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都没说完,面颊就被不明物体暴击了一下,跟着半边面颊就红肿起来。
顾英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把面颊,摸了满指尖的鲜血。
她面目狰狞的瞪着盛朝暮,怒不可遏:
“你这个不自量力的下流胚,你竟然敢打我?你们都还杵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扒了。”
顿了下,强调补充,“要扒的一丝不挂,用你们的尿给她清醒清醒,让她见识见识得罪我的下场。”
一声令下,一群黑衣保镖就不怀好意的朝盛朝暮抓过去时,傅怀瑾到了。
他的出现,让顾英眯起了眼。
顾英用手帕将面颊上的血擦拭干净后,抖了抖旗袍上的流苏,这才看向出现在她面前的傅怀瑾,道:
“傅先生,大驾光临,有事?”
傅怀瑾在她话音落下后,手指越过她的头顶,指向被保镖团团困住的盛朝暮,言简意赅的道:“我找她。”
顾英眯深了眼,心里盘算着傅怀瑾跟盛含春的关系,“她是……你的姘头?”
傅怀瑾答非所问:“怎么?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得罪你了吗?”
顾英一听傅怀瑾这么说,心下便有了判断,道:
“这个狐狸精跟厉少斯这个私生子狼狈为奸想谋害老爷子争夺家产被我抓了个现行,我正在教训他们。”
顿了下,“怎么?这个狐狸精也得罪了傅先生你吗?”
傅怀瑾点了一根香烟,夹在手指间,没有往嘴里送。
天气不太好,乌云蔽日,黑云翻滚,闷热的只剩下漂浮在空气中的血腥味,以及蛰伏在梧桐老书上的蝉鸣声。
那被保镖团团围困在中间的年轻女人,两鬓碎发以及身上的黑色t恤已经被汗透了。
她整个人气场如同天边翻滚的黑云——阴鸷而厚重。
傅怀瑾打量了她一遍,见她身上没有任何外伤,这才撤回目光,回答顾英的问题:
“她勾引我且引起了我的注意,算不算是得罪我?”
此话一出,顾英就心惊了一下,挑眉道:“这么说,她是你的女人了?”
傅怀瑾掸了掸烟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顾英摸不准他的心思,也不敢得罪他给自己的儿子厉天爵在商场上树敌,但就这么饶了盛含春她又不甘心。
思及此,她便傅怀瑾道:
“傅先生,且不论盛含春是不是你的女人。但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厉少斯的姘头。你还不知道吧,厉少斯在海棠名苑有一栋老爷子赏赐给他的房产,他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就把那栋别墅赠给了盛含春住,可见他们关系匪浅呢。”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道,
“傅先生,像你这种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了一个未婚生子且男人无数的艳妇自降身价呢?”
傅怀瑾等她说完,懒懒轻笑道:“怎么?我听你的口吻,我今天是带不走她了?”
此话一出,顾英心头就狠狠颤了一下。
这盛含春真的是傅怀瑾的床上玩物?
不然,傅怀瑾凭什么这么护着她?
如果盛含春真的是傅怀瑾的玩物,她还真不敢对盛含春下狠手,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思及此,顾英便对她的保镖们大手一挥,然后保镖们顷刻间就退了下去。
顾英在这之后,对傅怀瑾笑道:
“既然盛含春是傅先生的女人,那我就卖傅先生一个人情,你把她带走吧。我现在忙着大义灭亲处理家务事没空招待你,你请吧。”
话落,傅怀瑾就对盛朝暮抬了抬下巴,冷声道:“还不走?留下来等着被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