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拉着手,肩并肩的走向了竹楼,阳光静静地洒下,照着两人倒影一点点的重合,纠缠。
似乎决定了他们的一生。
为了能早日回到倾玄大陆,也是为了能有个自保能力,再加上童羽涵本就是个现代人,思想比较开放。
所以第二日晚间,童羽涵才刚刚洗了澡,穿上睡衣,正准备修炼一会儿,就见一身白衣的月重推门而入。
月光斜斜地从他后背撒下,似乎给他镀了一层银光,让她看起来十分的不真实,却又那么的超凡脱俗。
一瞬间,童羽涵莫名紧张了起来,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眸,愣愣的看着他。
她承认,以她的记忆力那本双修功法中的所有记录,不过一日,她就可以倒背如流。
而玥重也没有逼她,还给了她一天的时间,让她调整好心态。
看着漆黑如墨的夜空,童语涵下意识的向床内靠了靠。
看着月重关上房门一步步的走来,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小紧张:“那个,不如等我修炼到元婴期在双修怎么样?”
玥重一震,察觉到她心中的慌乱后,轻轻一笑:“放心,我会很轻柔的。”
说实话,他的心中也挺紧张的。可是被这小丫头撩拨的欲火早已推翻了他的理智。
看着童羽涵红的滴血的脸颊,玥重眼眸一深,毫无预兆的亲亲吻了上去。
玥重原本是想放松他的心情,却不想这一吻像是一个导火索,双手环过她纤细的腰身,呼吸也开始渐渐紊乱。
察觉到对方的越来越火热的身躯,童羽涵的心也开始砰砰乱跳。
静静的大脑也开始迷茫,衣服不是何时早已从身上脱落,一件件的落在床边,洒了一地。
屋内的阵法不知何时早已开启,使得在外面想偷听的两只兽,只能大眼瞪小眼。
月亮高高挂起,在渐渐西沉。
随着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那静谧的房中终于传来了声音。
楹楹将小脑袋向门那边凑了过去,半晌后又没了声响,她的脑中一阵浆糊。
这都一夜了,也该结束了吧!
玥重也不至于这么猛吧,这都一晚上了,还没折腾够吗?
“双修可不是普通人间男女那样欢爱,我看他们俩至少还要在里面待上七八日。”追光似乎看懂了妍妍的不理解,好心提醒了一句。
楹楹歪着脑袋看着追光。“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七日后晌午的阳光十分的炎热,两兽正趴在那里晒太阳呢,就听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玥重一身白衣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依旧是那样的面无表情,可是从他那嘴角眉梢掩不住的喜意中,就可以看出他内心中的欢喜。
楹楹扭头,向房内看去,等了好一会儿,却只看到那紧闭的房门,不禁开口问了一句。
“那个,我娘亲怎么没出来?”楹楹是斟酌良久,还是不知道该叫月重什么?
若说叫他爹爹,不知怎的,她心里总是膈应的慌,索性就不叫他了。
“这些日子我和童儿都要闭关一段时间,在我们闭关的期间,你们最好不要出去,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反正你们青瞳兽进阶速度慢。而追光的进阶速度也太快了,也好借此机会好好巩固一下。”
楹楹撇了撇小嘴,她承认她依旧无法喜欢玥重。
虽说他们只是闭关一段时间,可是春出冬来,整整第五个年头过去了,那个屋内除了时不时闪现的灵光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天晚间,楹楹嘴里叼了一根小草,看着追光笨拙的用嘴咬着一个勺子,不停地向灵药田中灌溉着灵泉水,不禁叹的口气。
“我说追光,你直接引一条灵泉群过去不就得了,一劳永逸呀!像你这样浇水,你嘴不痛吗?”楹楹真心觉得追光脑子只有一根筋,根本不会转弯。
追光放下勺子,正要和妍妍说上几句话,突然感觉四周微风拂面,清凉中那夹杂着灵气的微风,让人心情舒畅,滚滚白云在空中,旋转,飞舞。
两人对望了一眼,这种异象表明是有人在结婴,而结婴的对象是谁?
答案简时呼之欲出。
不知何时,玥重也出现在了小楼外,他站在那偌大的空地上,微笑的看着天空中的异象。
他略略算了一下,童儿今年不过一百零二岁,虽说比他当年晚了一年结婴,可是这种资质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他的修炼速度之所以这么快,主要是因为他不是在修炼,而是在解开封印。
解开他体内本就高深的修为。
那童儿呢?莫不是和他一样,又或者她本就这么特殊。
六道目光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天空,却发现在天空中闪现的灵光中,一朵蓝色,的如同曼珠沙华般的花朵,像是在立于毁天灭地的边源般,颤微微的开放着,随着它的开放,无数的仙灵之气汇聚。
哪怕只是一个虚影,但他们三人还是能感觉到,那幻影中强大的足以让人心惊仙灵之气。
“那是什么花?”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问出了声来,竞然是追光,而他此刻正看向月重。
很明显,他们三个人资历最长的就是他。
而玥重的眸中也露出了一丝迷茫,明显他也不知道。
“那是养魂花,又叫忘川幽兰,在我承袭的记忆中,当年神王为了救他魂飞魄散的妻子,曾经跑去了十分凶险之地就是为了踩到它,好帮助他妻子重塑魂魄。不过…”楹楹的眉头下意识的蹙了起来。
“楹楹,有什么不对吗?”虽然追光有些惊奇,为什么妍妍懂得这么多?但是他这人向来都不在意这些的。
谁让他们的种族强大呢?他们的祖先死后,竟然能将自己的记忆继传给自己的下一代。
这样一代代的流传,他们的懂的东西自然不少。
只是如今楹楹才多大啊,就能冲破那么久远的记忆封印了吗?
“我记得养魂花一般都是绿色或青色的,为什么这一朵会是蓝色的呢?”
“不就是颜色不对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