备着他,一边嘴里骂道:“再乱动我就要报官了啊!!”
“你和李执安搂搂抱抱,爷还没有报官告你们呢!!你还有理了?!!!”
越秦风阴着脸回呛了一句后,也不管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直接就弯腰将余清欢拦腰搂起,粗鲁地扛上了肩头。
不光不顾地将其扛回了芙蓉酒楼,越秦风直接就进了最好的天字一号房。
这是他方才传音让手下给他定好的房间。
进了房门后,越秦风直接就走到了里间,将余清欢扔在了床上。
冷喝道:“给爷趴好了!!”
一说完,就一手摁着她,一手去摸她的屁股去了。
余清欢羞辱交加,扭头骂他:“你是你大爷的爷!”
“我不是你大爷的爷,我是你孙子的爷!”
越秦风没什么语气地纠正了一句,手指一寸一寸地摸索,这里捏一捏,那里摸一摸,弄得余清欢脸色爆红,他却跟没事人一样波澜不惊,表情严肃得跟个私塾先生似的。
“我要去看大夫!”余清欢觉得这样太羞耻了,不想让他摸来摸去。
越秦风冷笑,“行,你先去问问哪个大夫不想要手要眼睛了,我去把他请过来。”
余清欢忿忿不平,问他:“你又瞧不上我,干嘛管我管得这么紧,是不是因为我以前老和你吵架,你存心报复我?!”
越秦风一愣,反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报复你?”
余清欢:“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一想起这件事情,她就觉得委屈,委屈过后,也知道这样与他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便又收敛了自己的倔脾气,主动给越秦风道了个歉,说道:
“对不起啊,我以前是做了不少让你生气的事情,我在这里跟你郑重地道个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越秦风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然后沉默地看着态度诚恳的余清欢。
余清欢继续说道:“你丢了的陇客,我可以训练一只差不多的赔你,损坏你的那些物件,我也可以双倍还给你。以前给你的饭菜里投毒下巴豆,你也可以给我下,我愿意一口不落地吃下去。还有我曾经骂过你的那些话,我愿意再听你骂回来,骂得更过分更难听我也可以忍受,保证不再还你一句嘴……”
“你到底想说什么?”
越秦风打断了她的话,一双狭长的凤眼直直地凝视着她。
余清欢小心斟酌着自己的语句,看向越秦风的眼中透着祈求与无助,开口道:
“我愿意为我以前做过的事情负责,你要怎么折磨我我都可以忍受,但可不可以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世的家人?”
“他们都很无辜,与上一世惹你讨厌的那个余清欢没有半分的关系。你惩罚我就够了,可不可以不要牵连无辜?”
“呵!”
越秦风笑了,表情让余清欢看不太懂。
只听他道:“你觉得我是在惩罚你?”
余清欢:“我觉得是。”
越秦风本来觉得这丫头的想法可笑,可当看见她认真的表情后,知道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便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觉得耐心引导她一下。
说道:“我要是真想惩罚你,当初在紫云城遇到你的时候,就可以透露了你重生的消息。”
又问:“要你命的人多得是,能替我收拾你的也大有人在,我又何必送你去雷鸣学院,又何必派云致护你,还将千人面送给你?”
对于这个问题,余清欢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才问他:“是不是因为借别人的手报复我,你没有成就感?”
越秦风一顿无语,下意识地感概:“我真是瞎了眼,竟会喜欢你这个傻子!”
“你说你喜欢我?”余清欢又来了精神,忙撑起上半身扭头看他。
越秦风佯装没有听见,继续手里的活。
他在某处来回摸了几遍,问余清欢:“这里疼不疼?”
“疼。”余清欢没有否认。
“嗯。”越秦风应了一声,然后下了结论,“你的尾巴骨断了。”
“啊?”
余清欢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嘀咕道:“我说这回怎么这么疼呢!”
越秦风将她的衣服整理好,然后说道:“这几日你就别坐了,趴着或者站着都可以,尽量不要碰到屁股。你先趴会儿,我让人送热水过来,等会洗了澡我给你擦一下药膏。”
“我今天不想洗澡了!”余清欢急忙开口。
接近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今日又赶了一日的路,她现在趴在床上不知道有多舒服呢!实在是不想起身。
若非越秦风一直在这里打扰她,她早就呼呼大睡了!
越秦风嫌弃地打量了她一眼,提醒道:“看看你的衣服,你的手。”
她昨夜从鬼屋跑出来的时候,本就被树枝刮坏了衣服,今日坠入山沟后,因为怕被别人看见了丢人,还专门躲进了杂草丛里,所以衣服和身上都弄得很脏。
可是这些,在她现在越来越浓的困意面前,都不是事。
她想睡觉,马上就要睡!
一息都扛不住了!
没有理会越秦风嫌弃的目光和语气,余清欢合上了眼皮,然后不管不顾地进入了梦乡。
在越秦风的眼皮子底下,她很快就睡得昏沉,甚至还打起了轻微的呼噜。
越秦风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褪去了她身上沾染了尘土的外衣。
因为脱衣服的时候难免要扶起她的身子,余清欢也觉得被人扰了清梦烦得不行,囫囵不清地骂咧了两句,然后翻了个身……
“嘶!!!”
屁股刚挨床,就疼得她一个激灵,可她连眼皮也懒得抬起,只是又骂骂咧咧地翻回了原来的姿势,抱着枕头继续睡去。
“明明是个马虎精,偏偏有时候还挺敏感!”
越秦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里侧的一张被子扯出来搭在了她的背上。
然后起身让人送了一盆热水过来,细心地给她擦拭了脸颊和露出来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