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勇次郎,名范马勇次郎。
不过地上的人都称我为地上最强生物。
不过这个称号我一直都没有在意过,当然,有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无奈的。
这些年一直都是过着压抑自己纯度的时光,不为什么,只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一直渴望着能有朝一日可以遇上一个让我心动的感觉之人。
确切的说,那是对纯度的心动。
无敌这个词用在我身上,再恰当不过,至少我知道,我从未想过被打败这种事情。
这就好像吃饭一样简单,那种事情不重要。
回味往昔时光。
我从出生开始就具备了天生强者的意志。
刚睁眼的那一天,我就凭借那股意志力把母亲吓得不敢直视我。
我知道,自我出生这一刻,我此生将注定不凡,这个世界将会为我而变得瑟瑟起舞。
刚满月那天,我已经可以走路了,并且体格异于平常幼儿。
当时母亲的错愕眼神就说明这一点,她眼前的不是什么刚满月的幼儿。
而是一位双脚站立,身高不足一米,英姿魁拔的男子汉啊!
我依稀记得,那天下午。
家里来了一只不速之客,那是只青蛙,还是有毒的那种。
当时家里就我一个幼儿。
我和那只毒蛙四眼相对。
我清楚的看到,它的眼珠发着绿光,就像无情的猎食者。
它的速度很快,只不过它大意了,因为一只大手直接在它还跳在空中的那一刻死死的抓住了它。
并且直接捏死了它。
而那只大手的主人正是我,我天生神力,并不觉得捏死一只毒蛙值得炫耀。
只是觉得从这一刻起,我的不凡人生开始了。
世界将会更美好!
要知道,那年我刚满月。
——我的记忆还依稀停留在小时候。
这很不容易,如果指望我这个幼儿能记起这么多事,那还真是挺难办的事情。
大致上就是这样。
在我三岁那年,我已经长大了不少。
我第一次看到了父亲的形象。
很高大,如巍峨巨人般站在我眼前。
我发誓这辈子从未仰望过这等参天之物,名为父亲的这个词,我未曾想过。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要和他一较高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那样想的。
我们彼此对视,当然,他是俯视,而我是仰望。
我们就好像产生了默契一样。
就当我以为,我们马上要展开一场战斗之时。
下一刻,我就被一巴掌给扇了出去,把家里的一面墙撞出了个窟窿。
我第一次感受到疼痛是如此钻心。
事后,父亲轻蔑的看着倒地的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
说完就走了。
我知道,原来这就是父爱么?
事后,我深深记住了这次教训,以后再也没有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他了。
我有自知之明,现在的我太小了,根本不可能和他一较高下。
但是,有朝一日我定会寻找机会,把他打趴下,以了今日之耻。
时间匆匆,不知不觉已经十几年过去。
我到了16岁。
童年对我来说就很梦幻一般。
我没有感到任何开心,相反我一直都很伤心。
因为我每一年生日那天,总是在那个男人的阴影下度过的,鼻青脸肿的挨一顿毒打,再吃上几口不算很甜的生日蛋糕。
老实说,这种感觉很不好,因为我还只是个孩子。
有几年,我差点被打死了。
一次次的,一次次的。
我经常无助的在心里祈求和呐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谁来救救我啊?
今天,我站在了家徒四壁的门口,凝望远方天际,捏紧了拳头。
世界上响起了爆炸声。
二次战争开始了。
世界很不平凡,而我知道,我这一去更不平凡。
我毅然离家出走了。
我不相信任何武器,只有手上的拳头。
那一刻,我对这个事情概述为:纯度!
我将要挑战一下我自己,前往世界各地。
与那些手持喷子的家伙们较量。
虽说对我很不公平,但相反的,我对那些依赖外力的家伙们是不屑的。
我的第一站是越战。
在这里我将要像你们展示,何为纯度。
这里很危险,枪林弹雨满天,四处手榴弹和炮火不止。
我就这样孤身一个人走进了丛林。
我曾幻想过,我会第一时间被子弹命中身体,但我想多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手持喷子的家伙们,是这么弱。
在丛林中,我大杀四方,如入无人之境。
一颗子弹都休想近身。
我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很刺激。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强。
原来这就是无敌的感觉么?
原来我居然可以躲避子弹的么?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每一年的生日,挨的打并不冤!
原来平时的锻炼真的比不上一顿打啊!
我在不到一个星期里,扫荡了整个越战丛林区域,使得这场战争因我而被迫中断。
不为其他,因为我不分敌我,见人就杀。
之后,我又辗转世界各地,打遍天下所有的一切事物。
很难想象,二次战争居然就凭我一己之力就宣告结束了。
自此,我一战成名,成了地上最强生物。
枪炮对我不管用,任何人海战术也无济于事。
我曾在炮火密集的夹击中在千米开外徒手取敌人首级。
也曾在数千人的士兵人海里遨游,血雾就是我所过之处的,所留过痕迹的象征。
极致的战争兵器来形容也不为过,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各国对我点头哈腰,奉我为座上宾,各种和平勋章,什么联盟协议,友好约定,数不胜数。
我没事就喜欢在各国扛把子的家里看电视。
有时候实在无聊了,就在高层会议里旁听他们的政论。
心情不错的时候,我会现场给他们表演一个门把手新旧问题。
如果我听的不耐烦了,会直接把双脚搭在他们的会议桌上,说一句:吵死了!
生活就是如此枯燥乏味,我渐渐厌倦了这样的日子,虽然时不时的会袭击一下米国军事基地来寻求下乐趣。
但也勾不起我的食欲了。
我很饿,那是对“生日蛋糕”的渴望。
不过很可惜,那个男人无影无踪了,不知生死。
——
时间回到二十年后的现在。
一切很迷幻,又那么不真实。
现在,我躺在了医院里,这里对我来说说很陌生。
就仿佛另外一个世界一样陌生,因为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抽着烟,任凭烟灰滑落脸颊。
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