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有钱有颜,有权有势有地位,体力好耐力棒,婚后,会上交我的全部,除了榻上,一切都听夫人的,生不生孩子在于你,将你宠成小公主。”
听他说得那么好,秦菱就笑问:“那我呢?”
司澜宴隔着她身上衣料捏她,吻她柔唇:“你负责貌美如花,只需养心蓄锐,在榻上满足我便行。”
秦菱如今的小身子极其敏感,被他捏得颤栗不止,水盈盈的鹿眸瞪他:“流氓!”
她推开他作乱的鬼爪子,瞅着戒指说:“这造型很别致呢,你亲手打造的吗?”
“这造型叫拥爱入怀,乖乖看到没?这一颗代表我,这一颗代表你。”
司澜宴指着戒指上的两颗钻石,解释给她听。
她笑着点了头:“嗯,看在钻戒如此漂亮别致的份上,我就答应你的求婚了,从此,我就是你女人了。”
“菱儿说什么?我没听清。”司澜宴还有点不敢相信。
她双手环住他脖子大声说:“从今往后,我是你女人,你是我男人!”
终于得到她的彻底接纳,司澜宴激动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将钻戒戴在她葱白的无名指上。
在给她戴上戒指的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在她那个二十四世纪里钻戒所代表的非凡意义。
钻戒恒永久,他已将她永久套牢。
就在他拥着她就要亲吻的时候,她撅着黛眉控诉:“还少了一句话呢!”
“什么话?”他知道那句话是什么,但故意装作不懂。
“有我有你。”
“我想你?”他继续逗弄她。
“哼哼。”见他如此不上道,她不悦地撅起小嘴轻哼:“你这求婚一点诚意都没有,最重要的一句话,你居然都能忘记,猜灯谜时,你不是很厉害的嘛......”
小乖乖生气了,他也不再逗她了,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小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深情告白:“菱儿,我爱你。”
见他总算想起来这句话了,秦菱拧着的小脸舒展开来,仰起明媚小脸甜滋滋地亲他。
“夫君,我也爱你,一切都过去了,我愿意,做你的妻。”
其实两人之间的矛盾早就化解了,但一直有些许阴影笼罩在他们之间。
自这夜求婚成功以后,那些阴影才彻底从两人身上消散。
将绵软的小女人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诱人体香,互相倾诉着衷肠,这种时候,司澜宴很容易生出邪念来。
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想和她缠绵恩爱。
将她软绵绵小身子推倒在榻上,高大伟岸的硬实身躯压下来,嗓音沙哑地道:“乖乖,我好难受......”
“身上有伤,自然难受了,别乱动。”
秦菱受不了地推他,都烧伤了,还想着那档子事。
他喘息着轻咬她唇珠,大手也不老实,隔着她身上衣料作乱:“你能给我止痛......”
她被他沉重硬实身躯压得喘不过气来,娇嗔地瞪他。
“现在只是求婚通过了,但还没拜堂啦,十天后,咱们再正式拜堂入洞房,在此期间,你得养伤,好好休息,因为,洞房花烛夜,我会给夫君安排特别节目喔。”
司澜宴蹙起长眉。
十天,未免也太久了点,会憋死他。
不过,想到一向在这种事上不怎么主动的小乖乖,竟然有特别安排给到他,不禁心情大好。
于是,也就压下了心中那股邪火起身来,准备着接下来好好养精蓄锐。
他将被推倒的秦菱也抱了起来,还帮她将凌乱的衣裳整理好,眸光火热地盯着她:“为夫拭目以待。”
十天,很快就过去了。
司澜宴身上的烧伤,在秦菱精心照料之下也基本痊愈了。
这天夜里,两人都身穿大红色喜服,又拜了一次堂。
除了两人外,并没有请证人和宾客,今夜是浪漫的二人世界。
司澜宴拥着秦菱,对天发誓:“苍天为证,大地为谋,江山为聘,今夜,我司澜宴娶了秦菱为妻,我会生生世世对她好!”
