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你难道认识她?”许导看着来人,人群有致一同的让开视线。
这是妥妥的中心人物,周围的人都以他的视线为优先。
一边的郝恬不理解的看着红姐,她想听一听红姐的后话。
“我一个小小经纪人,哪会认识她!我猜的。”红姐的话让郝恬内心讪笑,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女性的可能不大。这幅作品应该是趴在玻璃上观察很久的。我认为女性很难做到。”
“又不是比体力,只是耐力,男女差距那么大?”郝恬在一边淡淡的说。
听见她的话,许导身边的人立马奉承的维护许导的颜面。
“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这田野就是男性,还是三十多岁的那样有胆识有力量的男人!”
红姐笑而不语。
都说许导不好相处,周围的人都在巴结他,其实他是一个很真实喜欢直来直往的人,所以看着不好相处。
“也不见得,我想这田野是一个年轻人,这又是十几年前的作品,才会认为他是男性。”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郝恬的手。
“小丫头也画画?”
“我叫郝恬,有学过。”
“知道我是谁吗?”
听见许导的话,郝恬看了一眼红姐,红姐隐晦的点点头。
“我猜您是许导?”她回答。
“哈哈!既然想参加《一日品鉴》你说说这幅画!”
听见许导的问题,红姐的心放松了。
这是送分题,是与否都在郝恬的心中。
她点点头,走到画作前,那里的签名让郝恬咋舌。
如果欧阳老师看见,一定会笑话她,字没练好就署名,丢他的脸。
这幅画是十一岁那年,沈老师带着她去采风,得知她畏高,故意提出奖励,诱惑她克服恐惧。
在玻璃上她不敢向下看,可老师答应她完成后把当时她特别想要的东西送给她。
为了那个东西,她一直努力。
去那里第二十次,她才敢趴下来俯视。
第三十一次才拿稳笔。
第四十五次才画出了一幅完整的画。
没有情感的一幅画,可她得到了老师的那幅作品。
经过两年时间,她克服恐惧,每天趴在玻璃上画两个小时,终于完成了自己想要的作品。
这幅画是她以田野身份售卖的第一副画。
记忆被撕扯回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这就是真迹。”
“一个小孩能看懂这些。”
许导身边的人议论纷纷,周遭的人也围了过来。
“这的确是真迹!”郝恬看着画笑了。
“从哪里判定!”许导问。
“田野的画风不拘泥俗世,他喜欢自由如他的名字,这张却是被拘束的,他这个作品同许导说的一样,是十年前的,看!签名这么生涩,可拿去年的《风》来对比签名,力度、方向都有迹可循!”
“可以啊!明天来参加一期节目。提前告诉你是直播节目。”
“好,谢谢卢导赏识。”知道卢导欣赏自己的作品,她很感谢。
“有点意思!”卢导带着她又看了几幅画,他越来越欣赏郝恬,发现她像红姐介绍的那样是一个宝藏女孩。
离开画展,红姐要带她去换了造型。郝恬拉着她说:
“红姐,我有化妆造型师。”红姐嘴角直抽,她不认识豪门千金,不知道她们的具体生活。
走进公寓里,关玥玥就坐在大厅光线最亮的地方,被一个女人修剪发梢。
她扭头喊:“红姐您好!记得我吗?”
“记得!”
“甜宝儿,你又有行程了?我能不能跟着玩?”
“这次玩不了,只有现场票。明天3点半的,给你两张!”郝恬笑着说。
“我这里还有三张!”红姐的朋友都很忙,她的票送不出去。
“四张,齐芮一个,邱离一个,大哥一个,小哥一个正好。”
“你不给你二哥?”张茵笑着问,手里的剪刀没有停。
“他没有时间!”郝恬想都不想就回答。
“还是问一下的好。”玥玥想了想说。
“是吗?”郝恬拿出手机拨打了二哥的电话。
电话几乎秒接,在大会议室的总裁,打断正在讲述的新项目,疑惑的看着他。
“喂!今天有时间给二哥打电话。”郝强手里耍着精致的钢笔。
“二哥,明天下午我有一个节目,有现场票,你要去吗?”
听见郝恬的话,郝强对秘书摆手,秘书给他看了明天下午的形成。
“几点开始?”他仔细看着平板电脑里的行程。
““三点半。”
“有时间,我会准时到,给其他哥哥了吗?”男人的笔在两个地方点了点。然后秘书点点头取回平板。
“啊!第一时间问您!”郝恬憋笑奉承。
“好样的!我准时到。”
挂断电话,张茵笑了笑,玥玥起哄说:“感谢我们救你一命吧!你二哥是什么性格,如果知道你邀请了两个哥哥漏掉他,一定会大发雷霆。”
“他一直像陀螺一样。”郝恬直接买下一张门票。
“你不知道他看了你的每一期直播节目?”张茵说。
“不知道!”
“骂人骂得让网友都怕了,说郝恬的粉丝像疯子。”
“哈哈,我二哥!我真的不知道。”
“几个哥哥都是你的后援团,还进了顾墨白的粉丝群里撒钱。”张茵和郝帅一起打游戏时听他说的。
“他们真没意思!”郝恬心口暖暖的嘴上调侃道。
“红姐,这位是我的化妆师张茵,这是我的经纪人红姐。”
“你是给国外王室化妆的那位?”红姐看了张茵好久才想起来。
“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您记性真好。”
“给郝恬换一个沉稳内敛的发型,这样太梦幻了。”
“我说过很多次让她换一个,她都说自己不适合。”张茵给玥玥的发梢剪完。
“这还一个。”关玥玥是一直长直发。郝恬一直大波浪。
“坐吧!”郝恬不清楚张茵来头这样大,认识她是两年前,那时候她不爱说话,像是经受了打击。
住进她家里一门心思设计衣服和研究化妆。
她是妈妈闺蜜的女儿,妈妈一直拿她当女儿养着。
“栽我手里了甜宝儿!”她将郝恬按在座椅上,靠近她耳边说。
“化妆师,你可是拿我的薪水!得意什么?”
“红姐,您说说,一个艺人最需要奉承的是谁?”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远处的红姐想了想笑着回答;
“化妆造型师!”
张茵得意的看着化妆镜去瘪嘴的郝恬。
取出一瓶挤压式塑料瓶,挤压出厚厚的乳状液体在双双上揉搓,将她的头发反复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