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铁柱虽然不是程楼儿的对手,可到底还记得自己的使命,那就是保卫殿下。
不过喝口茶倒是无妨大碍吧,更何况还是这等美人送来的茶。
张铁柱接过了茶,连连道谢,一仰头便把茶喝了溜干净,这憨厚的模样,惹得程楼儿一阵娇笑。
“护卫大哥你慢点喝,不够,这还有,我先进去给殿下泡杯茶喝,这壶茶就留给你了!”
张铁柱当时脑袋里面只有害羞,哪里注意到为什么会有两壶茶。
张铁柱连忙答应下来,程楼儿把张铁柱搞定了之后,也进到了书房之中。
要不说认真的男人最有本事。外面都那样了,朱松这边还在苦心钻研着上阳台贴。
这还真别说,朱松虽然是个外行,可这上阳台贴多看了几遍之后,朱松也觉得好像看出一点门道来了。
程楼儿进屋的时候没有特地放轻松,也没有减低声音,可就这样,还是没吸引起朱松的注意。
程楼儿实在没办法,只好将托盘放到了一边,站到朱松的身后,轻声的问道。
“殿下,喝杯茶吧。”
朱松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不过听出这音色是谁了之后,朱松下意识的也就放下了心来。
朱松回过头来本以为看到的程楼儿还是会和那天一样穿着粗布,可这一回头却忽然发现,这程楼儿穿着一身上好的苏锦做成的衣服。
头上戴着两只发簪,那两只发簪想来价格不菲,纯金打造,在发簪的末尾,有一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那天的程楼儿,如同村中姑娘一般素雅恬静,今天的她就是雍容华贵,美艳动人。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程楼儿本来就是万种风情,穿上像样的衣服之后更显得落落大方,只是朝廷有规矩,商人不能穿锦不能穿纱,更不能穿丝绸制成的衣服,就连商人的家人也是如此,可这程楼儿却在自家中穿上了这尚好的苏锦。
虽然大明律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商人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可以穿着苏锦,但毕竟这是沈正从自己的家,朝廷就算是再闲的蛋疼,也不至于在商人的家里面安钉子呀。
“原来是沈夫人,沈掌柜可是已经清理好库房,能装下三十五万两银子了?”
程楼儿听了之后微微一笑,今天朱松这才注意到,原来程楼儿笑起来竟是这般好看,犹如秋花映水月,甚至于在程楼儿的脸上还发现了一个酒窝,一个梨涡,让她的笑容显得更加的风情更加的妩媚。
“殿下,什么三十五万两银子呀?贱妾不知道殿下和我家老爷说了什么,我家老爷只让贱妾来给殿下送杯茶喝。”
程楼儿说着轻轻的倒了杯茶,送到了朱松的面前。
朱松接过茶杯,两个人交接茶杯的时候,朱松不小心轻轻的碰到了程楼儿的手,搞得朱松有些心神荡漾。
朱松喝着茶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也快了不少,这女的实在太厉害了,朱松后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尽量不去想那些少儿不宜的事,尽量不去看这个要人命的女人。
正在这时,张铁柱捂着肚子走了进来。
“殿下,我这突然肚子疼,好像昨夜有点受凉,我去趟茅房。”
这朱松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张铁柱就走了。
张铁柱走了之后,承诺不动声色的将门窗关好,朱松看着程楼儿关上了门窗,不解的问道。
“沈夫人,突然关上门窗是要干嘛。”
随着程楼儿一扇一扇将门窗关好,程楼儿也开始解下身上的衣物,她连头都没回轻笑道。
“殿下来到杭州也有几日了,想必殿下也是许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了,我家老爷特意让贱妾来侍奉殿下,请殿下放心,贱妾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随着程楼儿的比较落在地上,朱松坐在椅子上,眼睛挪也不挪地、紧盯着眼前这动人妩媚的背影。
朱松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走了,再不走恐怕要出事了,可心里是如此想,理智也告诉他就该如此做,可是这腿就像是死死的,定在原地了一样就是挪不动。
那程楼儿身上的衣服脱的也差不多了,回眸一笑,这一笑百媚横生,他的笑风骚入骨,媚人魂魄。
“不知殿下是否知道贱妾的来历,贱妾原本是那烟雨楼的花魁,被我家老爷赎了出来,贱妾做花魁的时候,不管什么样的招数渐渐都学会了,一定能服侍殿下舒舒服服。”
她此时的声音夹杂了些许柔气,听在人的耳朵里觉得甜的发腻。
程楼儿朝着朱松越走越近。那双柔媚勾人的眸子紧盯着朱松。
她走到朱松的面前,忽然纤腰一扭,屁股一歪就坐到了朱松的怀里,两只手已然环在了朱松的脖颈上,嘟着红润动人的嘴唇就亲了上来。
关键时刻朱松到底把持住了自己,偏过头去,躲开她这一亲,下定了决心,不能如此饥不择食。
“沈夫人请自重!”
程楼儿这一亲没亲到朱松,听得朱松叫自己自重,心中小小的惊了一下,以往他碰到的男人,只要自己稍微和他们有些肌肤上的触碰,他们就已经受不了了。
可眼前这位韩王殿下自己都已经坐在他的怀中了,他却还装的假清高,果然不愧是敢造反的人物,这定力就是比一般人要强。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程楼儿已脱了衣服,朱松立马就有了感觉,早早的在程楼儿转过身来之前就把腿并拢上了。
而此刻程楼儿坐在朱松的大腿上,那浑圆饱满的触感,让朱松早已经想入非非了,若非早有准备,只怕这个时候就该出丑了。
说来也真是奇怪,这程楼儿身段轻盈,可坐在腿上却让人感受到臀部传来的重量,与其说是重量,倒不如说是真实感,眼前这风情万种的美人是真的。
朱松想要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可这程楼儿斜对着自己,朱松也不好伸手把她推下去,可朱松心里还存着一丝奇怪的侥幸,心想如此多一会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