秦菱细弱胳膊抱着他,甜甜地笑:“下辈子,下下辈子,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妖怪,或者做牛做马做畜生,我秦菱,都要做司澜宴的女人。”
司澜宴亲吻她,手上端着合卺酒,修长有力臂膀和她细弱胳膊交缠。
他深深凝视着她水灵灵的美眸,幽深黑沉眼底有动人的流光划过,低声宣誓:“生生世世,永不分开,我爱你,秦菱。”
秦菱被他俊美无俦的面容,灼热摄人视线,以及深情告白,勾得小脸泛红,美眸迷离泛起无数小星星。
两人深情对望着,喝完了合卺酒。
“小乖乖,这一夜,我等得好辛苦......”
司澜宴瞅着近在眼前绝美动人的秦菱,深沉黑眸里迸出簇簇鬼火来。
正要将秦菱压下亲吻抚摸,秦菱却拿出亮闪闪冰冰凉的粗链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别急,我不是给夫君安排了特别节目吗?”
司澜宴扬起精致飞扬长眉:“娘子这是?”
“夫君很快就知道了,我相信,夫君定会喜欢我的安排。”
秦菱小脸上带笑,嗓音软糯糯,人畜无害。
可行动却不一致,而是将司澜宴的双手都牢牢地缠在了榻上。
司澜宴期待了十天,想看看她究竟想玩什么花招,也就没有反抗。
但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上温度陡然升高,不一会,额头也渗出细密的薄汗来,出现了异样,令他无比难受。
“娘子在合卺酒中下了毒?”
“没错,是助兴的,毒不死你啦。”
秦菱甜甜一笑,伸手探了一下他渗着薄汗的额头,顿时被烫得抽回了手去。
“想不想试试,为夫身上的温度?”司澜宴那双望着她的眼底迸火。
“不想呢。”她笑着拍了拍他俊美无俦的脸。
“口是心非。”若不想,怎会在洞房之夜,于他的合卺酒里加料?
“啪啪啪——”
秦菱小手一拍,一群上半张脸戴着白羽毛面具的美女鱼贯而入。
这些美女身材火辣,妖娆妩媚,来到司澜宴面前,扭着细腰,晃荡起凹凸有致的诱人娇躯,跳起勾人魂魄的舞蹈来。
“夫君,可以给这些美人试试你的温度喔,好了,夫君好好享受美人环绕的滋味吧。”
秦菱温柔似水地同他说着,离开了床榻。
任凭司澜宴在榻上哀求她留下来,她都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出了房间。
司澜宴气得大脑要爆炸,红着双眼,厌弃地朝那群勾引他的美女吼道:“滚出去!”
那八个戴着白羽毛面具遮挡上半张脸的美女,才不听他的,继续于他面前跳着艳丽妖娆的舞蹈。
司澜宴双手被缠在榻上不能起身,磨了磨牙,只能嫌恶地闭上眼睛。
渐渐的,他身上大汗淋漓,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加重,感觉整个人要爆炸了,忍不住嘶吼起来。
就在这时候,屋外又涌进来八名美女,变成了十六名美女共舞。
任凭她们如何勾引撩拨,他闭上眼睛,不为所动,只是痛苦地嘶吼挣扎。
只是,后面进来的这些女子,比之前的女子更大胆开放。
其中一名女子更是扑到了他身上,抽了他身上腰带,脱掉了他身上喜服,摸他精壮健硕胸膛,和沟渠分明块块坚硬的八块腹肌,在他身上乱亲。
他猛地睁开眼,猩红眸底迸出鬼火来,死死盯住面前大胆挑逗他的美女,粗喘着道:“咱夫人可真大方,竟派出如此勾人的小妖精来伺候我,好,便是你了!”
