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荨面无表情抬头:“你是不是在偷懒?不好好干活看什么猫。”
“不是嘞,我看过了,那猫是公的!”箫奇勋对女生吸猫的疯癫状态表示害怕。
哄堂大笑。
“上将,有些人除了修飞机还需要一定的训练量,二楼有健身房。”白荨面无表情的转向希比亚斯。
“不错的建议。”
从此以后每次路过健身房都能看见几个轮班下来的在里面挥汗如雨,白荨本来只是想让某些人消耗一下过剩的精力,结果现在一个都没逃过,她很心虚,晚上睡觉都得睁一只眼。
比如今天上将就在里面。
白荨趴在门口欣赏着,希比亚斯脱了上衣,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格外明显,汗珠顺着腰流下来,他早就感受到背后垂涎三尺的目光,很快结束了训练。白荨装作刚刚路过的样子溜达进来:“为什么不穿衣服,都给人看光了,不守男德。”
希比亚斯:?
他把白荨提到窗台上:“你看的还少了?”
白荨想环住他的腰,手腕被擒住了:“别摸,都是汗。”但还是摸上了脊背,热腾腾的,白荨眯了眯眼:“等会放水,来我这洗呗。”当初怕泡坏了地下室,把冰块都扔储水箱了,现在水箱还是满的,消了毒静置了好几天终于能用了。
白荨咬了咬他的喉结,希比亚斯低头找她的唇瓣,他们很久没亲近了,干柴烈火碰一块完全不想分开,以至于两个人忘了身处何地,这人的手也不老实的摸她,白荨被亲的换不过气,刚睁眼想躲就惊觉有视线盯着她。
希比亚斯正有兴致突然被一把推开了。
健身房和射击室有一道玻璃门连通着,箫奇鹤和几个年纪稍大点的队员刚刚推开一点角度就看见了这劲爆的一幕。白荨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脑子还没运转出公关策略,嘴已经先张开了:“……不是,那什么……”上次这小屁孩就看见他们在茶水间姿势怪异,这次直接被实锤,白荨已经想不到洗白的说辞了。
上将冷冷的回头一看,本来津津有味看八卦的队员脑袋一缩,迅速把嘴能装下鸡蛋的箫奇鹤拖走,识趣的留下一句“对不起对不起走错了”溜之大吉。白荨指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磕巴了一会:“……你,你赶紧让他们别说出去啊!”
“来不及了,”希比亚斯看了一眼几个人的背影迅速记下:“何乐山也在,那肯定瞒不住。”看着白荨迷惑的眼神,他解释:“就是个大喇叭。”
白荨勃然大怒:“就是那个到处说我带着内衣去餐厅的?”她更无语了:“行了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爱看了。”
希比亚斯很快接受了现实甚至开始破罐子破摔:“去你那洗澡。”
满脑子都装的什么废料!“洗个屁!爱去哪去哪!”
上将爱去她那。
白荨看着希比亚斯从浴室出来,觉得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现在要么解决知情者,要么解决自己了,“我和他们说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然后你来扶我也不小心摔倒了然后碰一块了可行吗?”白荨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发愁:“或者我跳起来抓单杠不小心碰到你了可行吗?”
希比亚斯看着她绞尽脑汁搜肠刮肚撇清关系,感觉自己好像一块被丢在冰柜里没人要的猪肉:“……有这么上不了台面吗?”他坐下来摸白荨的腰,但是这女人好像萎了:“一边去,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她才不想给什么名分,明明*友当得好好的,现在好像突然告诉她要履行道德标准和世俗眼光了,白荨感觉很有压力。
希比亚斯把她翻煎饼似的翻了过来:“事都做了还怕被人发现?”
他们半下午没出门,居然也没人来打扰,所以白荨更发愁了,好像所有人都默认他们在房间里做不可描述的事,虽然他们确实这么干的,白荨靠着抱枕喘息,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胸前皮肤被捏红了,希比亚斯心满意足的拥着女人绵软的身体:“你过有多少人?”
白荨翻了个白眼,果然所有男人都在意这个,上将大人也不能免俗:“我对异性品味很高的好吗,又不是谁都行。”天地良心,她之前就有德伦一个,那是妻子要履行的义务,虽然她也乐在其中。
希比亚斯被暗戳戳恭维一下好像也没有很高兴,反而问她:“那你喜欢和谁?”
傻子都能听出他的潜台词是“你觉得谁更厉害”,幼稚的问题!“我还是更喜欢玩小玩具。”白荨面无表情的刺激他,起码玩具不用担心造出小人来,杜比蒂以前按头安利她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是玩具更方便。这人果然被刺激到了,白荨抽了一口凉气,这么小心眼?这都玩不起,她猛然察觉那盒拆开的都用完了:“……你等会!抽屉里还有……”
“不是刚过去?”狗东西!白荨被他晃的差点没抓稳,愤怒的想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太阳落山了,外面黑咕隆咚的,她艰难的蠕动了一下,不知道扯着哪了,肩膀一阵疼,白荨又扑通一声栽到他的臂弯里,希比亚斯摸了摸她的脖子:“要洗澡吗?”
“别扑腾,”希比亚斯把她按住,“伤口不能沾水。”白荨的肩膀上还包着绷带,但是她感觉早就被汗水打湿了,擦干身体就把绷带解开,希比亚斯给她换着药:“幸好没伤到骨头。”不过现在还是不能动,刚刚亲近的时候这人都很小心的避开了她的肩膀。
筱山雅在外面敲门:“白姐姐,准备吃晚饭吧,我们在外面的院子里挖到了红薯,很快就烤好了!”
希比亚斯看着她,白荨腰酸腿疼完全不想走路:“看什么?脸都丢没了还想着吃饭?要去你去。”这人直接把她抄了起来,仿佛真就打算这么抱她出去。“nm……别别别!”
白荨只能对外面说:“我这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