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依旧愤恨难平,只是再想到玥重至今没有心上人,她心中的那么不平就稍微的可以平息一点。
本来想着等玥重回归之后,他就不在管女子的矜持,让爹爹上门提亲,由一位大乘期高手亲自出面提亲,珏影宗无论怎样也不会驳了他们的面子,而玥重既然是珏影宗的人,自然会由照师们的安排。
只是他千算万算,无论怎样都想不到,玥重不仅这么快就有了心上人,甚至那个所谓的心上人是一个门第,地位都及不上他的。
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看着素心手中的鞭子挥舞得更加用力,在躲过他一招由长鞭卷起的无数风刃后,童羽涵直接祭出了他的本命法宝,万灵绝地网,直接将素心包裹了起来。
见他在里面挣扎,来回就是无法动弹,童羽涵满意的一笑,直接推动起了本命法宝上的雷灵力,看着素心被电的连连惨叫,她红唇上扬,突然双眸撇向下方,身形一个闪动,一根蛛丝猛然出现,将那个发现情形不对,正想逃跑的人直接扯了回来。
“本姑娘让你看了这么久的好戏,这就想跑了。捧了场却不给钱,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她轻轻一笑,探查着那个人结丹中期的修为,满意地摇了摇头。
忽而转头看向素心,她不傻,这两个人同时出现绝对不是偶然,素心会跟踪她一路却不被他察觉,身上的宝贝确实不少。
不过那几个鬼修出现的明明只是偶然,借刀杀人应该是他发现自己修为出乎他原本意料之后,临时改的。
能想到这一点素心明显不傻,所以他如果不怕珏影宗和古玄派闹翻的话,是绝对不会杀了自己的。
而一个女子大半夜的带着个男人跟了她一路,究竟想做什么根本就是不言而喻。
“素心仙子今天送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这个人向来信奉礼尚往来,也该好回报一下仙子。”他的笑容艳丽到逼人,美得让人心惊。
可对面那两人却是心中大骇。
看着那两个人惊骇欲绝的表情,童羽涵却是放了难,为了不给师门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自然不会杀了素心。
可是就这么放过她,她也难平心中这一口恶气,突然她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转。
再次转头看向旁边的男子,原本只是想看看那男子的面貌如何的,却突然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是于子谦,当年的北冥族长亲自给北冥倾儿挑选的未婚夫,两百多年没见她几乎都要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
只是这么多年都没在倾玄大陆游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于子谦究竟加入了那个门派。
只是她虽然判断不出于子谦究竟加入哪个门派,但她可以断定绝对不是古玄派,离此处最近的大宗门只有朔翌门,再加上离水城和古玄派相隔实在太远,而已于子谦的修为,自然不会跟着古玄派的天之骄女出来闯荡。
既如此,他多半是加入了朔翌门。
想到这,她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笑容更是惊艳。
正准备施术将这两个人打晕,可是他才敲晕了男方,还没来得及动素心,却感觉心神一震激荡,转头看去,却发现素心背上的那双翅膀,不停地扩张,似乎想扯开那张网。
而从翅膀那头传来的拉扯力道更让人是心惊,童羽涵眸光微闪,顺手收回大网的同时,心中也闪过了一抹疑惑,她的这张网虽然等级不怎么高,可柔韧度,绝对堪比一件仙器,可如今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有了坍塌的迹象。
那双翅膀究竟是什么法器?
素心在挣脱开大网的束缚之后,几乎是本能的,猛然跃上了天空,一个利落的翻身之后,几个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面前。
看着她那逃跑速度,几乎和全盛时的她不相上下,哪怕有能力追上她,恐怕也要灵力耗尽,而且这素心手中的宝贝实在不少。
从她跟踪了自己一路,自己却没发现分亳就可以判断出。
如果她非要来个鱼死网破,自己绝对讨不到什么好。
算了,报仇的机会多的是,以后拉着玥重,何愁报不了仇呢!
这样想着同时,她又看了开于子谦,这个人虽然不是罪魁祸首,但它同样也对自己怀着别的心思。
而自己如今心魔缠身,杀戮如果太重的话,只会对自己不利。
突然她心中有了一个想法,虽然无耻卑鄙没人性了点,但绝对是一个解气的好法子。
想到就做,童羽涵直接拉着这个人,来到离水城平日比较热闹的城镇中,又打了团小火球在他身上,将他的衣服烧了个一干二净。
又在他身上附近撒了一点酒,重新给他塞了一颗药丸,然后,心安理得地拍了拍手,转身就走。
再次回到客栈,发现玥重还没有回来,童羽涵有些坐不住了。
这大半夜的他会去哪里呢?
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他越想心中就越慌,虽然知道以玥重化神期的修为不会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可是凡事都会有一个万一。
想到这,童羽涵突然又想到了当年他们俩逃离死亡深渊的时候,遇到的那位大乘期妖修。
心中就是一沉。
又有些懊恼这样迫在眉睫的时刻,楹楹和追光竟然不在身边,如果有那两个小东西在,一个大活人,何愁找不到。
她的手中又没有专门寻找人的法宝,正有些发愁的时候,突然想起回来时,她顺手拿起的于子谦的储物袋。
抺去了上面的神识印记,立刻在里面寻找了起来,可是里面除了两份玉简,以及两瓶丹药和一些灵石外,就在没了其他的东西。
行在原地静做了良久,看着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天空,她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吧?
算了还是出去找找吧,无论有没有结果,总比在这里干坐着的好。
只是童羽涵不知道的是,秘密还是永远不要捅破的好,不然背后那血淋淋的真相,是他永远承受不了的。
只可惜这一切的一切,童羽涵永远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