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没有这个打算。”这是南宫厌的回答,没有百分之一百的肯定,“我现在的处境就跟你与你父皇一样,并不能样样自己决定。”
这个回答也没有毛病,白息衡也不能要求南宫厌给出更多的保证来了。
“你家关系看起来也不比我们皇室的轻松。”
白息衡说着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在为南宫厌叹息,还是在为自己叹息。
不过这种小事不重要,出生这件事谁也无法掌控,想多了只会让自己心堵。
“好吧,这件事我就应承下来了,不过什么时候能处理完,我也没法给你具体的时间。”
南宫厌也没有给白息衡规定时间,这是让他约好快,不然这样下去,事情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和白息衡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南宫厌朝门外的人叫了一声,“素芹,去把十七给我找来一下。”
素芹应下,没一会南宫岁雀就进来了。他没见过白息衡,不知道南宫厌在会客的时候把自己叫来是有什么事要说。
白息衡见了南宫岁雀,没得正经的说,“喔!你身边的人,不但女的漂亮,男的也都很漂亮。”
南宫岁雀见白息衡是看了一眼自己才说这话,知道他在跟南宫厌说的是自己,看智障似的看了白息衡一眼。
他又不是像南宫执睿那样雌雄不辨,被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同龄的人说漂亮,实在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厌哥,这家伙是谁啊?从窗里扔出去送客吗?”
白息衡的表情顿住,这个对话怎么似曾相识?
南宫厌笑着说:“不急,聊完了再扔吧。”
白息衡:……
这气氛,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这里的楼主好像也曾想这么干过来着。
“他是南宫岁雀,以后如果有事来找我,我不在楼里的话,你跟他说就行,他会给我带话。”
南宫岁雀没听懂南宫厌这个安排是怎么回事,不过想应该是南宫厌又给他增加了不少差事。
“你原来你也姓南宫啊?你是这个大魔头的,兄弟?”
白息衡听到南宫厌说南宫岁雀的名字,立马才想到了他们的关系。
南宫岁雀还挺意外在龙奕国原来还有人知道南宫厌的身份,那在两人应该是相当的熟悉的了。
南宫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在家伙是龙奕国的太子白息衡,我跟他以后有一些合作,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处理一下他留下来的信息。”
南宫岁雀应承了下来。
“好了也没有什么事了,十你要是想送客的话,可以送了。”
白息衡:……
“还是不劳两位,我自己回去就好!”
白息衡还真的怕南宫岁雀把他从窗户扔下去,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自个自觉的离开。
“厌哥,让龙奕国的太子知道我们的身份没有关系吗?”
南宫岁雀总觉得这样不是太好,有些担忧的跟南宫厌说了这个事。
“他这个太子的手里可不会比我们这些人干净多少。”
南宫岁雀不得不感叹,南宫厌在龙奕国的人脉,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广。
处理好白息衡的事第三天,南宫厌出了一趟门。
南宫厌只是说自己要出门处理私事,从来不会告诉南宫执睿和南宫岁雀,他们自己上哪去。
南宫厌这次出门要处理的事情,其实并不是他自己的。
南宫岁雀劫下来的那封信上,写信人约了南宫执睿去一个地方见面,南宫执睿没看到信,自然是去不了的,南宫厌就代他去了。
他倒是想看一看,那个三番五次的把南宫执睿逼疯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南宫厌到了约定的地方就等着,也并不现身,他只是想看看对方到底是谁。如果轻易现身的话,事情可能会变得很糟糕,他要在傍静观其变。
但是……
真的是奇了怪了,南宫厌在那个地方等了一整天,却并没有等到信中所说之人的现身。
难道对方是反悔了?
但是不该啊!
信里对方明明就是用了近乎命令的口气让南宫执睿来这个地方,要是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说了那么重的话,那肯定是要来赴约的,但是南宫厌在那个地方待了一天一夜,压根就没有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影。
到时他一个人戴着面具在人群中走动,更为醒目可以。
对方不来,南宫厌也没有办法,反正也没约到人,那就当自己出来散个心。
对方约南宫执睿见面的地方,还是在辄顺城内,但是是比较偏的一个地方,回去觅华楼也有一点远,南宫厌琢磨着这回去有点远,决定就在外面的客栈暂住一个晚上。
也不知道这属于什么灵异事件,南宫厌发现自己只要一住外面的客栈,这能不大不小的遇到一些令人心烦的问题。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住十次有八次半能遇到小偷,每次住一个客栈,还得连夜起床打小偷。
南宫厌这熄灯没躺下多久,就有人悄悄的在撬他的窗户。
躺在黑暗里的南宫厌,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没有起床,依旧躺在床上装睡。
那人撬开了窗户,却也是奇怪,并没有在房间里翻找,直接就朝南宫厌的床边靠近。
所以这人不是来偷东西的,难道是来刺杀自己的?他来龙奕国这大半个月也挺算安分,知道他现身的人并不多,应该不是什么仇人找上门吧?
或者又像以前那样,要刺杀白息衡的人,因为弄错了房间,差点跑进他们的房间来了?
闯近房间那人的步子很沉,呼吸也有急,听起来时候是受伤了。
嗯?受着伤还不忘撬别人的窗户,现在的小偷也那么敬业了?
对方挪动的速度很慢,南宫厌听了半天的动静都没听到靠太近的声音。
静止片刻,突然有什么重重倒地,那声音,听着是一个人的重量。
南宫厌最后不得不认命的起了床,点上了灯,看到了地上倒着一个穿着夜行衣,蒙着脸的女人。
女人已经晕迷过去了,南宫厌走上前,拉下她蒙着脸的黑布。
那张露熟悉的脸,让南宫厌心里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这是什么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