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看着沈正从说道:“你看你这又是何必呢,本王给你三十万两白银,虽然不能解决你现在的麻烦,但好歹能凑上三十万…”
“你们要是真没想着把本王和你们拴在一起的话,就何必费心费力的,把这上阳台帖送给本王呢?”
沈正从听了朱松的话无话可说,他此刻倒真是想把这一劫过去,可这事儿不是他说了算的,要是那帮官员知道朱松白白收了他的上阳台帖,那以后他们就像是吸血的蚂蝗一样,会赖在朱松身上不走的。
朱松见他不说话了,再一次提起了银子。
“三十五万两,再多的本王也没有了,你若不愿意把这上阳台帖卖给本王,本王自然而然也不会为难于你,以后你接着卖你的盐,这次银子就按照你说的三百万两。”
“三百万是本王让的最后一步,本王知道你和周通、吴千他们关系不错,就由你把本王的话带给他们,本王现在也不想见他们,你若愿意,本王明日就让人把银子给你送了,你若不愿意买卖一事就此作罢!”
沈正从知道自己失算了,这上阳台贴没能打动这位王爷,既然如此,自己只好拿出自己最后的底牌。
“殿下一定要把这一桩当成买卖的话,那草民自然也不敢说什么,不过殿下稍等,草民得去看看库房,毕竟三十五万两实在不是一个小数。”
朱松听了之后没搭理他,等到沈正从自己退出去了之后朱松很是无语,三十五万两白银还得先看一看库房能不能放下,看来这沈家的银子库房里塞得满满当当的。
三十五万两,自己就算贵为朝廷的亲王从京师而来那也不大可能随身带着三十五万两现银吧?肯定是银票啊。
那沈正从离了房间之后来到了后院,找到已经梳洗打扮好的程楼儿。
“没想到那副上阳台贴居然没能拿下这个王爷!好楼儿,看来这次还得你出马,务必要把这个小王爷给拿下,我知道只要你出手没有你拿不下的男人!”
程楼儿心里想着那自然是了,连太监自己都能把他迷成这样,更何况一个正常的男人。
“老爷放心吧,虽说楼儿心中不愿意去陪其他的男人,但为了老爷,奴家愿意做!”
沈正从看着自己的老味儿那细白如玉的脖颈,情不自禁的凑上去,轻轻的亲吻了一口,在成龙的耳朵边上轻声的说道。
“楼儿,你这小浪蹄子骗骗别人还成,骗我可就不成了,那天在渔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看到那俊俏的王爷,早就已经情动的不行了,那天晚上你可好一阵缠绵。”
程楼儿闻言轻轻一笑:“老爷,毕竟是当今亲王,龙子龙孙,这气度自然不凡,楼儿那天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一时失态,老爷就别和楼儿一样一般见识了。”
沈正从轻轻笑着,忽然他抓住了程楼儿的脖子,手臂青筋暴起。
程楼儿也没想到沈正从会突然之间掐住自己的脖子,一时呼吸困难,一张白净的脸都憋红了。
“程楼儿,记住了,你是我带出来的,你这一辈子只能跟在我身边,你别想陪了这个殿下你就能一飞冲天!这么多年我干的那些事都有你陪着我,到时候我不好了你也别想好,我一定会拉着你跟我一起上黄泉路。”
“既然我活着的时候不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死了之后我一定要做一个完整的鬼,我要做一个有妻子的鬼,我要做一个尝尽人间美事的鬼!”
“总之若是你胆敢出卖我,你也别想好,我一定会拉你下水的!”
程楼儿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他奋力的扒着沈正从的脖子,艰难的说道。
“老爷……一会儿脖子该有痕迹了……”
沈正从听到他说脖子的事情,忽然想起一会儿她还要去陪韩王殿下,要是被看出来了,那就前功尽弃,赶紧松开了手。
程楼儿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了好几声,慢慢的才止住。
“老爷,你放心吧,你我是夫妻,我是绝对不会不管老爷的,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会帮助老爷!”
沈正从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尤物,心中到底是忍不住一软。
他蹲下身子,拉着程楼儿的手:“楼儿,好楼儿,你知道不?我没有踏实的感觉,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你要是也离我而去,那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程楼儿感受着脖子上的痛苦,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她没说话,只是凑过身来,在沈正从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随后起身走向书房。
书房里面,朱松没忍住,又打开了那副上阳台帖。
朱松本是个现代人,对书法本身就不太感冒,若不是魂穿,这原来的朱松原本就练得一手好字,只怕现在的猪送只能自己找根木炭当铅笔用,这才能让别人看清自己写的什么字。
所以朱松对什么真迹呀,书法呀,那是外行中的外行,不过该说不说,这上阳台贴确实看着舒坦,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李太白诗仙的滤镜。
朱松看的认真,以至于外面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发觉。
张铁柱是贴身跟在朱松身边护卫的,朱松和沈正从谈话的时候他就守在门口,现在沈正从去什么库房了,张铁柱依旧守在这。
程楼儿看到张铁柱之后便端着托盘笑盈盈的走了过去。
“护卫大哥辛苦了,来喝杯茶吧。”
这张铁柱那简直就是孙悟空碰上如来佛祖。
这张铁柱虽然私底下也曾去过青楼留宿,也有几个青楼里面的姐姐妹妹,还和妓女在床上谈论过人生理想和目标。
张铁柱以前那都不是很挑食,只要看得过去眼儿就行,可如今这位姐姐对张铁柱来说等级实在太高,此女子的风情浑然天成,一颦一笑都让张铁柱方寸大乱。
尤其今天还特意打扮了一下,比起那一天见到的粗布衣裳的她更显得娇美无比,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一身苏锦制成的衣服,把她的身段衬得匀称有度,凹凸有致,实在让人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