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简直太合樊越的意了有木有?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就怎么暗算粟老师进行了愉快深入的交谈,涂恒沙觉得这俩人完全就是相见恨晚,完全有可能发展成闺蜜的趋势!她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直到许『奶』『奶』叫吃面了,他俩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谈话。
樊越先很是愉悦,冲涂恒沙挤眼睛,“沙子,有没有用小本子记笔记?”
“……”记什么?记他俩无聊的谈话内容吗?看着樊越傻乎乎自以为有一百种方法让粟老师“生不如死”的表情,涂恒沙就很为樊越惆怅,不知道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粟老师会是怎样反应……
许·粟老师·呱呱同学悠悠然进厨房吃面去了,涂恒沙摇摇头,决定暂时不告诉她真相,至少等她高兴够!不过,她可不希望吃完面再尬聊一下午了,好在,他还算有自知之明,两碗面后他就说累,回『奶』『奶』屋里休息去了。
许『奶』『奶』自然什么都惯着孙子,而且对于许呱呱同学肚皮两碗面的容量表示很开心,“呱呱啊,从小就喜欢吃我做的手擀面,每次都吃两大碗!”
是吗?在灾区的时候,她见他一个面包就饱了……
樊越点头称赞,“『奶』『奶』,我也吃了两碗啊,『奶』『奶』做的面条就是好吃,不如您教我怎么调汤炒浇头吧?我下回亲自做给崔培吃。”
“你们俩要吃来『奶』『奶』这吃不就行了?还学什么?”『奶』『奶』笑道。
“那不行,怎么好总是麻烦您呢!”
“不麻烦不麻烦,做饭的人啊,最高兴的就是有人爱吃,吃得多,最怕的啊就是没人吃……”
『奶』『奶』是笑着说这句话的,涂恒沙却莫名感觉到几分落寞。
最后,樊越还是缠着『奶』『奶』教她,涂恒沙便也凑趣在一旁学。
晚上的确是一顿丰盛的大餐,她俩陪着许『奶』『奶』在厨房里捯饬了一下午,到傍晚,终于弄出十二道菜的盛宴来。
许『奶』『奶』还颇为歉疚,“真是累着你们了!特别是丫头,第一回来,还是客人呢!”
『奶』『奶』总是叫她丫头,她听着倒也亲切。
粟融归还在房间里没出来,许『奶』『奶』便拜托她去叫吃饭。
她不好推脱,寻着『奶』『奶』房间去了。
门并没有关紧,一条五指宽的缝,依稀可以看见里面黄花梨木桌子上铺着的宣纸,铁画银钩,泼了好几个字,淡淡的艾草香从门内溢出来,有点像他身上的气息,却更苦洌一些。
她站在雕刻着喜鹊登梅花样的门前,愣了一会儿,粟老师、许归、呱呱,几个称呼都在舌尖上滚了一圈儿,没一个蹦出口的。
不知叫什么好。
她拍了拍门,不曾想,门轴有些松,被她一拍就推开了,只见同样黄花梨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奇怪的是,人身上还趴着一只狗,他的手搂着棒棒糖肥嘟嘟的腰……呃,好吧,它没有腰……
棒棒糖生而为狗,比人灵敏多了,门一开它就醒了,睁开眼脑袋拱啊拱的,发现是她,里面『露』出不感兴趣的表情,头埋进他怀里,继续睡它的大觉了……
她暗戳戳地直哼哼,她的狗,这么快就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