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从自己面前拿起那个玩意儿,季延歧脸色难看得不行。
“你确定要这么做?”
顾见白挑眉一笑,满脸的春风得意,“我要是不这么做,你又怎么会老实呢?”
这么说来,他就是铁了心要这么做了。
季延歧合上眼,微微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
他在呼气的同时缓缓睁开眼,“这可是你逼我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顾见白正想出声嘲讽他,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却在下一刻,看到季延歧挣脱开了束缚,手中拿着他的衬衣朝他的方向一跃而起。
转瞬之间,他就被季延歧按在床上,捆住了双手。
直到他的裤子被扒,一阵凉意袭来,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难以置信的大吼:“我他妈打的死结!你怎么挣脱开的?”
季延歧手中动作不停,又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顺便回应他,“下次动手之前,先把别人的背景调查清楚,像我这种从小到大,三天两头被绑架的人,得用手铐脚链才行啊……”
他说得轻松,但语调中不难听出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说实在的,他今天真没打算把人给办了。
但这小子几次三番挑战他的底线,他要是还能忍得下去,他就不是个男人!
坦诚相见后,季延歧倒是没有急着办事,而是将人翻过来面对自己。
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季延歧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视线下移,目光落到对方锁骨处的月牙印记上,他能感应到熟悉的气息,这就是他的人。
他忍不住将手探过去,拇指的指腹按压在那印记上,随即用力摩擦按压。
指尖下的肌肤很快就变得灼热起来,连带着身下人的脸庞也染上了几分红晕。
顾见白呼吸变得急促,感受着自己变得异样的身体,他喘着粗气急切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延歧眼中晦暗不明,但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暴露了他的身体状态。
他伏低身子,把脸凑到对方面前,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暧昧的说着:“急什么,我还什么都没有对你做呢……”
说完之后,他身体下移,脑袋埋到那纤细的脖颈间,嘴唇贴上了他的锁骨。
轻轻的吮吸过后,他在那印记上咬了一口。
顾见白当即仰起了脖子,不可抑制的惊呼了一声。
酥软的声音一出口,顾见白立马惊恐的咬住了下嘴唇。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能发出那种声音。
震惊的心情还未平复,季延歧又抬起头,笑得一脸魅惑,“不用咬着唇,叫出来就好,我爱听。”
“……”顾见白死死咬着唇没应声,心里却连着季延歧的祖宗都咒骂了一顿。
见他倔强的不开口,季延歧也没有强迫,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现在不出声也没事,等会有你叫的。”
说完,他起身下床,去床头柜里翻找东西。
顾见白赶紧趁着这个间隙挣扎起身,他无法挣脱手上的束缚,但好在双腿没有被绑住,他还能够自由行走。
刚从床的另一侧下床,他就听到了关上抽屉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季延歧的警告:“我劝你老实一点,能少受一些罪。”
听他这意思,顾见白就知道他今晚不会放过自己了。
那他还能在原地等着束手就擒?
他动作飞快的冲到了落地窗外的小阳台,探头看着下面不算太低的高度,犹豫着要不要从这里跳下去。
就是不知道自己摔得见血之后,季延歧对他还提不提得起兴趣。
也正是他犹豫的这一瞬,季延歧已经追了出来。
他想往后退,后背已经贴上了阳台冰凉的围栏。
季延歧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
他没有急着上前逮人,而是站在原地,笑容温和的望向他,“别白费心思了,只要你今天还有一口气,我都得把你弄到床上。”
看着站在月色下的人,季延歧庆幸自己的别墅足够大,哪怕对方光着身子暴露在外,也没人能够窥见这一幕。
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他抬手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盒子,“你是自己进来,还是我出去?”
都是成年人,哪怕没有用过那个东西,顾见白也一眼认出了那是什么。
他紧咬着牙不应声,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活了二十二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骨子里的倔强迫使他不能低头,所以他很干脆的倾斜上半身,打算从三楼跳下去。
别墅的三楼有些高度,他要是头着地下去,肯定是没命活了。
为了保证自己能活下来,他还得调整跳下去的姿势。
这样一来,就会耗费不少时间。
季延歧也就是趁着这个间隙,冲上去一把钳制住了他的腰。
将人从阳台的围栏上拽下来之后,季延歧弯腰把人扛在肩上,带回了房间。
期间顾见白不断的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他还是被季延歧大力的扔到了床上。
脑袋被摔的晕乎乎的,他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季延歧就覆身上来了。
耳边响起拆包装盒的声音,不过片刻,季延歧就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自己的掌心。
随后递到他面前,笑得一脸无害,“选一个你喜欢的。”
顾见白的眼中就差能迸出火来,“你他妈有种就干,废什么话!”
季延歧顿时一脸惊愕,直接接过话,“你不再继续反抗一下?”
他没想到对方能这么快屈服,不免有些意外。
但顾见白只是话没说全就被他打断了。
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继续说道:“老子是想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敢动我……”
声音戛然而止,顾见白感受着腿间的异样,哆嗦着嘴唇不敢再出声。
季延歧看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情极好,也变得极有耐心。
他从十个都很刺激的小包装里,挑选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打头阵。
见对方实在挣扎得厉害,他怕把人伤了,又去床头柜找了肌肉松弛剂灌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