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尚书府
“白琦音的事情你究竟准备如何处理?”年近五十的许尚书板着一张脸,坐在前厅内,问对面正在喝茶的许亦文。
“什么怎么处理?”悠悠放下杯子,许亦文言语中是满不在乎。
听到许亦文的回答,许尚书猛拍桌子,怒气冲冲地开口:“你以为你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吗?白府那边就快压不住了,这件事迟早会暴『露』出来,到时候我们怎么跟外面的人解释。”
“解释什么?”许亦文眼中闪过一丝暗光,“这事与我们尚书府何干?”
“无关?”许尚书听完,冷笑两声,“白琦音是在我尚书府死掉的,也是在我尚书府--”
许尚书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名属下打断了。
来人一进门,就立马叫了一声:“大人。”
“何事?”许尚书回身去看打断他说话的仆人,面『色』不悦。
仆人跪在地上,面『色』惊慌无比,“大人,萧痕闯入尚书府,让少爷去见他。”
“废物!”这一声不知骂得是这个跪着的人还是院里那些护卫,许尚书很生气,这一脚用了力,一下就将这个跪着的仆人踹倒在地,怒吼道:“还不快把他赶出去!”
“是。”仆人被踹倒,顾不上疼痛的胸口,又连忙跪回去,“属下这就去。”
“等等。”许亦文却在此刻起身,出声制止了那个仆人,回身对着许尚书说道:“不妨去见见,也好问问白琦音的尸体是不是他盗走的。”
这就是刚刚许尚书未说完的话,白琦音的尸体被盗了。她中毒后的尸体本来安放在尚书府,可是在第二天就被人盗走了,至今也没能查出任何线索。
“随你,为父早就管不住你了。”许尚书明显很生气,话语间皆是不满与怒意,“为父当初让你不要娶那个女人,可你偏偏不听,执意要娶她,结果喜事变丧事,将我们尚书府搞得是如此乌烟瘴气。”
想到那些敌对官员的明嘲暗讽,许尚书言语中的不满越来越多,“论家世,比她好的人太多了,而且她还跟一个乞丐纠缠不。这个白琦音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执『迷』?现在她被那个乞丐害死了,还连累我们尚书府遭受非议,你知道你爹我上朝的时候受了多少异样的目光吗?”
“爹,孩儿也说了,孩儿有非娶她不可的理由!”许亦文的声音不禁提高了许多。
“那你倒说出来啊?究竟是什么理由?”又是这个回答,许尚书一甩衣袖,愤怒地将桌上的杯盏扫落在地。
然而许亦文不愿再做什么解释,只是向许尚书象征『性』地弯了一下腰:“孩儿先去看看萧痕的情况。”
尚书府的院子里,萧痕站在中央,手持着一把长剑,尚书府的侍卫将他团团围在中间,双方都警惕地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见到许亦文往这边走,靠近许亦文的几个护卫叫了一声公子,自动让开了道。
“萧痕,你杀了白琦音,可知全城都在搜捕你。”许亦文打量着这个曾被自己称为乞丐的男子,即使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袍,可是他仍是自己不屑一顾的人,“而你竟有胆量来我尚书府自投落网。”
“我没有杀琦音。”萧痕抬起头,眼中一片猩红,声音带着嘶吼:“我没有!”
许亦文厉声质问道:“你敢否认本公子大婚那日,你没有进我尚书府,没有闯入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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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问答:
白琦音喜欢的是谁
a。萧痕
b。许亦文
c。君九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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