另外十五名女子都听话的退出了屋子,只余下了在榻上挑逗他的这名大胆女子。
小美女坐在他身上,对他又摸又亲,极尽挑逗之能事,却偏偏不给他,惹得他痛苦难忍地嘶吼。
最后,他撑不住了,额角青筋暴跳,手臂上也都是暴起的青筋,浑身热汗淋漓,便使用内力挣断了手腕上的束缚。
“嗖——”
两条铁链,挣脱了其中一条。
“啊——”
小美女见他竟然挣脱了束缚,且俊脸上表情狰狞骇人,双眼赤红喷火,顿时害怕不已,飞身就下榻朝着门口奔去。
司澜宴已迅速挣断第二条束缚,飞掠过来扯住女子一只细小胳膊,抱起她,就将她狠狠按在了一旁的桌上。
高大滚烫身躯覆上来,在她身后粗重喘息,咬她圆润诱人雪肩:“小妖精,跑哪去?咱夫人让你好好伺候我,不是吗?”
由于他上身的衣裳被这名大胆女子剥落,就只剩下了一条裤子,身上热汗直淌,滴滴滚落在女子雪白脊背。
女子细腻肌肤被他灼热汗水烫得发疼,颤栗不止,想着左右逃不掉,而他又生得这么高大挺拔俊美无俦,与他滚床单也是赚了,就掐着嗓子柔媚地笑问:“我和夫人,你更喜欢谁呢?”
司澜宴褪去她身上轻薄的衣料,青筋暴起的手臂提着她小软腰,喘息着咬他后颈:“都喜欢,各有各的美。”
小美女被暴戾无情的他弄得晕头转向,浑身发抖站不稳。
要不是他紧紧提着她小腰,前面还有桌子抵着,她就要无力地栽到地上去了。
他滚烫灼人的身躯压着她,令她直打颤,听了他的回答,有些生气地娇哼:“你好坏,好贪心呀,看来男人都是一个样,亏得夫人还说你专一,特派咱们来,给你最后一道考验呢,哼......”
“乖乖不管变成何样,为夫都喜欢。”
司澜宴见她生气吃醋了,大手上移至她脸颊,将她半遮面的白羽毛面具摘了,又撕了她脸上贴着的人皮面具。
他将她绯红小脸往后掰,凑上来亲吻她柔唇:“乖乖,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若非知道是你,以为我会碰?”
秦菱脸上双层面具都被除去,想装陌生女子也装不了了,脖子被迫向后转,受着他狂热的吻,水灵灵的鹿眸瞪向他:“你......怎知道是我?”
他咬她小耳朵,通红双眸紧紧擭住她水盈盈的大眼睛,无比沙哑地同她道:“为夫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如此曼妙柔软的娇躯,诱人体香,为夫闭上眼,都知是你,再者,你也不会舍得让她们碰我,不是吗?”
“......”
秦菱无语凝噎,就这么轻易被他识破了......
不过,知道他能轻松识别自己,不会碰除自己以外的其他女人,心中又隐隐有些开心。
高兴不过两秒,司澜宴狂躁暴戾的嗓音在她头顶破空而出:“乖乖,有胆给为夫酒里下毒,定然已做好了给为夫解毒的准备?”
男人高大伟岸如雕塑一般的身躯压上来。
沉重而又熟悉的力量,令她无法反抗。
浑身发软,眼前发黑,意识很快就模糊了......
次日,窗外阳光照耀在屋内相拥着的两人身上,让两人都重获了一次新生。
自这夜洞房花烛夜后,秦菱好些天都没能下榻。
她无比后悔给司澜宴的合卺酒里下了毒,派了一群美女来试探他的忠诚度,导致他发了疯似的报复她。
“流氓,禽兽,混蛋,不是人......”
