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
仇令鬼提这个想求的时候,夜罗贞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他看起来就不想被任何人打扰,我们要是跟着去,被发现了,你觉得他会不会打人?”
“难道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奇夜罗贞当然是好奇,但是……
“他们好像是要去凤华国,我是没关系了,有的是时间。但是你也没关系吗?你可是傀冥教的护法,已经离开傀冥教很久了,傀冥教里的事你不用回去管?”
仇令鬼表示无所谓,“教里现在还有三个人,要有其他人在,暂时少我一个人也没关系。”
夜罗贞始终搞不懂傀冥教是怎么个管理法,教主不在教里,不受影响;护法不在教里,不受影响。
“我就纳闷了,你们傀冥教到底是谁在管?”
这种那么机密的事情,仇令鬼当然不会跟夜罗贞说了,傀冥教里的事,可以管的人多了去,但是没有人可以单独管,都是各处帮忙各处限制。
“这种事情你不用管,反正你也帮不上忙。就问一句,你想不想去看看他干嘛去了?”
夜罗贞想说,不想。但是心底里却是十分好奇的。
“那要是被他发现了,我们跟踪他。他要是生气了,这个锅谁背?”
夜罗贞想要跟着去看,招惹到南宫厌。
仇令鬼看着夜罗贞,这人可还真的是精明,还没有出发就想到后果让谁来背了。
“谁先惹他生气谁背锅。他这人只是看得像条火龙,这是不容易对人发火的。到时候我们就装傻作愣,说是碰巧路过的混过去。”
“这也行?”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俗话说事在人为嘛!你要不要去?要去的话我们得赶紧的,不然跟不上了。”
夜罗贞在心里小小的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了,“那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下吧。”
仇令鬼:……
说得那么难为情,好像自己心里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一样。
不过夜罗贞的小心思,仇令鬼也没有给他说穿,两人为了跟上南宫厌,找了马就追了上去。
跟是跟了上去,不过他们始终保持着南宫厌看不到的距离,一路跟着他到了凤华国。
本来是跟着挺紧的,但是进入了凤华国不久,在一个城里他们就是去了南宫厌的踪影。
南宫厌和素芹的马还在,仇令鬼和夜罗贞的眼睛只是稍微错开一下而已,两人就不见了踪影。
本来想着马还在,他们应该走不了多远,很快就回来。
别管他们,等了一天也没看到两人回来,才惊觉两人是不会回来了。
俩人面面相觑,“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们跟着他?故意走掉了?”
仇令鬼非常肯定的说,“不可能,他们刚才离开的时候完全就没有不打算回来的意思,大概是临时碰到了别的事。”
“那就奇怪了,这俩人一下子去了哪里呢?”
俩人本来也不知道南宫厌最终的目的是要去哪里,这会人不见了,都是一头的雾水。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该往哪里去找人呢?
“仇令鬼,你们家教主有没有说过他要来凤华国做什么?”
仇令鬼摇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我要是知道这个的话,直接就去他要去的地方找他了。”
成吧,夜罗贞问完以后,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咦!说不准,我知道他是来凤华国做什么的。”
夜罗贞把那天偷偷溜进去看南宫厌,和素芹聊到的事情根仇令鬼说了一下。
“回家?”
仇令鬼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家教主是凤华国的人。
“对啊,他身边的那个侍女当时是这么说的,但是除了这个,像他的名字啊,家庭啊,都没有说。”
仇令鬼知道他们家教主从前跟他们说的那个身份有古怪,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有可能是凤华国的人。
毕竟一个四岁的孩子要从凤华国跑到龙奕国去,这个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他想着南宫厌身边有一个凤华国的侍女,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姓隐的对他的事情十分的了解,姓隐的可能会知道他的父母是谁。”
这个仇令鬼也察觉得到两人的关系不太一般,但是他们这回已经跑到了凤华国来,哪里还能问得到南宫执睿这些事。
而且以仇令鬼对南宫执睿的了解,他们就算去问了,十有八九得不到回应。
“他们不见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凤华国那么大,他们所知道的线索又十分的有限,这人要是跟丢了,他们一下子还不知道去哪里找人了。
夜罗贞问仇令鬼怎么办,仇令鬼也想找个人来问问,该怎么办。
最后两人做了一个决定,既然已经追到这里来了,那就先想办法跟旁人打听一下,也许能知道什么。
南宫厌一路上确实不知道夜罗贞和仇令鬼跟着他们,他突然离开并不是回避任何人。
只是到了客栈时,凛玄教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他回来的事,派人来接他们了。所以他就跟着来接的人回到了凛玄教去。
南宫厌离开凛玄教的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是两个月。
南宫厌虽然从晕迷中醒了过来,但是这一路上并不太舒服。
他不确定这只昏迷和蛊的关系大不大,但是这一路上的不舒服肯定是和蛊有关系的,因为他回到兰歌的身边以后,就舒服了很多。
南宫厌是什么都知道了,但是回到凛玄教,他什么教没有主动和兰歌说起。
这种事不用南宫厌说起,自然会有人把他的情况告诉给兰歌。
果然素芹单独去见过兰歌之后,给南宫厌带回了一个小瓶子,还让他务必要喝掉。
南宫厌知道那是什么,他本来不想喝的,但是知道素芹要回去复命,他也没打算让素芹为难,所以当着她的面给喝掉了。
龙奕国的事情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既然回到了凤华国,那很多事情还得从新作打算了。
这一次,不是他想不想做什么的问题,而是他不得不那么做,不然他不得安生。
都说母毒不食子,那是别人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