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瑾脸色阴沉,口吻不善的问福伯:“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笑什么?”
福伯错愕:“呃~,少爷,我不能笑吗?”
“不是不能笑,是问你,有什么值得笑的事。”
福伯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把手上一只活蹦乱跳的山鸡举到傅怀瑾的面前,道:
“对面的吴妈送了一只山鸡给我。她说这是盛含春小姐特地叫人从乡下弄来的,就是给咱们家小少爷补身体的。这东西老滋补了,我因为这个高兴呢。”
傅怀瑾寒着眉头,正冷着脸色欲要说点什么,就看到已经吃完早餐的傅少司玩起了他昨夜还回去的机器人——小白。
他嗓音阴沉,吓的傅少司差点把手上的小白摔了出去,“这个怎么还在?”
傅少司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爸爸,它应该在哪?”
傅怀瑾昨夜是趁傅少司睡着偷拿的小白,现在被傅少司反问,他反倒不知道要怎么答。
他冷着脸子没说话。
傅少司下一个问题就砸的他更面色难堪:
“爸爸,干妈早上给我回消息了。她说,礼物是给我这个干儿子的,你的感谢对她来说……无足轻重,没什么意义。”
言外之意,老娘就是不加你的微信。
傅怀瑾气的连早饭都没有吃,就离开了海棠名苑。
他上车后,问开车的秦淮:“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秦淮如实汇报道:
“盛含春最近五年的消息,就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根本就查不到。”顿了下,“不过,五年前少夫人坠机前,确实救过欲要投江自尽的盛含春。还有件事,属下觉得特别奇怪。”
傅怀瑾沉声:“什么事?”
秦淮道:
“属下查到,当年盛含春是跟我们家少夫人一块乘坐飞往m国的航班。飞机坠机后,我们家少夫人不知所踪,但盛含春却还活着,而且明显盛含春此次回来目的不纯。
属下在想,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我们家少夫人根本就没有坠机身亡,盛含春小姐如今的所作所为其实都是少夫人授意的,少夫人其实她还活着,且这个秘密只有盛含春知道?”
傅怀瑾好似很平静,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但周身的气场却如陡峭寒意,让整个车厢的氛围瞬间如坠寒窑,清冽而凌厉起来。
他习惯的从身上摸出了一根香烟,点燃后就凶狠的抽了起来。
一根接着一根,直至半包香烟后,他才哑声开口,道:“不去公司了。去找盛含春。”
闻言,秦淮就诧异的问道:“现在吗?今天是傅氏集团半年一次的董事会,您不出现,战老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傅怀瑾嗓音因沙哑而显得撕裂:“在废话,就拔了你的舌头喂狗!”
秦淮:“……”
……
傅怀瑾跟秦淮抵达厉公馆的时候,盛朝暮正被厉家的当家主母顾英为难,而厉少斯正被厉家的保镖绑在十字架上吊打
他身上白色衬衫已经被打成了血条,上半身被打的皮开肉绽。
即便如此,他还能对顾英骂骂咧咧的挑衅道:
“顾英,我都把萧老的关门女弟子给老爷子请过来了,你竟然倒打一耙,说我们要谋害老爷子。你是怕老爷子被救醒后,你的儿子厉天爵无法继承家产吧?”
顾英怒斥:“你这个小贱种。当年你妈就是我身边一个端茶送水的下贱丫头。要不是她趁着我坐月子期间勾引老爷子,你以为能有你?”
厉少斯呸了口血唾沫,道:
“喂,老妖婆,你不要把什么脏水都往我妈身上泼啊?你有多久没照顾镜子了?你人老珠黄年老色衰,老爷子早就嫌弃死你了,当年我妈也是迫于他的淫威才被收做小姨太的……”
话都没说完,顾英就从保镖手上拽过皮鞭,怒火中烧的朝厉少斯身上打过去。
但,皮鞭在落下的一瞬,她的手腕被盛朝暮给截住了。
此举让顾英瞬间横眉倒立,怒道:
“盛含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干涉我这个当家主母教训不肖子孙?来人,把这个未婚生子的妖艳贱妇给我打出去,立刻马上!”
话落,七八个身强体壮的黑衣保镖顷刻间就把盛朝暮给团团围困住了。
盛朝暮在这时松开顾英的手腕,左右晃动了两下脖子,又原地活动了几次筋骨后,冲那七八个黑衣保镖抬了抬下巴,“你们一起上吧。”
话落,不等保镖讥讽她的不自量力,顾英在这时放声大笑,讽刺道:
“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人家盛小姐都发话了,让你们一起上呢。都说寡妇最熬不住寂寞,她现在已经饥渴难耐,你们还不快一起喂饱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