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你够会享福的,老婆不在家,就到爹妈那儿蹭饭、蹭洗,真有你的。”我嘻笑着说。
“不蹭咋办?你也知道:我忙得不可开交,哪儿有时间做饭、洗衣呀。”刘雄叹着气说。
“喂,我问你: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有眉目了吗?”我见刘雄一直没给我讯息,就知道案子办得不太顺。
“唉!最近,市里有出了一桩凶杀案,我呢,又被抽调出来侦破这个案子。刘坚的案子只好暂时放一放了。”刘雄无奈地说。
“喂,刘雄,你们公安部门也太嫌旧爱新了吧,旧案一拖再拖,是不是太不象话了。难道刘坚就不是人,他被杀了就不算大案要案了?”我气恼地说。
“章诗文,我也没办法呀。市里限期破这个新案,咱们也没办法嘛。你放心,只要我腾出手来,一定会抓紧破刘坚这个案子。”刘雄信誓旦旦地说。
我心想:幸亏我帮刘坚的母亲盖了新房,让刘坚对我心存感激,不然,把他的案子一拖再拖,非让他对我翻脸不可。
“好吧,我算服了。”我无奈地说。
“章诗文呀,最近我烦着那。”刘雄唉声叹气地说。
“你烦啥?”我好奇地问:“难道是老婆不在身边,你就受不了啦?”
“最近,我每天在爹妈那儿吃饭,二老总是唠叨,让我赶快要个小孩。”刘雄愁眉苦脸地说。
“那你们就生一个呗。说实话,你和曲惠结婚一年了,也该要个小孩了嘛。”我不以为然地说。
“章诗文,你说得倒轻巧,要小孩,哪儿有想要就要的。”刘雄瞪了我一眼。
“刘雄,你壮得象头牛,曲惠也很丰满,你俩决不会有生理问题嘛。按理说:应该早就有小孩了。”我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遗憾的是:曲惠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刘坚不解地说。
“我想:毕竟你俩结婚时间不长,也许,再过个一年半截就会有小孩了。”我安慰道。
我知道:曲惠的母亲生了曲惠后,又曾怀过二次小孩,但政策不允许生,就打掉了。因此,我推断:曲惠也应该象她妈一样,特别容易怀孕。
我瞅了刘雄几眼,幽幽地说:“我觉得曲惠不会有问题,倒是你,应该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你…你说啥?”刘雄恼怒地瞪着我,质问道:“你竟然怀疑我有生理问题呀?”
我嘻嘻一笑,说:“也不是怀疑你有生理问题,只是觉得不管有没有问题,都应该去检查一下。”
“那你干嘛只让我到医院去检查,不让曲惠去。”刘雄质问道。
“嘻嘻…我从医书上看到,一般来说,男人生理有问题的,远远多于女人。所以,就觉得你应该先去检查一下。”我辩解道。
刘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又伸了一下胳膊,得意地说:“你看我这一身肌肉,能有生理问题吗?”
“刘雄,生理上有没有问题与肌肉无关呀,我告诉你:精子又不是从肌肉里成长起来的。”我撇撇嘴。
刘雄低头想了想,说:“章诗文,你这个提议有道理,等曲惠回来了,我俩一起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如果没问题,就静候佳音。”
“这就对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一个人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不必让曲惠知道了。”我提议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刘雄疑惑地问。
“刘雄,难道你连这一点都悟不出来吗?假若你和曲惠一起去检查身体,如果查出你有问题,那么,曲惠就会责怪你呀。女人的嘴又不牢靠,万一说出去了,闹得满城风雨,你的脸往哪儿放呀?”我点破道。
刘雄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章诗文,你说得对。我得一个人去检查,这样,即使有问题,也可以偷偷地治疗。治疗好了,这事儿就算捂住了。”
“对呀。你知道:曲惠是非常喜欢小孩的,如果你有生理问题,她就会表现得很焦灼,这样,你也会产生莫大的精神压力,也不利于治疗疾病呀。”我分析道。
“对,你说得太对了。看来,我得马上到医院去检查。”刘雄是个很果断的人,他一旦下了决心,就会立即付诸行动。
我心想:正好我在医院里有熟人,可以帮刘雄联系一个好的男科医生。
“我帮你联系一下。”我掏出手机,给医院的熟人打了一个电话。
打完电话,我对刘雄说:“算你运气好,帮你联系了一个老教授,让你下午去。”
“章诗文,你帮人帮到底,下午陪我一起去吧。不然,我一个人去怪不好意思的。”刘雄请求道。
“好吧。”我一口就答应了。
突然,我想起发卡窃听器的事儿。
发卡竟然是窃听器,这个事儿不能对小寡妇说,一说,小寡妇就会不搭理程轩云了。但是,如果不对小寡妇说,假若她把发卡戴在头上,就会把程逸飞的商业秘密全暴露了。
该怎么办呢?我皱着眉头琢磨着。
“章诗文,我请你陪我看病,有那么为难吗?你看你,眉头拧得象麻花了。”刘雄不满地说。
“刘雄,我正在想发卡窃听器的事儿。”我赶忙解释道:
“这只发卡,你最好别送给干妹妹了,会惹麻烦的。”刘雄劝说道。
“也是。”我突然想:假若把这只窃听器破坏了,就起不到窃听作用了嘛。
我喜出望外地问:“刘雄,能不能把这个窃听器搞坏呀,让它不能窃听了?”
“当然可以了。”刘雄说。
“那你帮我把它破坏了吧。”我赶忙掏出发卡,递给刘雄。
刘雄接过发卡,说:“我让技术科的人去处理。”说完,拿着发卡走了。
没多大一会儿,刘雄就回来了,他把发卡递给我说:“搞定了,现在,它已经不起窃听作用了。”
“啊!这么容易呀。”我心想:真是一行有一行的诀窍,隔行如隔山呀。
“我们技术科的人说:搞这个事儿,就象做1+1=2的数学题。”刘雄得意地说。
“佩服,佩服,真佩服啊!”我赞叹道。
我心想:我虽然在电子这方面是门外汉,但在古董鉴定上可是出类拔萃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