她一天骂他三百遍,感觉都不解气。
司澜宴任凭她骂,反倒觉得她噘嘴生气的小模样很俏皮可爱,抱着她低哄:“菱儿发现没有,唯有我司澜宴,才能撩动你真实情绪,唯有在我司澜宴面前,你才是真实的自己,才是最鲜活生动的秦菱。”
她捶打他,踹他下榻:“因为你不是人,总爱惹我,逗弄我,欺负我,欠打欠骂!”
司澜宴让着她打,装作被她踹下了榻,淡淡开腔:“打是情,骂是爱,看来菱儿对我,爱得深沉。”
说完,他就有些纳闷了。
现在,一天不挨她打,一天不挨她骂,就浑身不舒坦,这是什么毛病?
难道,他真就这么欠?
哎,罢了,能被自己心爱的小女人打骂,其实也是一种幸福,一种享受。
那种舒爽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有沉溺爱河的人,才能明白个中酸甜滋味。
这天,秦菱终于能下榻了。
吃过午饭睡了一觉醒来,就被司澜宴抱起,来到一匹黑色汗血宝马前。
司澜宴裹着一袭拉风有型的黑色披风,又将一件洁白无暇的雪色披风系在她身上。
他将她抱上马背坐着,修长臂膀圈抱着她,狂肆霸道地在她耳边道:“秦菱,生来是我司澜宴的女人,不管你变成何样,不管你逃哪去,不管你逃多远,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她仰着小脸,黑亮大眼睛瞪他:“还不是你,跟个牛皮糖似的,我去哪,都要粘着,甩都甩不掉的。”
司澜宴微微垂着鸦羽似的眼睫,深沉凝视她的眸底藏着她看不懂的光,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所以,别逃了,想去哪?我陪你。”
他曾失去过他的菱儿,活得没有了滋味,江山也坐得没了意思。
便是从那时候起,高高在上的皇宫让他感觉仿佛是一座囚笼,把他困在里面,出不来,他不想让她也跟着他一起受困。
既然菱儿想去外面看看,他便和她一起。
看云卷云舒,日出日落,过平淡的生活。
司澜宴拥着秦菱,迎着暖融融的太阳光,策马出了闹市。
进入偏僻的乡野间,已是夕阳西下。
马蹄渐渐慢了下来。
虽然路途遥远越来越颠簸,但秦菱依偎在司澜宴宽阔坚实的怀抱里,感觉莫名的安心,迎着暖风,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欣赏着夕阳美景,鸟语花香,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她心情大好地问:“夫君,你要带我去哪呀?”
司澜宴有力臂膀圈抱着她小身子,亲吻她发顶:“天涯海角,有你有我,去哪都行。”
她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袍,头埋在他精壮胸膛前,转眸望着周围青山绿水,不禁想到了什么:“咱们这是要去蜜月旅行吗?”
司澜宴被她小脑袋蹭得胸膛痒痒的,满满的幸福之感自心口溢出,眼角眉梢皆是淡淡的笑意。
“为夫带你,浪迹天涯,四海为家,踏遍千山和万水,天为盖,地为毯,一起欣赏这片曾属于我们的壮烈河山。”
“曾属于?”秦菱不禁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蓦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水漾眸子大睁着问:“难道,这片江山,夫君不要了吗?”
“为夫有你,足够。”
司澜宴在她光洁好看的额间印上一吻,有力臂膀紧紧拥她在怀,仿佛要将娇柔的她按进他坚实身体里,合二为一。
狠狠一踢马腹,于山野间策马狂奔。
这一刻,真爱佳人在怀,什么江山皇权,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过眼浮云,通通不想要了。
有菱儿在身边,不管是在皇城,还是山野,于他来说,都是天堂。
(正文完)
......
(暴君终于完结了,感谢亲们的包容理解和一路陪伴,因为更新较渣,历时8个月才完结掉,和辛苦追更的小可爱说声对不起,茫茫书海中能遇见是缘分,看到这里的亲,留下足迹再走吧, 有缘江湖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